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内容主要由AI完成,本人仅提供大纲和部分润色。
新宿区,东京都的心脏地带,霓虹灯的光芒仿佛嗜血的蚊蚋,在每条街巷间游荡。
深夜的 Kabukicho 娱乐区褪去了白日的喧嚣,显露出了它扭曲的筋骨。在一条看似寻常,实则守卫森严的暗巷深处,一座不起眼的居酒屋“黑川亭”的后院仓库,正进行着一场足以搅动东瀛地下世界的隐秘交易。
“货带来了?”一个穿着昂贵定制西装,面容却因过度放纵而浮肿的男人,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他便是“赤龙会”的若头,仓田雄一。他口中的“货”,并非寻常物件,而是足以让无数家庭支离破碎,让国家机器都为之头痛的禁忌——一种代号“幽灵泪”的新型合成药物,其成瘾性与危害性远超雪毒数倍。
对面,一个戴着金丝眼镜,举止文质彬彬,却散发着阴冷气息的男人微微一笑,推过一个银色的手提箱:“钱也带来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仓田桑。”此人名叫佐藤健,是“冥府之门”派来的代表,一个新兴但背景神秘的黑道组织。
仓库内,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贪婪。二十余名精锐的黑道成员分列两旁,手都按在了怀中的短刀或手枪上,眼神如饿狼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毕竟,“幽灵泪”的交易,足以让任何参与者粉身碎骨。
就在仓田雄一打开箱子,准备验货的刹那——
“哐当!”
沉重的铁门被一股巨力猛地撞开!一个纤细的身影,踉踉跄跄地跌了进来,伴随着急促而恐惧的喘息。那是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女,一头乱糟糟的亚麻色短发,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运动服,上面还带着几处撕裂。她的脸上沾满了泪痕和尘土,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瞬间笼罩了整个仓库。
仓田雄一和佐藤健同时僵住,验货的手停在半空,脸上的表情从震惊迅速转为震怒。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利刃一样聚焦在那个不速之客身上。
“谁?!”仓田雄一第一个咆哮出声,猛地拔出了腰间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少女。“八嘎!你是怎么进来的?!”
佐藤健的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了一丝杀意:“仓田桑,这是你们赤龙会的人?想黑吃黑吗?!”
“放屁!老子的人都在这里!”仓田雄一怒火中烧,一步步逼近少女,“说!你是谁派来的?不说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两名凶神恶煞的黑道成员立刻冲上前,像拎小鸡一样将少女架了起来。少女的身体抖得像风中残叶,泪水决堤般涌出:“不……不是……求求你们……救救我……他们……他们要抓我……他们要杀我……”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被仓库内的杀气淹没。
“救你?”仓田雄一狞笑着,用枪管狠狠抵住少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了头,“小丫头,你坏了老子的好事,还指望我救你?说!是谁派你来的?是不是条子?还是‘关东联合会’那帮杂碎?!”
少女只是绝望地哭泣,重复着“救救我”的哀求。黑道成员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这他妈怎么回事”的懵逼。
就在这剑拔弩张,荒诞又危机的时刻,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声音悠悠响起:
“此等宵小,竟也敢在这繁华之地行凶?放开那个姑娘。”
声音不大,却仿佛金石掷地,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耳中。仓库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门口。
那里,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男人。
他一身月白色苎丝宽袍,袖口与领口绣着银色的云纹,腰间束着一条古朴的丝带,上面斜挂着一柄连鞘长剑。剑鞘是沉静的乌木色,看不出丝毫华丽,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他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在头顶,面容俊朗而孤寂,双眸深邃如古井,仿佛看透了世间一切沧桑。他就像一个从盛唐画卷中走出的剑客,与这个充斥着现代暴力与欲望的仓库格格不入。
“你……你他妈是谁啊?!”一个赤龙会的成员率先回过神来,骂骂咧咧地就要拔刀。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被架住的少女,然后落在了仓田雄一和佐藤健身上。那目光不带任何情感色彩,却让这两个在黑道叱咤风云的大佬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寒意,仿佛被史前巨兽盯上。
“中原人?”佐藤健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嘲讽与警惕,“穿着这身戏服,是来我们东瀛拍武侠片,走错片场了吧?”
仓田雄一也嗤笑一声,枪口从少女身上移开,指向了男人:“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刻给老子滚!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男人依旧沉默。他只是缓缓地,以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动作,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装神弄鬼!”一名离男人较近的冥府之门成员不屑地冷笑,提着砍刀就冲了上去,“去死吧,cosplay混蛋!”
