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选项】
【当前秩序值：334，混沌值：334】
【当前灵感E，魅力E，体质E，力量E，专注D】
【阳炁LV2：400/400】
楚樊没有急着去看下方浮现的选项，而是尝试拖动整个界面。
他之前就在想，这个系统太肆意妄为，必须找机会好好调教。
不说能让选项想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出现，并且全是对自己有利的最佳选项。
至少要避免选项给自己埋雷，产生不必要的祸患。
也就是让游戏选项可控，这样对于他增加厉诡的好感度，避免意外情况的发生也有利无害。
“请帮我打开道具商城，我要兑换点数。”
页面平静如水，就好像没有听到楚樊说的话一般。
挪动，没有反应。
点击，毫无反应。
敲打，仍旧没有反应。
楚樊想了想，当场犹如长鲸吸水一般，猛然深吸一口气。
肺力之强，竟然吸的面前空气剧烈坍缩，转瞬之间，竟是形成了肉眼可见的漩涡。
接近一分钟后，当楚樊一口气吸完时，整个胸腹鼓胀数倍有余。
阳炁的运用方式多种多样。
楚樊此前正发愁没地方施展自己从猎诡者家族学到的各种技术。
现在刚好拿这不知好歹的系统试一试。
下一刻，楚樊面向窗口，张口喷吐。
霎时间，一道雄浑的气劲如蛟龙出海般呼啸而出。
呼——
虚掩着的窗扇，被吹得猛然掀翻开来，一下下拍打着墙面。
气流摩擦着窗沿，竟发出了尖锐的气鸣。
当他一口气呼完时，整个茶舍内的空气，都随着气流交换，变得清新了不少。
那被他吹的东倒西歪，鬼迷日眼的系统更是久久难以恢复过来。
“现在，你愿意听听看我的话了吗？”
“还是说，你想再来一次？”楚樊嘴角微微掀起一抹阴险的笑意。
他早就被这选项折腾够了，此时不趁机报仇，反而不是他的作风。
瞧见楚樊那诡异恐怖的表情，系统顿时感到某种长远而又广大的威胁……
看着那片被扭曲血丝充斥的眼睛，系统感觉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退缩，恐惧。
就像有些人只是好好地生活着，大半辈子都是勤恳本分的老实人，却只因为某次挫折中的一次软弱，某次恐惧中的一线动摇，或者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听说了不该了解的事情，便一夜间成为了恶人的爪牙……
下一秒，楚樊面前的页面与文字骤然扭曲。
选项系统的态度终于恭敬谦卑起来。
“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尊敬的主人？”
楚樊歪起嘴，心说你早这样老实点不就完了吗？还浪费我几十点阳炁！
他收敛笑意，状似随意的开口道，“先打开兑换页面，我要使用点数。”
“遵从您的意志，伟大的主人！”
楚樊并未感到任何厚障壁，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面前页面泛起涟漪，飞快变换了几帧，远比上一次多得多的选项也依次冒了出来。
楚樊心中微惊，要是自己一直不敲打这破系统，鬼知道这么多好东西它要藏到什么时候才肯拿出。
【正在将当前秩序值：334，混沌值：334，正在转化为点数……累计点数668点】
【驱诡道铃：（价格100点数）
斩祟铜钱剑（价格70点数）
魔术扑克牌（价格300点数）】
楚樊目光扫过最上面的几项并未做停留，他一边仔细阅读各类物品的使用说明，一边随口问道。
“对了，你有什么建议给我吗？”
“之前一直强迫我在选择之间做出抉择，但你好像从未给过我实质性的建议啊？”楚樊语气加重道。
【当然有伟大的主人，你是想要过去的建议，还是未来的建议？】
楚樊听到这，眉头微蹙。
过去的事情他暂时也不需要了解，不如知道一些关于未来的情报，这样也有利于他做出决定。
“未来吧。”
【主人！你接下来遭遇的，包括已经遇上的所有人，都是美艳绝俗的榨汁姬女诡啊！】
【萧凌雪更是其中翘楚，在疯批里也是极品，未来的她将成为为恶鬼屠天灭地，创建属于自己的独裁帝国！】
楚樊死死地盯着屏幕，哪里还顾得上挑选物品道具或是升级加点。
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般在他心中轰然爆炸，激荡起层层堆叠的汹涌浪涛。
那个只会小偷小摸，遇到稍微强硬点的人或者鬼就原形毕露的胆小鬼，竟然是未来称霸一方的诡帝？
盯着那两行离谱的文字，他仔细分辨着，终于确认了自己没有看错……更多未来的事情开始浮现，看得楚樊心惊肉跳。
…………
一小时后。
门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在身后缓缓闭合。
萧凌雪转身时，眼角微微挑起。
她的视线在楚樊身上停留的时间比平时稍长，像是发现了什么值得玩味的变化。
她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小半步，下颌微抬，才能维持平时与他交谈时的视线角度。
“你最近……”她语气里带着斟酌，“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楚樊今天特意选了件宽松的卫衣，恰好遮住了肩背的轮廓。
但身高的细微改变还是没逃过她的眼睛，毕竟他们几乎天天见面。
“可能是锻炼的效果。”他含糊其辞，把话题带过。
他原本打算今天找个机会和她坦白。
只要有个合适的场合，他相信萧凌雪能够理解他的选择。
这个决定在他心里酝酿已久。
按照他的观察，萧凌雪目前还处在能力觉醒的前夜。
如果按照原本的时间线，她和她的同伴至少要一段时间后才会崭露头角。
但他等不了那么久，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加上他掌握的信息，完全可以让这个进程提前。
等到萧凌雪建立起那个组织时，他至少能占据一个有利位置。
这本来是他计划中的底线。但在意外获得那个关键线索后，他的想法发生了变化。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野心比想象中更大。
这条路布满荆棘，希望渺茫。即便重来一次，他与萧凌雪这样天赋异禀的人之间，依然横亘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但既然命运给了他重来的机会，不去看看山顶的风景，未免太过可惜。
就在他组织语言时，萧凌雪却先开口了。
“来找我？”
“嗯。”
“正好，陪我去个地方。”
她说完便转身带路。楚樊跟在她身后，穿过堆满杂物的过道。
楼道里飘着潮湿的霉味，晾晒的衣物在有限的空间里投下交错的影子。
老旧的楼梯间贴满了各种小广告，他们沿着台阶往下走，最后停在一扇斑驳的木门前。
铁栏杆锈迹斑斑，门板上的漆皮卷曲剥落。
门楣上挂着一束发黑的艾草，褪色的春联在风中轻轻颤动。
“赵阿姨，我来了。”萧凌雪叩门的声音很轻，带着特有的温和。
等待的时间比预想的要长。门终于打开时，一位戴着老花镜的中老年妇女，眯着眼睛打量他们。
认出萧凌雪后，她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
“安医生……”她的声音带着老人特有的沙哑，“又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萧凌雪轻声回应。
她转向楚樊：“我给赵阿姨检查下身体。另外她准备搬家，我想帮忙整理下东西。”
楚樊点头应下。虽然打乱了原计划，但他并不介意。
这或许是个更好的机会。
他的目光扫过门楣上那束发黑的艾草，忽然觉得这东西挂在这里的时间，似乎比他记忆中要久远得多。
“那我们开始吧。”萧凌雪已经挽起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腕。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她周身勾勒出淡淡的光晕。
楚樊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忽然想起那个关于特殊能力的线索。
或许今天就是个合适的时机，既帮忙整理，又能找个机会谈谈正事。
他注意到赵阿姨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带着老年人特有的敏锐，这让他稍稍调整了原本的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