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出卖的言论,我都没来得及怒骂维拉妮,哈恰恰帕塔就已经先一步眉头一皱,又把她提的更高了。
“臭小鬼!你又想骗我?”
“噫!我怎么敢呀大人!”
“少在这装蒜!你当我不知道蛮山狼的肉能增强食用者的力量吗!”
“噫噫噫!”维拉妮的小脸摇得都要出残影了,“那、那只是一点可以接受的小副作用呀!说到底她现在手脚不是还被绑着吗,蛮山狼增强力量的效果又不是很强,总不可能说她喝了汤,就能硬生生挣脱这些又大又粗的麻绳吧?”
如果还不放心的话,不如就让您的手下先试一下,看看增强力量的效果是不是在安全范围内嘛——她如此总结道,而哈恰恰帕塔嘴巴微张,似乎还有些犹豫……
“这多保险啊,就算做了也没什么风险,但换句话说,如果这能让那个美丽的精灵姬骑士乖乖听话的话……嘿嘿嘿,等她发·情啦,那你都不用她下面的台钳了!她那么大的……”她说着看向我的胸口,有些猥琐地勾起嘴角。
“嘿嘿嘿~你难道不想她主动跪在你面前,玩点花的吗?”
……
“……哈!”
哈恰恰帕塔龇了一会牙,眼珠子打了几转,最后突然一回头,把维拉妮扔到一旁。
然后,就那样直接拿起一个木碗,从汤锅里舀了几块蛮山狼肉,走到一个小弟的面前,抓着他的下巴——然后就开始往他嘴里灌!
“唔噢噢哦哦哦!老、老大烫烫烫烫——!”
“别废话,继续吃!”
他给那倒霉小弟灌完汤,立马又用麻绳困住他的手腕。
“给我把吃奶的劲用出来!要不然有你好看!”
“噢噢噢我用!我用!!”
然而,任使那倒霉小弟被烫的脸色潮红,却是拼尽全力也无法挣脱。
看到这一幕,哈恰恰帕塔摸了摸下巴,露出了满意的神情,下一刻就再度转头看向我,眼睛里闪着淫邪的光。
?
说实话,这臭小鬼刚刚跟哈恰恰帕塔说的那一大串话,我可能只听懂了百分之十?
什么下面的台钳,什么气血上涌,什么玩点花的……我是真的完全无法理解。
不过,无法理解是无法理解,但这并不妨碍我听出她是在给那家伙出谋划策,讨论如何羞辱我的尊严!
换句话说,我现在要做的就是……
“放弃吧,我伊瑟莉娅就是饿死,死外边从审判庭最高层跳下去,也绝对不会喝你一口汤的——咕哇啊啊啊!”
话没说完,我的下颚就被捏住,嘴巴被强行撬开,滚烫的汤水随即灌了进来。
呸、呸呸!
我在心里呕吐,舌尖传来的味觉反馈一点都不美好,原因有三:一是好烫好烫好烫!!!二是这汤虽然有肉有调味料,但根本不能用好喝来形容,不如说可以明显地尝得出厨师的不走心和应付!三则是这碗可是别人用过的!虽然好像我对嘴的部分和那小弟嘴巴碰过的地方正好相反,但还是很恶心!
而在这两点之上,自然还有他试图羞辱我的意图!
于是,我拼命挣扎,努力试图甩开这破碗。然而事与愿违,浑身关节都被束缚且力量尽失的我此刻挣脱不开他扼在我下巴上的手,并且……
并且,不知为何,在被强行灌下去第一口后……
我的身体深处,居然真的……开始感到……气血上涌?
小腹……也跟着感到暖暖的……
就像是,身体浸入了温泉……
……诶?
这是……怎么回事?
抬起脸,我看到不远处的维拉妮,对我眨了眨眼,微微点头。
在那一刻,我想起了当初法庭上艾莉森看我的眼神。
……
…………
………………
“呜哇,老大!这娘们脸突然变得好红欸!”
“……”
“哎呦呦,这家伙现在甚至都不反抗了,开始乖乖喝汤了欸,不会是真起效了吧?”
“…………”
“看来这小鬼头没骗咱们,今天又得爽的喽嘻嘻嘻!”
又一口汤水夹杂着肉碎顺着喉咙入肚,周遭的污言秽语则越来越大声……
但,面对着他们愈发嚣张的淫笑,我……
松开了拼命咬紧的后槽牙。
“我……”
“你?”
“我……我还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娘们完全发·情了啊!”
行啊,我满足你——哈恰恰帕塔转身又打了一碗,而这次木碗在端到我面前后几秒就被清空。
“嗯……♥~还、还想喝♥……”
“还要?天啊,这汤对母精灵的效果也太强了吧?她的脸都红得能拧出血来了!”
“我……还要……♥”
“你都快喝半锅了!再这样下去,咱们兄弟都要没得喝了啊!”
“不够……”
“行吧行吧,不过你喝的每一口,之后都要好好补偿我们兄弟一次啊,啊哈哈哈哈!!!”
放心,我绝对……绝对会好好补偿你们的,给我好好等着吧——这样的台词,我当然没说出来,而是忍着羞耻,将它与同那难喝的汤水一同咽下了肚。
眼前满脸淫邪的男人不疑有他,再次打了一碗、两碗、三碗、四碗、五碗……
再到后面,他打来的甚至都没多少汤水,只剩下一些又老又韧的蛮山狼肉堆在碗底。
“行了,汤都已经没了,你就别喝了,这汤渣能有啥营养哦——”
——嘶啦。
“把……碗给我♥!”
眼见他要把汤碗收走,我一把将他手中的碗抢了过来,开始把里面残余的汤料往嘴里送。
“你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吧,不过行吧,你自己吃也好,还还省的我喂了,一直弯腰可是累坏我了——???????????????????等等?????????你哪来的手——噗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我一脚将还在废话的哈恰恰帕塔踹飞,然后也不去看整个人嵌入车厢壁的它,只是专心将最后一块炖的还不是很烂的蛮山狼肉咽下肚。
断绳散在地面,我已经顾不上所谓礼仪,继续狼吞虎咽。
直至将碗底最后一滴汤也都舔干净之后,我才终于停下,把碗抓在手里。
然后,就那样轻轻一握。
木碗就像是鸡蛋一样,啪的崩成几瓣,木屑飞溅。
感受着这股力量,我转头看向那些已经集体傻住的贼人。
“我说过了吧……”
揉了揉自己的拳头和肩膀,关节发出喀拉喀拉的卡合声。
“如果不杀了我,我一会……绝对让你们后悔,自己没有听我的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