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内容主要由AI撰写,本人仅提供大纲。
南高丽,首尔,光化门广场。
昔日象征着自由与繁荣的巨大广场,此刻已化作了愤怒与疯狂的漩涡中心。数以万计、乃至十万计的民众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高举着临时制作的标语牌,上面用猩红的油漆写着“卖国贼下台”、“清算共同民意联盟”、“血债血偿”!等愤怒的口号,震耳欲聋的呐喊声、怒吼声、哭嚎声汇聚成了一股毁灭性的声浪,冲击着广场周边每一栋建筑的玻璃幕墙。
就在这股狂暴的民意即将失控,却又缺乏一个明确的爆发点时——
天空中,异变陡生!
一道身影,仿佛撕裂空间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广场正中央、李舜臣将军铜像的头顶上方!正是萧楚生!他依旧是那身残破古袍,银发狂舞,独眼睥睨下方如潮水般的人群。而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陷入昏迷的惠音公主,竟被一股无形的真气托举着,悬浮在了他的身旁,仿佛一个展示品。同时,一部手机也悬浮在了半空,镜头对准了下方的场景,正在进行着全球直播!
萧楚生深吸一口气,运用精纯的真气将声音放大到了极致,犹如洪钟大吕,盖过了所有的喧嚣,清晰地传入了广场上每一个人的耳中!他说的,竟然是流利至极、带着浓郁首尔口音的高丽语:
“대한민국의 국민들이여! 눈을 떠 보라! 너희를 배신한 자, 나라를 팔아먹은 자들이 누구인가? 공동민의연합이다! 그들은 북한의 앞잡이이자, 국가의 종적이다! 하늘의 뜻에 순응하여 이 배신자들을 심판하라! 그들이 저지른 만행에 비하면, 어떤 복수도, 어떤 잔혹함도 정당하다! 분노를 거둘 필요 없으니, 마음껏 분노를 발산하라! 정의는 너희의 손에 있다! 파괴하라! 공동민의연합을 철저히 파괴하라!”
(翻译:大高丽民国的国民们!睁开你们的眼睛看看吧!背叛你们、出卖国家的家伙是谁?是共同民意联盟!他们是北高丽的走狗,是国家的蛀虫!顺应天意,审判这些叛徒吧!与他们犯下的罪行相比,任何报复,任何残忍都是正当的!无需克制怒火,尽情释放你们的愤怒吧!正义在你们手中!摧毁!彻底摧毁共同民意联盟!)
这充满了煽动性、直指人心最黑暗角落的言语,仿佛点燃了炸药桶的最后一丝火星!
“啊——!!!!”
“杀了他们!”
“报复!报复!”
人群彻底疯狂了!理智的堤坝瞬间崩塌,压抑已久的仇恨、不满、绝望,好比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人们赤红着双眼,捡起地上的石块、折断的旗杆、甚至脱下皮鞋,仿佛潮水般冲破了警方稀疏的警戒线,向着共同民意联盟党部大楼、国会、甚至青瓦台方向涌去!更有人开始砸毁路边停放的、被认为是权贵象征的豪华轿车,点燃垃圾桶,攻击任何看起来像是“权威”象征的建筑物!
这疯狂宛如瘟疫般,以光速席卷了整个南高丽!
在京畿道某处戒备森严的陆军军营。一名入伍不久、因性格内向而长期遭受老兵残酷欺凌的新兵,独自坐在弹药库的角落里,身上布满了淤青,眼神空洞而绝望。军营广播里传来了外面世界山呼海啸般的暴动声,以及萧楚生那煽动人心的高丽语演讲。突然,他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了骇人的凶光!他冲到武器架前,一把抓起一挺班用机枪,疯狂地冲向了正在宿舍里喝酒打牌、曾经肆意欺辱他的那几名老兵!
“喂!臭小子!你拿着枪想干什么?找死吗?”一个满脸横肉的上等兵醉醺醺地站起来,轻蔑地指着他骂道。
回答他的,是灼热的火舌!
“哒哒哒哒——!!!”
弹壳飞溅,鲜血瞬间染红了墙壁!新兵仿佛从地狱爬出的恶鬼,端着机枪疯狂扫射,将眼前的噩梦彻底撕碎!
在首尔江南区一所昂贵的私立高中。一个瘦弱的男生,长期被一群家境优渥的财阀子女霸凌,其中最令人愤慨的是他被逼到厕所角落喝脏水、扒光衣服拍照的视频居然在校园内流传开来,搞得他生不如死。此刻,他正躲在体育器材室里,通过手机看着外面活像末日般的景象,听着萧楚生的声音,身体因恐惧和某种极致的兴奋而剧烈颤抖。他突然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冲进厨房,抓起了一把切西瓜的长刀,红着眼睛冲向了正在礼堂里举办派对的、那些曾经嘲笑他的同学……
在釜山一处高档公寓。一位发现丈夫再次出轨、且转移了主要财产的年轻妻子,原本万念俱灰,准备跳海自尽。她坐在海边,手机里播放着首尔的混乱和萧楚生的呐喊。她看着屏幕上那些发泄愤怒的人群,眼中逐渐燃起了扭曲的火焰。她猛地起身,回到车库,发动了那辆丈夫送给小三的红色跑车,油门踩到底,仿佛红色的闪电,撞向了正在一家豪华酒店门口搂抱在一起的丈夫和他的情人……
在光州一个普通的居民区。一个因性取向而被家人辱骂、赶出了家门的年轻男子,蜷缩在桥洞下,又冷又饿。他看着手机上燃烧的城市和萧楚生恶魔般的笑容,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他找来汽油,回到了那个曾经充满了“爱”如今却只剩冰冷的家,随后毫不犹豫地将汽油泼洒在了门窗上,点燃了打火机……
恨!恨!恨!
