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内容主要由AI撰写,本人仅提供大纲。
赤红色的流光撕破了东京湾上空的云层,仿佛陨星坠地般划破了天际,最终在千代田区一处高楼天台上悄然落地。萧楚生单手提着依旧昏迷的惠音,银发在夜风中微微飘动,双眼中闪烁着某种完成了“大事业”后的餍足与无聊交织的神色。
他随手将惠音丢在了天台角落——少女在坠落前被一股柔和的真气托住,轻轻落在了防水布上——然后掏出了那部经过特殊加密、但外观与普通智能手机无异的直播设备。
“家人们,想我了吗?”
开机,调整角度,点击开播。萧楚生的脸出现在了全球数十个暗网直播平台和加密社交媒体的首页推荐位。在线人数在十秒内突破了百万,并且以几何级数疯狂上涨。
背景是东京璀璨的夜景,远处东京塔的光芒清晰可见。但仔细看就能发现,萧楚生所站的这栋写字楼,距离银座核心商业区仅有不到三公里。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回到了东瀛的政治经济中心,仿佛之前那场在东海国蓬莱别院屠杀“魔君”、与秦始皇隔空对招的惊天大战从未发生。
“刚忙完一单‘大业务’。”萧楚生对着镜头咧嘴一笑,牙齿在夜色中白得瘆人,“东海国那边几个从坟里爬出来的老古董,非要搞什么‘魔君复兴’,被我顺手清理了。现在的老头啊,不好好安息,非要出来折腾,何必呢?”
弹幕瞬间爆炸。
【清理了?全杀了?!】
【主播说的是秦始皇和拿破仑那些人?!】
【卧槽这直播尺度】
【已录屏,这够我吹一辈子】
【主播接下来要干嘛?】
萧楚生扫了眼飞速滚动的评论,懒洋洋地盘腿坐下,将手机架在了旁边一个空调外机上——用真气固定得稳稳当当。
“接下来?接下来当然是要处理一下正事了。”他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了噼啪轻响,“东海国那边算是暂时消停了,虽然还有几个漏网之鱼,不过掀不起大浪。荣亲王安亲王那俩SB估计正在山里当孤魂野鬼呢吧?至于剑宗……”
他顿了顿,瞳孔中闪过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光。
“剑宗内部有老鼠,这个我早就知道。不过现在不是揪老鼠的时候。有些人啊,总觉得自己藏得很好,在暗处搞些小动作就能搅动风云……”他嗤笑一声,“殊不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等我腾出手来,一个一个收拾。”
他说这话时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晚饭吃什么,但话里透出的血腥味让直播间的观众都感到了脊背发凉。
“不过在那之前——”萧楚生活锋一转,站起身来,走到天台边缘,俯瞰脚下灯火辉煌的东京,“我得先处理点‘个人恩怨’。有些公司啊,仗着有点钱,有点权,就真以为自己能制定规则了。今天,就让家人们看看,什么叫‘正义执行’。”
话音未落,他纵身一跃。
不是坠落,而是仿佛炮弹般向着西北方向激射而去!手机被真气牵引着紧随其后,镜头在夜空中高速移动,城市的霓虹化作了流动的光带。不到十秒,他已经横跨半个千代田区,悬停在了一栋造型颇具未来感、楼顶有着巨大红色“N”字Logo的建筑上空。
任地狱总部大楼。
此刻是晚上九点,大楼里依旧有不少楼层亮着灯——游戏公司的员工加班是常态。街道上车流如织,行人匆匆,没有人注意到头顶百米高空悬浮着一个人形物体。
“认识这儿吗,家人们?”萧楚生将镜头对准了下方的大楼,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任地狱。游戏界的巨人,无数人的童年回忆,市值几百亿刀拉的跨国企业。听起来很美好,对吧?”
