我,一个只会嗑来嗑去的嗑学者。
既没什么特长,也没什么爱好,唯一的能称得上兴趣的,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打上一罐气泡酒,啃上一口全麦面包,开始漫游银河。
没错,漫游的就是这个银河。
上述仅仅是过往当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梦境罢了。
我梦见那片银河,无穷的冰冷将我包裹,我像被人扼住了躯体,动弹不得。
我梦见那片银河,一列列车穿行其中,在每一个站点留下属于他们的传说。
我梦见那片银河,时而璀璨,时而昏黯,仿佛在记忆深处,有一个声音在说着:
“该醒了......”
眼皮还是好重,好重好重,起不来也不想起来,我好像还忘了刚刚是谁的声音喊我起床来着。
我揉揉眼,被窝的温暖依旧笼罩着我的身体,但好像腿上有点漏风,下半身凉飕飕的。
想不到这么冷的天我也会踢被子啊。
我刚想坐起来,却发现被子自己鼓了起来,然后,被一只细长美丽的手揭下,重新盖了好。
“哇~~~~~~~~”我发出一声不属于我的惨叫。
“嘘~你也不想这一幕被你的伙伴撞见吧♭”对方深红的眼眸注视着我的间隙弯向门口一瞥。
我的的确确被吓到了,但不是因为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血与暗的女子,而是我将视线越过她时,看见的竟是三月七房间里的照片墙。
我怎么在三月七的房里?
我怎么在三月七的床上?
我我我......我是三月七?
一觉醒来,我竟成了三月七,而且长夜月还当着我的面,从口袋里拿出她的手套重新戴好。
“你刚刚做了什么?”
“这么快就忘了?我应该没有抹去你一个系统时前的记忆吧♭”
长夜月有些意外,就算“我”不记得当时丹恒开海时说的最后一句话,也该记得昨晚开完列车party后,和长夜月在房间里......
有什么记忆,在灌入我的脑海?
长夜月:“三月,我们说好了,以后你若是遇到危险,可以随意使用我的力量。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你♭”
三月七:“我相信你,不过你突然这么说,我怎么觉得你像是有求于我?”
长夜月罕见地低下头,轻抿的唇一弯,眉眼间有份淡然一闪而过。
“我本不该向你提及,可如果今天不说,......”
怎么记忆到这里就断掉了?
她到底说了什么?三月七,啊不,现在应该是我,我答应了吗?
按长夜月的逻辑来看,她既对我溺爱有加,那应该不会强迫我做什么不愿意的事,所以,八成是本姑娘自愿的。
咦?这口癖是怎么回事?
长夜月早已戴好手套,但她仍似有什么话要说,纠结之余还不断地摩梭着她的手指,我也不再回避,坦然接受这一设定。
现在我是三月七,那长夜月爱的,就是我了。
啊,这该死的安全感。
“三月,你既然醒了,那我们就进行下一个步骤吧♭”
“什...什么下一个步骤?”
“今天有什么想吃的,或者我可以帮到的?”长夜月下了床,从床脚将我的衣服带了过来,“我先帮你穿衣,来,伸手♭”
“本姑娘自己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