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内容主要由AI撰写,本人仅提供大纲。
东海国,蓬莱别院。血腥与温泉蒸汽混合的诡异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气氛因萧楚生轻描淡写秒杀了暴君燕山君的举动而骤然凝固。众魔君脸上的狂傲与不屑瞬间冻结,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惊骇与凝重。
萧楚生活动了一下新得的、皮肤下暗金纹路流转的左臂,那只烈海王的武道天眼扫过了下方一张张或震惊或阴沉的脸孔,嘴角勾起了一抹混合着嘲弄与绝对自信的弧度:
“很奇怪吗?老子为什么突然强了这么多?”他伸出右手的食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又拍了拍左臂,“托烈海王这条胳膊和这只眼睛的福……老子不光拿到了力量,还意外搭了条‘线’。”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在感知着什么极其遥远的存在:“那个武痴……烈海王,他根本没死透。或者说,他的武道意志,突破了这个世界的界限,跑到某个……嗯,用你们能理解的话说,‘异次元’或者‘高维世界’继续打架去了。通过这条胳膊和眼睛,老子隐约能感觉到他所在的那个战场……啧啧,那才叫真正的厮杀!能量层级高得吓人!”
他深吸一口气,周身的气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攀升,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漩涡在形成,吞噬着光线和声音:“虽然无法直接获取那边的力量,但仅仅是感知那种更高层次的能量运转和武道真意,就足够老子捅破那层窗户纸了!一部分感悟和力量反馈回来,水到渠成……所以,不好意思,各位老古董……”
萧楚生缓缓悬浮而起,银发无风狂舞,残破衣袍猎猎作响,周身开始散发出了一种并非单纯强大、而是仿佛与天地规则融为一体的恐怖威压!他俯瞰着下方如临大敌的众魔君,声音平静,却带着宣告真理般的绝对力量:
“……老子现在,已经是仙武境·巅峰。按照这个时代的算法,勉强算是……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狂妄!”拿破仑附身的安亲王虽惊不乱,眼中血色更浓,属于一代军事枭雄的骄傲让他无法忍受如此蔑视!他怒吼一声,周身暗红色的魔气疯狂涌动,在他身后空中瞬间幻化出了成千上万门造型古朴却散发着毁灭气息的魔能火炮和燧发枪阵!炮口枪管同时凝聚起了令人心悸的暗红光芒!魔君神通·欧陆军团齐射!
“给朕粉碎!”拿破仑并指如剑,向前一挥!
“轰轰轰轰——!!!”
万炮齐鸣!无数道蕴含着腐蚀、穿透、爆裂等多种负面属性的暗红色能量光束,仿佛毁灭的风暴,遮天蔽日地射向了悬浮在空中的萧楚生!这一击,足以将一座小型城市从地图上抹去!
然而,面对这足以令山河变色的恐怖攻击,萧楚生甚至连剑都懒得拔。他只是随意地抬起了新得的左臂,对着前方的虚空,轻轻一握!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能量对撞的光华。那声势浩大的魔能炮火洪流,在距离萧楚生尚有百米之遥时,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无质、却绝对不可逾越的墙壁!紧接着,一只覆盖了整个视野的、完全由某种更高级能量规则构成的透明巨手的轮廓,在空气中一闪而逝!
“噗嗤……嗤嗤嗤……”
仿佛烧红的烙铁插入了积雪!那足以毁灭城市的炮火洪流,连同后方那由魔气幻化出的万千枪炮虚影,在这只“规则之手”的一握之下,连一丝涟漪都没能泛起,便犹如被投入了虚无的泡沫般,悄无声息地、彻底地湮灭、分解成了最基础的能量粒子,消散于无形!
“什么?!”秦始皇(剑宗宗主)失声惊呼,他借助宿体的记忆瞬间判断出了对方的实力,“根据剑宗典籍记载,能如此轻描淡写、以绝对规则层面碾压仙武境中阶全力一击的……唯有……仙武境巅峰!触及天地权柄,言出法随!他……他真的突破了!”
“一起上!他刚突破,境界未稳!趁现在杀了他!”纣王子受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嘶吼,眼中充满了贪婪和恐惧!只要吞噬了这个巅峰强者的本源,他们或许能直接恢复大半的力量!
“杀!”
“拿下他!”
“吞噬他的魔魂!”
康雍乾三帝、周厉王、夏桀、商纣、华盛顿、卡利古拉、尼禄、赵光义、朱元璋、朱棣、铁木真、威廉二世、维多利亚女王、利奥波德国王、彼得一世、路易十六……总共近二十位曾经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或臭名昭著)的魔君,在这一刻达成了惊人的默契!他们深知单打独斗绝无胜算,唯有合力一击!