他缓缓下降,最终悬停在了“N”字Logo的正前方,距离大楼玻璃幕墙不到五米。楼内几个正在加班、偶然抬头望向窗外的员工终于发现了这个不速之客,惊恐地指着窗外,有人已经拿起了电话。
“但我要告诉你们一个残酷的事实。”萧楚生对着镜头,瞳孔中闪烁着某种狂热的、近乎布道者的光芒,“这家公司,以及它所代表的整个‘知识产权’体系,是人类文明史上最大的一场骗局,是最无耻的合法抢劫!”
萧楚生的声音通过直播传向了全球,清晰、冷静,却蕴含着某种摧毁性的力量。
“知识产权——专利、版权、商标——这些玩意儿被包装成了‘保护创新’‘激励创作’的美好外衣。但剥开这层皮,它的本质是什么?”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是垄断。是人为制造的稀缺。是对人类共同知识遗产的圈地运动。”
大楼内,保安已经冲到这一层,隔着玻璃对着萧楚生大喊大叫,挥舞警棍。萧楚生看都没看他们一眼,随手一挥,一道无形的气墙将整层楼的玻璃窗全部震成了齑粉!狂风灌入,文件飞舞,员工尖叫逃窜。
“知识本身不具有稀缺性!”萧楚生的声音压过了一切嘈杂,“我学会了一个数学公式,不影响你学会它。我看了一本书,书里的内容不会因为被我知晓而减少。知识是越分享越多的东西!它本质上就应该像空气一样,属于全人类!”
他越说越快,语气越发激昂:
“可是这帮混账呢?他们用法律和暴力机器,把本应自由流动的知识锁进了笼子!一段代码、一个故事、一段旋律——这些本来就是站在前人肩膀上创造的东西,他们却宣称‘这是我独有的’!然后向你收钱!不交钱就告你!用警察、用法院、用跨国诉讼逼你就范!”
弹幕已经疯了。
【虽然但是……创作者不需要吃饭吗?】
【主播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可没有版权保护谁还创作啊】
【这是要推翻现有的法律体系?】
【他到底想干嘛?!】
“创作者需要吃饭?”萧楚生看到了这条弹幕,冷笑一声,“所以就要建立一个让99%的人付钱给1%的垄断者的制度?所以就要用暴力阻止知识的自由传播?所以就要让一个孩子因为买不起正版教科书而失学?让一个贫困国家因为付不起专利费而无法生产救命药?”
他悬浮在空中,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整个东京的夜景,又像是在对全世界演讲:
“真正的创新从来不是靠金钱激励出来的!达芬奇画画是为了版权费吗?牛顿研究物理是为了专利吗?那些改变世界的伟大思想,有几个是冲着‘知识产权保护’去的?恰恰相反,是知识的自由流通、是思想的碰撞、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眺望,推动了文明的进步!”
“而现在这个体系呢?它把知识变成了商品,把思想变成了私产,把人类共同的智慧遗产切割成了一块块标好了价码的牢笼!它让大公司囤积专利却不使用,就为了阻止竞争对手进步!它让艺术家饿死街头,而中间商赚得盆满钵满!它让第三世界国家永远只能做低端加工,因为核心技术都被锁在了那些跨国集团的保险柜里!”
大楼下方,警笛声由远及近。十几辆警车将任地狱总部包围,SAT的特种部队迅速下车建立了封锁线。但没有人敢开枪——萧楚生之前的“战绩”早已传遍了全网,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被挂在直播镜头前“示范”的倒霉蛋。
萧楚生低头瞥了眼楼下如临大敌的警察,嗤笑一声,继续对着镜头说:
“更可笑的是,这套体系已经扭曲到了什么程度?米老鼠的版权被迪土匪一次次延期,都快成永动机了!药品公司靠着专利垄断,把救命药的价格定到了天价,眼睁睁看着病人去死!游戏公司把一个几十年前的老IP翻来覆去炒冷饭,就因为‘版权在我手里’!这是什么?这是文明的癌症!是进步的枷锁!”
他缓缓抬起右手,将食指对准了下方任地狱总部大楼的红色“N”字Logo。
“而今天,我,萧楚生,就要亲手砸碎这枷锁的第一环。”
“任地狱,游戏界最大的版权恶霸之一。”萧楚生的声音冷了下来,“宝可灵、马里王、金尔达……这些角色本该属于全世界的孩子,属于每一个拥有想象力的人。但现在呢?同人创作被律师函警告,二创视频被下架,同人游戏被追杀到天涯海角——就因为这些角色被注册成了‘商标’和‘版权’!”