刀光一闪,带着破空之声,直劈男人的面门!
就在这时,男人拔剑了。
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拔剑的。他们只看到一道幽冷的月光,自鞘中一闪而逝。
紧接着,是整个仓库被一种无形无色,却锐利到极点的气息所充斥!
“嗤嗤嗤嗤——!!”
密集得犹如暴雨骤临般的轻微切割声,在仓库内每一个角落响起!那不是剑鸣,而是空气被撕裂的声音!
冲上去的那名黑道成员,身体在半空中诡异地一顿,然后像被无数无形的利刃切割般,瞬间爆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紧接着,他身后的三名同伴,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出,也步上了后尘。他们的身体、他们手中的武器、他们身上的衣物,在同一时间被切割成了无数指头大小的碎块,雨点般洒落在地!
仓田雄一脸上的狞笑僵住了。佐藤健眼中的嘲讽彻底被惊恐取代。所有黑道成员,包括那些训练有素、见惯死伤的精英,此刻都感到了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他们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因为他们身上的某些部分,也在那无形的剑气掠过之后,与身体分离了!
“怪……怪物啊!!”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破了这地狱般的死寂。剩下的黑道成员们,仿佛受惊的兽群,疯狂地想要逃窜,想要拔枪。但一切都太晚了。
男人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手中的剑已然归鞘。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做过。但空气中,那股甜腥的血雾,和满地好比被精密仪器切割过的肉块,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仓田雄一和佐藤健,以及其他十几名幸存的,但已然吓破胆的核心成员,被这超乎理解的力量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们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震骇,到难以置信,再到最后的绝望与乞求,变化万千。
男人缓步向前,月白色衣袂纹丝不动,仿佛这满地的血腥与他无关。他走过仓田雄一身边,后者手中的枪“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全身抖如筛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男人没有看他,而是走向了那个早已吓晕过去的少女。
他轻轻将少女从两名已经僵硬的“支架”手中抱了起来,动作竟有几分轻柔。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佐藤健用尽全身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声音干涩得仿佛砂纸摩擦。
男人终于停下了脚步,侧过头,目光落在了佐藤健身上。他没有回答佐藤健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道:“尔等所行,天理难容。今日,只是小惩大诫。”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完,他抱着少女,缓步走出了这个已经变成修罗场的仓库。月光从他身后照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恰如一个从远古走来的索命阎罗。
仓库内,只留下一地狼藉,和十几个被恐惧彻底吞噬,余生都将活在噩梦里的黑道成员。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东京都警视厅的警员们全副武装地冲进现场时,看到的只有触目惊心的“屠杀”景象。没有枪战,没有爆炸,只有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仿佛被某种巨型猛兽啃噬过般的诡异现场。人体被切割的方式,超出了所有法医和刑侦专家的认知。
“这……这到底是什么造成的?”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看着照片,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是新型的散弹?还是……某种高速旋转的利刃装置?”
但所有的弹道分析、血迹喷溅模式分析,都得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结论:这些受害者,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被一种极其锋利的、无形的、而且是远程攻击的“利器”所切割。这,已经超出了现有科学犯罪的范畴。
“去,请‘拳愿会’的人过来。”警视厅刑事部长,白马醍醐警视总监,在沉思良久后,做出了这个决定。拳愿会,是东瀛一个历史悠久,明面是大型综合商社,暗地里却掌握着无数格斗家资源,甚至与各方势力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庞大组织。其麾下的“斗技者”,代表着东瀛乃至世界范围内,个体武力的巅峰。
很快,一名拳愿会的基层斗技者被“请”到了警视厅。他名叫藤虎一郎,曾是柔道与空手道的双料冠军,后来研习过多种古流武术,实力不俗。
藤虎一郎戴着白手套,仔细翻看着现场拍摄的高清照片。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半晌,他摘下手套,长长吐出一口气:“白马警视总监,这些……不是普通的伤害。”
“说详细点。”白马总监沉声道。
“从伤口来看,切口极其平滑,而且大小、深度几乎完全一致。这需要极高的精准度和一种……一种我们现有的格斗技或者剑术都无法解释的力量。”藤虎一郎的声音有些干涩,“我游历过许多国家,也见识过各种各样顶尖的格斗家。但没有任何一种技巧,能造成如此大面积、瞬间的、而且是这种切割方式的伤害。”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敬畏与不确定:“在我的认知里,或许……只有传说中的‘内力’,或者‘真气’,才能做到这种程度。那是一种将自身能量外放,化为无形利刃的手段。”
白马总监的瞳孔微微一缩。内力?真气?这在现代科学看来,完全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但眼前的现场照片,和藤虎一郎这位专家的判断,却又让他不得不考虑这种可能性。
“你确定?”白马总监追问。
藤虎一郎苦笑一声:“总监阁下,我只是说我‘印象’中是这样。但这毕竟只是传说。不过,如果真有这种人存在……那他已经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了。”
与此同时,东瀛另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吴一族,也通过自己的渠道收到了关于新宿惨案的消息。吴一族,据传其祖先来自中原,数百年前避祸来到东瀛,他们精通忍术,更有着不为人知的秘术传承。他们对这种超自然现象的关注,远胜于普通警方。
“内力外放,剑气纵横?”吴一族的当代族长,吴迦楼罗,看着手中的报告,眉头紧锁。“东瀛,何时出现了如此人物?这手法,倒有几分像……像当年传说中的‘中原剑仙’。”
他立刻下令:“密切关注警视厅的动态,同时,动用所有力量,查探这个神秘剑客的来历!”