对权贵的恨!对不公的恨!对背叛的恨!对压迫的恨!积压在社会每一个角落、平日里被法律、道德、舆论强行压制着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被萧楚生以“顺天应人”的名义,彻底引爆!整个南高丽社会,这台精密运转了多年的机器,在极短的时间内,从内部彻底崩坏,陷入了所有人对所有人的、最原始、最血腥的战争状态!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全民参与的癫狂!
悬浮在半空的萧楚生,俯瞰着脚下这片燃烧的国土,聆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爆炸声、哭喊声、狂笑声,他张开双臂,仰天狂笑,对着直播镜头嘶吼道:“看见了吗?家人们!这才是真正的‘恨’(Han)!东瀛人那种小打小闹的‘狂气’(Kyoki)算个屁!个人的病态算什么疯狂?要让一整个国家、一整个民族都陷入对自身、对他人、对世间万物的极致仇恨和攻击欲中!让毁灭的火焰从社会的最底层烧到最顶层!这才是艺术!这才是符合天道的、最壮丽的癫狂景象!哈哈哈哈!”
南高丽,釜山,影岛私邸。
影站在书房巨大的落地窗前,手中的平板电脑正在播放着首尔人间地狱般的直播画面。他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瞳孔中充满了震惊、愤怒,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不是因为萧楚生展现的力量,而是因为眼前这熟悉的一幕幕——千叶市的袭击、东海国首都的屠杀、以及现在南高丽全国性的崩溃!这种大规模、短时间内引爆所有社会矛盾的、近乎完美的“混乱催化剂”效果,绝不可能是巧合!
“同样的手法……同样的结果……”影低声自语道,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千叶市是安亲王借刀杀人,东海国是宗门内部有人推动……现在南高丽……萧楚生……不,不对!背后一定还有一只手!一只看不见的、在刻意引导甚至催化这一切混乱的手!宗门……安亲王……萧楚生……他们难道都只是棋子?都被某种东西……‘域外天魔’影响了心智不成?”
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如果连师尊那个级别都可能被影响……
他猛地转身,对活似影子般侍立在身后的幽魂,用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命令道:“幽魂!听着!如果我这次去首尔,发生了什么意外……回不来了……我给你的最终指令是——立刻杀了雪之下雪音!毁掉她体内的‘圣血结晶’!绝不能让这东西,落入制造这场混乱的幕后黑手手中!明白吗?!”
幽魂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了影,但接触到影那双冰冷、决绝、不容置疑的瞳孔时,他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重重地点了点头:“是!大人!幽魂……遵命!”
影不再犹豫,身形一晃,已如一道青烟般穿过窗户,融入了夜色,并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北方首尔的方向疾驰而去!他必须阻止萧楚生,必须弄清楚这背后的真相!
沿途所经之处,城镇乡村皆是一片狼藉,暴乱四起。影眉头紧锁,身形如电,偶尔出手,隔空点出了数道凌厉的指风,精准地击中了那些正在施暴的狂徒的穴道,让他们瞬间瘫软倒地,暂时制止了小范围的惨剧。但他深知,这只是杯水车薪,根源在于天空中那个煽风点火的恶魔!
当他终于抵达首尔外围,正要冲入市区时——
“轰——!!!”
一股磅礴炽烈、仿佛能将灵魂都点燃的恐怖掌力,仿佛陨星天降,从侧面狠狠轰向了他的必经之路!影虽惊不乱,瞬间将功力提至巅峰,运功的右手并指如剑,一式冰魄掌·玄冥盾迎击而上!
“嘭!!!”
冰与火的极致对撞!影只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传来,搅得他气血翻涌,整个人恰如断线风筝般被震得向后倒飞出去,重重砸在了高速公路的水泥护栏上,将护栏撞得粉碎!他喉头一甜,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
烟尘散尽,萧楚生好整以暇地悬浮在了半空,独眼戏谑地看着他:“哟?这不是我们道德高尚、坚守底线的影同学吗?怎么?不在釜山陪你那个检察长师兄搞阴谋诡计,跑来这里想当救世主?就凭你现在这可怜的一成功力?”