“更恶心的是,他们甚至试图把‘游戏玩法’也申请成专利!跳跃!收集金币!闯关!这些人类最本真的快乐,他们居然想据为己有!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对人类游戏本能的绑架!是对创意的掠夺!”
他的指尖开始凝聚光芒。不是赤红色的烈阳剑气,而是一种诡异的、半透明的、仿佛能扭曲光线的苍白光芒。那是高度压缩的空气,混合着他独有的、能够破坏物质分子结构的“解构真气”。
“所以,基于‘知识产权本质是暴力垄断’这一事实,基于‘打破垄断是正义之举’这一原则,基于‘我拳头大所以我说了算’这一终极真理——”
萧楚生笑了,那笑容疯狂而纯粹。
“我宣布,任地狱公司因‘知识产权欺诈罪’‘阻碍人类知识自由流通罪’‘绑架童年回忆罪’,数罪并罚,判处——物理性拆除。”
他轻轻屈指一弹。
没有巨响,没有爆炸。那道苍白的光束悄无声息地命中了大楼顶部的“N”字Logo。紧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红色Logo犹如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字迹,从中心开始“溶解”、消失。不是融化,不是碎裂,而是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被从物理层面上“抹除”了。
但这只是开始。
苍白光束在抹除Logo后并未消散,而是仿佛有生命的藤蔓般,沿着大楼外墙向下“流淌”。所过之处,钢筋混凝土、玻璃幕墙、内部管线……一切物质都以同样的方式“溶解”、消失。不是破坏,而是彻底的“不存在化”。
大楼开始倾斜。不是因为结构受损,而是因为承重墙和立柱在光束流过时凭空消失了一部分。三十多层的高楼,好比被无形巨兽啃噬的饼干,从顶部开始,一层接一层地“消失”。
楼内的员工早已在萧楚生演讲时就开始疯狂逃窜,此刻更是鬼哭狼嚎地涌出了大楼。SAT队员试图维持秩序,但面对这种超自然层面的拆楼方式,所有人都陷入了呆滞和恐慌。
萧楚生悬浮在空中,好整以暇地调整着镜头角度,确保直播间的观众能全方位欣赏这场“拆除秀”。他甚至贴心地配上了旁白:
“看,这就是垄断的下场。建立在虚假稀缺上的帝国,终究是沙上城堡。我都不用使劲,轻轻一推——哦不对,是轻轻一抹,它就没了。”
短短三分钟,任地狱总部大楼——这栋承载了无数玩家记忆、市值数百亿美元的企业象征——从东京的地平线上彻底消失。原地只剩下了一个深达地下五层、边缘光滑如镜的巨型坑洞,以及堆积如山的建筑粉尘。
萧楚生缓缓降落,站在巨坑边缘,对着镜头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
“搞定。这只是个开始。”他笑眯眯地说,“下一个目标是哪儿呢?我想想……啊,对了,迪土匪。那个把童话锁进了保险柜、靠律师函统治幻想世界的罪恶帝国。家人们觉得怎么样?在线等,挺急的。”
弹幕已经彻底疯了。有欢呼叫好的,有怒骂谴责的,有惊恐失措的,有呼吁各国政府赶紧采取行动的。但更多是麻木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已经被这一连串超现实事件冲击到失去了判断力的观众。
就在这时,一条付费高亮弹幕飘过:
【主播,你说知识产权是骗局,那传统武术呢?那些号称博大精深但其实都是花架子的传武,是不是也是骗局?】
萧楚生看到这条弹幕,两眼一亮。
“问得好!”他仿佛找到了新玩具,“传武?哈!那可太是骗局了!而且是双倍骗局——既骗钱,又骗智商!”
