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粉红闪过如流行星般在夜空划过,洛妙菱回到云宵宗后,看了一眼手臂上包扎的伤口。
走时消掉对方脑海中有关她的记忆,要真能再见到,就是陌路人了,呵,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少。
一个光有美貌又弱质纤纤的男人,不知道被哪家富商或是达官贵人看上。
洛妙菱脸上划过一丝轻蔑的笑,知道自己是修仙的,也算见过世面,但他敢嫌弃自己,胆子着实有点大。
楚文溪的样貌很快被她抛在脑后,凡间的药能做止血的紧急处理,但要想解了妖毒,还得去被灵气滋养生长的药草。
她知道有一种千年灵草,有治愈奇效,一个将死之人吃下,都能焕发生机和常人无益,可惜,取灵药得冒些风险,更何况自己在宗内都能解毒药,专门走一趟没必要。
“湿生卵化之辈、凤毛麟角之徒也配跟人族叫嚣。”洛妙菱面色一沉,咬牙看着镜子中的脸小声说道。
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修炼成精,在人面前都是低等生物,不是拿来做宠物,就是用来饲养吃掉,它们仗着化形有功力,就企图侵犯人类地界。
洛妙菱承认这次面对妖族是她栽了一次,但宗主的位置,以及对抗魔界众妖,都是她必须要做的事,定不会心慈手软!
运气好,说不准能得到千年大妖的内丹辅助修行呢,呵呵。
另一边,客栈。
白蔓黎一只手按在墙上,影子覆盖住楚文溪娇小玲珑的身躯,视线居高临下,盯着把自己裹成一团粽子的楚文溪。
“天气冷成这样?”
你在我耳边大吼,都快要把我给震聋了,刚才那么嚣张,现在怎么蔫了?
“我、我就是腿麻,想让你帮我按按,没有别的意思,嘿、哈哈。”
楚文溪尴尬地笑了两声,白蔓黎此时的眼神就跟围捕猎物似的,犹如黑狼在夜晚渗出幽幽绿光般的眼睛。
她、她不会要现、现在把自己吃、吃干抹尽吧?
“哦,说得倒是轻松,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本来我都想睡觉,是你把我给弄兴奋,所以我来满足你。
“惩、惩罚没必要,你就给我按、按按腿呗。”
就是突然间跟冻僵了似,自己好像也没跪着呀。
“好,我给你按腿。”
唇边露出一丝坏笑又压抑住,白蔓黎的手钻进被子里,摸到他纤细的足腕,稍加用力。
“嗯,还有上面也酸,你也帮我按按呗。”
楚文溪闭上眼睛,白蔓黎你不搞个推拿按摩店可以了,习武之人的手就是跟普通人的手不一样,薄茧都是常年训练的象征。
“嗯,嗯,可以。”
要是能一直按就好了,直到天亮,好舒服呀,适合在睡前来上一顿按摩,怪不得现代的足疗店、按摩店有生意呢。
“还满意吗?”
白蔓黎见他悠哉地闭上眼睛,一副安乐享受的模样,眼里掠过一丝戏谑地笑,先是温水煮青蛙,后面有你受的。
“嗯、嗯,哈啊。”
打了个哈欠,楚文溪觉得劫僵硬的双腿这么一按呐,整个身体的肌肉神经都得到放松,足疗店赚钱不是没有道理的。
“舒服了?”
“嗯。”
声音渐渐变小,楚文溪已经不太想回答她,酝酿出的睡意渐渐袭来。
“楚文溪,你睡着可不行,我还没开始玩呢。”白蔓黎俯身凑近,压低声音用气息在他耳边轻语。
“嗯,哼。”
楚文溪翻了个身,不想听她说话,不想理她。
“既然你不反对,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白蔓黎的手就按上他的腰:“小东西,你不能只顾自己爽呀。”
“呃!”
楚文溪睁大眼一看,怎么空荡荡的,裤、裤子呢?抬眼就看到白蔓黎似笑非笑的脸,抿唇有些怯生生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按摩呀,脱了帮你不更舒服?”
带着薄茧的手捏住他的膝盖,又缓缓移到他的大腿,楚文溪咬唇闷哼一声。
“不、不用了,我要睡觉。”
“你舒服够了就不想管我,夫郎,都体谅下为妻么?”
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调戏式地转过来,让他看着自己。
“我是真的累了,白蔓黎你别闹。”
“做我的男人,体力这么差可不行。”嘴角向下撇,白蔓黎墨如深潭的瞳色中闪过一分冷意,为了我,就不能再付出一点?
“我知、知道,我自己会练的,现在我要睡呃!”
“夫郎,床上怎么不能练呢?有为妻我指导你,也算提前适应一下。”
“不用呃!”
白蔓黎捏住他的双脚,将他拎起来,片刻的失重,让楚文溪不由得抓紧床单。
“你、你要干嘛?”
“我说过,不能光让你觉得舒服,也该让我觉得舒服。”
“放、放下,我自己起来!”
像只被抓住后颈脖的小鸡仔一样,被白蔓黎轻松地提起,楚文溪有种什么都被她看光的感觉,不论是自己小心思,还是自己的,身体。
“为妻帮了你,你不该犒劳下为妻,嗯?”
语气上扬,挑了挑眉,白蔓黎倏地拉住他的脚用力拉过,揉捏他细瘦的脚腕、小腿。
“已经可以,不麻、麻了,我给你按、按吧!”
乌黑的碎羽扑闪,楚文溪有些慌张地说道,他真怕白蔓黎捉弄自己,往别的地方探去,他毫无还手之力。
“你那个隔靴搔痒的力气还是算了吧,没劲儿,为妻更喜欢看你红着脸咿咿呀呀叫唤,想打却打不了我的样子。”
“你、无赖!”
楚文溪想把脚从她掌心里抽出来,结果对方又往怀中拉过,搭在她腰上。
“夫郎像个小白兔一样老想跑,得了便宜就不乖。”
“是你不让我睡,还不让我、我踹你!”
要是可以楚文溪是想蹬她脸上,记仇的女人,我就喊你按按腿,让我享受享受,你就欺负我。
小嘴撅起,一副委屈的表情,楚文溪瞪着她的样子,真像极了被抢食发怒的松鼠。
“怎么觉得我又想欺负你?”
“废话!!”
“呵,怎么能是欺负呢?”
视线落在他又白又细的双腿,白蔓黎的舌尖抵住牙关:“是调,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