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芸是江南布庄“锦绣阁”的继承人,以改良传统织锦闻名。时值暮春,她在城郊别院调试新染的“烟雨蓝”丝线时,偶遇了微服查访织户的朝廷女官沈知意。两人因对织物的见解结缘,却不知一场针对苏家的商业阴谋已悄然展开。
暮春的雨总带着三分缠绵,苏慕芸指尖捻着一缕刚染好的丝线,对着天光轻扯。丝线如雾霭般晕开淡蓝,恰如她此刻的心境——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波澜。
“这‘烟雨蓝’的色阶,比上月又精进了半分。”
清冷的女声自身后响起,苏慕芸转身时,撞进一双含笑的杏眼。来人着月白襦裙,外罩银灰比甲,发间仅簪一支碧玉簪,却难掩一身书卷气。她手中捧着一匹苏家新出的云锦,指尖正拂过上面的缠枝莲纹样。
“姑娘是……?”苏慕芸收起丝线,目光落在对方腰间的金鱼符上——那是内廷司织署的信物。
“在下沈知意,奉旨巡查江南织造。”沈知意放下锦缎,指尖轻点纹样某处,“此处的金线若换用西域贡金,光泽能再持久三成。”
苏慕芸心中一凛。这细节连父亲都未曾察觉。她引沈知意到织机旁,取过样布展开:“沈大人请看,这是小女试织的‘流云纹’,用了双层透花技法。”
雨丝敲打着窗棂,两人凑在灯下讨论针法,发丝偶尔相触。苏慕芸闻到沈知意袖间的檀香,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也是这样一个人,握着她的手教她调墨。
“苏家的织锦虽好,却少了些锐气。”沈知意忽然道,“听闻近日有北方商户低价倾销,苏姑娘可有应对之策?”
苏慕芸指尖一顿。此事她早有耳闻,却查不出幕后主使。沈知意将一枚玉佩推到她面前,玉上刻着“知”字:“若需帮忙,可凭此玉佩去城南‘墨香斋’寻我。”
雨停时,沈知意已离开。苏慕芸摩挲着玉佩,忽然发现织机上的“烟雨蓝”丝线,不知何时与沈知意留下的一缕银发缠在了一起。
嘿,伙计,别紧张,吃点零食放松下,这些可都是我从麻瓜世界带过来上等的好货。这瓜包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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