影抹去嘴角的血迹,缓缓站直了身体,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萧楚生,收手吧。你被人利用了。这背后的混乱,绝非天道自然。”
“利用?哈哈哈!”萧楚生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影,你还是这么天真!顺天而行,攫取最大利益,这就是我萧楚生的道!至于混乱?混乱才是阶梯!是净化旧世界的烈火!看着吧,等我收拾了你,再去东海国把那两个亲王和他们的残党一并清理掉,整个东北亚的‘业绩’,就足够我兑换昆仑山秘库里的那枚‘九转还魂丹’了!到时候,说不定连你这点微末道行,我都能随手恢复!”
话音未落,萧楚生单手结印,赤烈剑冲天而起!赤烈真功·火雨流星!天空中的火云再次翻涌,无数磨盘大小的炽热火球,仿佛暴雨般向着影倾泻而下!覆盖范围之广,根本无处可躲!
影深吸一口气,双眼中闪过了一丝决绝!他不能退!背后是千万生灵!他将体内仅存的一成功力催谷到了极致,甚至不惜燃烧本命精元!周身的寒气顿时大盛,脚下的地面也在瞬间凝结出了厚厚的冰霜!他的双手急速划动,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玄奥的轨迹!
“以吾之血,唤汝真名!”
“以吾之魂,契汝之约!”
“七十二柱魔神!听吾号令!降临此界!”
随着他恰似来自幽冥的吟唱,他身后的空间开始剧烈扭曲、塌陷!一道道散发着恐怖、混乱、邪恶气息的虚空裂缝猛然撕开!来自九幽地狱的硫磺气息弥漫开来!紧接着,七十二尊形态各异、但无一不散发着令人灵魂战栗威压的魔神虚影,从裂缝中挣扎着、咆哮着显现了出来!
每一尊魔神虚影都庞大无比,形态光怪陆离,并伴随着影低沉而庄严的赞诗吟诵,响彻天地:
“巴耶力(Baal),至上君王,统御东方,号令群魔!” 一尊骑乘毒龙、头戴烈焰王冠的魔神发出了震天的咆哮!
“阿加雷斯(Agares),公爵之尊,能使地动,令敌倒戈!” 手牵鳄鱼的老人虚影引发了大地的震颤!
“瓦沙克(Vassago),洞察过去,预知未来,寻踪索迹!” 鹰头人身的魔神眼中闪烁着智慧与诡诈的光芒。
“萨米基纳(Samigina),通晓文艺,启迪愚昧,亦掌死域!” 狮头鹅脚的魔神手持书卷与镰刀。
“玛巴斯(Marbas),变化随心,精通医理,亦散瘟疫!” 人面狮身的魔神身形扭曲不定。
“华利弗(Valefor),盗术无双,诱惑人心,同谋窃行!” 生有双翼的狮鹫魔神发出了奸猾的笑声。
……
七十二柱魔神的投影齐出!魔气滔天,与萧楚生的火焰流星狠狠撞在了一起!天地失色,日月无光!爆炸产生的能量风暴将方圆数里内的一切都夷为平地!
然而,境界与功力的绝对差距,并不是拼命就能弥补!魔神虚影在炽热的火流星冲击下,不断发出哀嚎,变得黯淡、溃散!仅仅支撑了不到十息时间,七十二柱魔神投影便被彻底击溃,化为漫天黑气消散!
影再次喷出了一口鲜血,单膝跪地,气息萎靡到了极点。
“垂死挣扎!”萧楚生冷笑,剑诀一变,赤烈剑再次分化,这次却不再是刚猛的火焰,而是化作了无数纤细如发、却锋锐无比、闪烁着赤红光芒的剑气丝线!天蚕剑丝·情网恢恢!好似天罗地网,向着影缠绕而去!正是之前袭击神武天涯的阴毒招式的变体!
影瞳孔收缩,强提最后一丝真气,将护体罡气瞬间分散成无数细如牛毛的冰魄真气针,仿佛拥有生命般,精准地射向了剑气丝线能量流转最细微、最脆弱的节点!
“嗤嗤嗤嗤——!”
一阵密集如雨的轻微爆响!坚韧无比的剑气丝线,竟被这以巧破力的方式,生生崩断了大半!影趁隙身形急退,险之又险地脱出了剑网的笼罩范围!
“哼!看你还能撑多久!”萧楚生眼中厉色一闪,显然没想到影在如此劣势下还能破掉他的剑丝。他不再留手,赤烈剑的本体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剑鸣,携带着焚天煮海的威势,一剑斩下!
影避无可避,将残余功力尽数灌注双脚,猛地踏向了地面!地脉共振·万仞穿云!
“轰隆隆——!”
大地剧烈震颤!无数根需要数人合抱、尖锐无比的巨大土柱,就像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以超越音速的速度,密密麻麻地刺向了空中的萧楚生!这是借助地脉之力的绝地反击!
“雕虫小技!”萧楚生不屑一顾,赤烈剑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赤红色的剑罡好像热刀切黄油般,将袭来的土柱尽数斩断、粉碎、蒸发!根本无法近其身!
烟尘弥漫中,影半跪在地,剧烈喘息,两眼死死盯着空中那个恍如火神降世般的身影,心中一片冰冷。一成功力……太勉强了……难道今日,真要陨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