白马警视总监站在自己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下方东京都的万家灯火。新宿的惨案,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藤虎一郎的话,和吴一族那边传来的类似风声,让他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远超他的预料。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最近东瀛政坛的一件大事——隔海相望的“东海国”,其年迈体衰的国主,伊藤正英,据说已经病入膏肓,危在旦夕。伊藤正英并无子嗣,根据其国内法律和生前意愿,他的侄子,伊藤健太郎,将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但最近,却有层层叠叠的传闻,仿佛暗流般在东瀛政界和上层社会中涌动。传闻称,伊藤正英在年轻时,曾在东瀛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浪漫史,并留下了一个私生女。这个私生女,很可能成为某些势力用来搅动东海国局势的棋子。
“私生女……”白马总监喃喃自语。新宿的惨案,那个复现的内力传说,神秘的古代剑客……这一切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他的目光,投向了办公室墙上悬挂的一幅古画。画中,是东瀛两个历史悠久的剑道流派——灵剑流与鬼剑流的创始人。这两个流派,在历史上曾因理念不合而分道扬镳,但有一个共同的源头,据传便是来自古代中原的某个失传的剑术宗派。而且,有野史记载,这两个流派的某代传人,曾受邀前往东海国,担任过王室护卫或者客卿。
“灵剑流,鬼剑流……东海国……”白马总监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邃。如果那个神秘剑客与这两个流派有关,如果他真的掌握了那种传说中的力量,那么,他出现在新宿,拯救那个少女,就绝不仅仅是一个巧合那么简单了。
这背后,或许牵扯着更大的阴谋,甚至关系到两个国家的命运。
千叶市,远离东京都喧嚣的宁静郊外。
比企谷八幡,总武高校二年J班的学生,一个自诩“洞察力过人”却因太过现实而被视为“恶心”的存在,正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他刚刚经历了一场由他那对“问题儿童”妹妹小町和“雪女”班主任平冢静联合策划的“关爱生活”活动,身心俱疲。
“啊,又是和平的一天。这种平静,希望能在明天到来之前,一直持续下去。”比企谷习惯性地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心中默默吐槽。
就在他与一个身材异常高大的少年擦肩而过时,一股莫名的寒意,恰似冰冷的蛇信,突然从他背后窜起,让他浑身的汗毛瞬间竖立!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仿佛被某种极其危险的掠食者盯上了一般。
“呜——”比企谷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往家的方向疾走。
“真是见鬼了,那家伙是谁?身上怎么带着那么重的煞气……”比企谷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喃喃自语。
终于,他拐进了自己家所在的小巷。远远地,他就看到自家那扇略显老旧的公寓门口,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走近几步,借着昏暗的路灯灯光,比企谷看清了那个身影。
那是一个少女。她穿着和服,外面罩着一件厚厚的羽织,长长的黑发随意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她双手紧紧抱着膝盖,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害怕,又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嗯?”比企谷停下了脚步,心中升起了一丝疑惑。这个时间,在他家门口蹲着这么一个奇怪的少女,是怎么回事?
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少女缓缓地抬起了头。
路灯的光晕勾勒出她精致的脸庞。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被她紧紧咬着,没有一丝血色。但那双露在长发外的眼睛,却清澈得好似初融的春水,此刻正带着一丝迷茫、一丝求助,望向了比企谷。
比企谷八幡,一个致力于平凡日常,远离任何麻烦的普通(?)高中生,在看到那双眼睛的瞬间,突然有了一种预感——
他那“平静”的日常,似乎从这一刻起,将被彻底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