霎时间,魔气滔天!昏君们的暴虐之气、帝王的霸道龙气、君主的权谋诡诈之气、革命者的激进毁灭之气……各种性质不同却同样邪恶强大的魔性能量,从这些魔君身上爆发了出来,好比百川归海,汇聚成了一道五彩斑斓、却散发着极致的混乱、堕落、毁灭气息的万魔洪流!洪流所过之处,空间扭曲,万物凋零,仿佛要将整个蓬莱别院乃至这片天地都拖入无尽的深渊!
面对这集合了近二十位魔君之力的、足以颠覆一个小型世界的恐怖合击,萧楚生脸上依旧带着那副令人火大的嘲弄表情。他甚至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抬起了右手,对着前方汹涌而来的万魔洪流,轻轻划了一个圈。
“圈地运动。”他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
一道薄如蝉翼、几乎看不见的透明屏障,凭空出现在了他与万魔洪流之间。屏障上,隐隐有无数细密繁复、仿佛代表着某种至高契约规则的符文一闪而逝。
“轰——!!!!!”
万魔洪流狠狠撞上了透明屏障!预想中的惊天爆炸并未发生!那足以湮灭一切的恐怖能量,在接触到屏障的瞬间,仿佛触发了某种绝对的、不可违背的底层规则!
互不侵犯原则!
所有攻击性能量,在规则判定下,被定义为“侵犯”行为。而“互不侵犯”的绝对规则生效——所有试图“侵犯”屏障的能量,其攻击意图和能量结构在瞬间被强制瓦解、逆转!攻击的能量,以完全相反的方式,作用回了施法者自身!
“噗啊——!”
“呃!”
“不——!”
“砰砰砰砰——!”
近二十位魔君,仿佛被自己全力打出的一拳狠狠击中!一个个如遭雷击,鲜血狂喷,魔魂震荡,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撞塌了无数亭台楼阁!修为稍弱者如周厉王、路易十六等,魔魂差点直接被震散,附身的肉体瞬间崩解成了血雾!即便是秦始皇、朱元璋等强者,也个个脸色煞白,气息萎靡,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这……这是什么邪术?!”铁木真捂着胸口,惊骇欲绝道。
“规则……是天地规则的力量!”彼得一世见识最广,也正因这份见识带来的恐惧,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他……他真的掌控了部分世界规则!”
“风紧!扯呼!”唯一一个见机得快、在合击发动瞬间就悄悄溜到了边缘的罗伯斯庇尔,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什么魔君尊严,化作了一道黑烟,头也不回地向着远空遁逃而去!什么狗屁自由理想,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保命最重要!
“想跑?问过老子了吗?”萧楚生瞥了那遁逃的黑烟一眼,并未追击,只是嘴角露出了一丝戏谑的微笑。对他而言,这种小杂鱼,跑了也就跑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场中唯一还能勉强站稳,手持剑宗宗主本命神剑,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秦始皇身上。
“嬴政,到你了。”萧楚生勾了勾手指,“用点真本事,别让老子太无聊。”
“狂妄小辈!朕统御八荒之时,你祖宗还在玩泥巴!”秦始皇怒极,手中的古朴长剑瞬间爆发出了滔天的寒气!剑身瞬间覆盖上了厚厚的幽蓝色冰晶,周围的温度骤降,空气中的水分子瞬间凝结成了冰屑飞舞!剑宗绝学·冰封万里!一剑挥出,一道仿佛能冻结时空、连灵魂都能冰封的绝对零度剑罡,撕裂空间,斩向了萧楚生!
“有点意思,但还是……太弱。”萧楚生摇了摇头,面对这足以冰封一座城市的恐怖剑罡,他不闪不避,只是伸出右手的食指,对着剑罡轻轻一点。
“边际效用递减。”
一股无形的力场以他的指尖为中心扩散开来。那凌厉无匹的冰封剑罡,在进入力场范围后,仿佛陷入了粘稠的泥沼,速度骤然减缓!更可怕的是,剑罡中蕴含的极致寒冰法则之力,仿佛遇到了某种“抗性”,每前进一寸,其冻结万物的“效用”就在飞速递减!飞到萧楚生面前时,原本足以冰封万物的剑罡,已经变得宛如普通的冷气一般,被他随手一拂,便消散于无形。
“不明白?”萧楚生看着秦始皇那呆滞的表情,难得“好心”地解释起来,语气仿佛教授在给小学生上课,“仙武境,不是光有力量就行的。入门,你得有自己的‘道’,有自己的武学理念体系,能开宗立派,像那边溜掉的罗伯斯庇尔,他的‘道’估计就是‘恐怖统治’,所以擅长制造恐惧和混乱,但根基太浅。”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到了中阶,你的‘道’开始具象化,能影响现实,比如拿破仑能幻化军团,朱元璋可能能召唤‘天子龙气’之类的。而到了圆满境界,”他晃了晃左臂,“就能把自己的‘道’炼成实质性的神兵魔器,比如老子这条胳膊,现在就已经是‘绝对自由意志’和‘市场选择’的具现化产物,比一般的神兵利器厉害多了。”
最后,他声音带着一丝傲然:“而巅峰!老子的‘道’——‘安那其资本主义’(无政府资本主义)的核心教义,比如‘私有财产不可侵犯’(刚才的屏障)、‘主观价值论’、‘边际效用’……这些老子的武学理念,本身就已经成了这个世界规则的一部分!老子现在,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行走的‘自由市场法则’!你用‘暴力’(冰封)来侵犯老子的‘财产’(人身安全),自然会触发‘互不侵犯原则’的规则反击!你用同样的力量反复攻击,就会遇到‘边际效用递减’!懂了吗?老古董?”
秦始皇听得目瞪口呆,他虽然占据了剑宗宗主的身体和记忆,但这种将经济学、社会学理念直接转化为武道规则、并融入了天地的手段,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这已经不是武学,这是……创世神般的手段!
“怪物……你是怪物!”秦始皇彻底失去了战意,转身化作了一道剑光,就想撕裂空间遁走!
“来了就别急着走嘛。”萧楚生轻笑一声,对着秦始皇遁走的方向,随意地说了一句:“目的地,似乎还有点远啊。”
主观价值论·无限距离!
正在疯狂遁逃的秦始皇,突然惊恐地发现,无论他如何催动法力,如何撕裂空间,远处的地平线非但没有接近,反而在以更快的速度向后延伸!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跑步机上狂奔,用尽了全力,却离目标越来越远!仿佛整个世界的“距离”概念,都被某种力量扭曲了!他永远也无法抵达他想去的“彼岸”!
“不!放我出去!”秦始皇发出了绝望的咆哮。
萧楚生看着在原地“狂奔”却寸步难行的秦始皇,觉得颇为有趣,玩心大起。他想了想,又打了个响指:“算了,没意思。看你这么可怜,老子心情好,给你打个折,路程缩短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吧。”
“嗖——!”
秦始皇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忽然包裹了全身,下一刻,他已经被扔出了蓬莱别院,出现在了数百里外的荒山上。虽然逃出生天,但那种生死完全被他人掌控的恐怖感觉,让他瘫软在地,浑身被冷汗浸透,道心几乎崩溃。
萧楚生故意放跑了他。对他而言,留一个吓破了胆的“秦始皇”在外面传播恐惧,比杀了他更有趣,也更能搅浑水。
……
南高丽,大田市,国立科学调查研究院地下秘密基地。
特别休息室内,正在盘膝打坐、努力消化体内那股来自雪音“圣血”的磅礴力量、并尝试冲击更高境界的影,猛地睁开了眼睛!瞳孔中爆射出了骇人的精光!
一股无法形容的、浩瀚如星海、威严如天道的恐怖威压,仿佛穿透了层层空间和厚重的防御工事,清晰地降临在了他的感知中!这股威压并没有针对他,仅仅是其自然的存在和扩散,就足以让他体内奔腾的真气瞬间凝滞,灵魂深处传来阵阵战栗!
“这是……仙武境……巅峰?!”影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干涩,脸色变得无比凝重,“当世……怎么可能还有人能达到这个境界?据宗门秘典记载,明确存世的仙武境巅峰强者,屈指可数!欧洲‘梅瑟’(梅耶)流那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剑圣’约翰内斯·李希特霍芬;神秘莫测、据说已非人类的‘圣日耳曼伯爵’;中原墨家当代巨子,以身合道的‘墨子’;早已归隐、不知所踪的周王室的最后传人‘姬发’;还有……东瀛若倾尽全力、或许能短暂踏足此境的‘里天皇’神武天涯……”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了加密通讯器前,沉声道:“立刻接通中央检察厅!最高紧急密电!禀报三师兄和大师姐……东海国方向,出现了未知仙武境巅峰强者的波动!局势……已彻底失控!重复,局势已彻底失控!”
地下基地内,警报声无声地响起,红色的灯光将影凝重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世界的天平,因为一个意外突破的“天下第一”,正在向着未知的、极度危险的方向,急剧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