他重新飞起,向着东京另一个方向掠去,手机依旧紧随拍摄。下方城市的夜景飞速后退,很快,他降落在了台东区一条相对安静的街道上。前方五十米,一家挂着“刚柔流空手道·青山道场”牌匾的传统武馆还亮着灯。
“知识产权骗钱,传武骗啥?骗名,骗利,骗尊重,还骗自己。”萧楚生一边向道场走去,一边对着镜头侃侃而谈,语气里满是嘲讽,“所谓的传统武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就是古代广场舞加上民间杂耍,再加点古医玄学和江湖黑话包装出来的玩意儿。”
他走到了道场大门前——典型的日式推拉门,门帘上写着“心技体”三个大字——抬脚,“砰”地一声直接把门踹飞。木门砸进道场内,惊起了一片惊呼。
道场内部大约两百平米,铺着崭新的榻榻米。此时有十几个学员正在练习基本型,年龄从十几岁到四五十岁不等。正前方,一个五十多岁、穿着传统空手道服、系着黑带八段腰带、太阳穴高高鼓起、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男子——显然就是馆主青山刚昌——正盘膝坐在“守”字挂轴下闭目养神。踹门的巨响让他猛地睁眼。
“青山馆主是吧?”萧楚生大摇大摆走进了道场,手机飘在他的身侧继续直播,“听说您这刚柔流空手道,是琉岛古传,讲究‘一拳必杀’‘一击必倒’,实战性很强?”
青山刚昌缓缓起身,目光扫过了萧楚生,又扫过了他身边悬浮的手机,脸色阴沉如水:“阁下何人?为何毁我道场大门?若是切磋,请按规矩递帖预约。若是挑衅……”
“别废话。”萧楚生打断了他的说,指了指手机镜头,“直播呢,几百万人看着。我就问你一句:你这刚柔流,能不能打?是不是花架子?”
道场内的学员已经聚拢过来,隐隐形成了合围之势,个个怒目而视。青山刚昌则冷笑一声道:“我青山道场开设三十七年,门下弟子在全东瀛空手道大赛中获奖无数,实战能力有目共睹。阁下若不信,可亲自试试。”
“试试就试试。”萧楚生笑了,那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笑容,“不过咱们得加点彩头。这样,我用现代综合格斗术——就是你们传武人士最看不起的‘洋玩意儿’——你用你最拿手的刚柔流空手道。咱们打一场。我不用内力,不用真气,纯靠肉体技术和发力。你随便用不用‘气功’啊‘内力’啊那些玄乎玩意儿。”
他顿了顿,补充道:“如果你能碰到我一下,就算我输,我给你道场捐一亿东瀛元。如果你输了……”
萧楚生活锋一转,眼神中寒光一闪:“你就得对着镜头承认,传统空手道是垃圾,是舞术,是骗人的玩意儿。然后亲手把这‘心技体’的牌子砸了,道场关门。敢不敢?”
此言一出,道场内一片哗然。学员们群情激愤,有几个年轻气盛的已经要冲上来。青山刚昌抬手制止,死死盯着萧楚生,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
“一言为定。”
“馆主!这小子太嚣张了!”
“让他见识见识刚柔流的厉害!”
“馆主,揍他!”
学员们纷纷让开,在道场中央清出了一片空地。青山刚昌走到萧楚生对面五米处,缓缓拉开了刚柔流的起手式——三战架。他深吸一口气,周身的骨节发出了轻微的噼啪声,原本略显瘦削的身躯仿佛膨胀了一圈,眼神锐利如刀。
萧楚生却松松垮垮地站着,甚至双手插兜,对着镜头说:“家人们看好了啊。所谓传武,尤其是这种有‘型’有‘套’的,最大的问题就是——僵化。”
话音刚落,青山刚昌动了!
不动则已,一动如雷霆!他脚步一滑,瞬间切入中距离,右拳如炮弹般轰向了萧楚生的面门!标准的“逆突”!拳风凛冽,速度极快,显然有数十年苦功!更可怕的是,他这一拳并不是直来直去,而是在出拳瞬间有一个细微的旋转发力,正是刚柔流“拧腰转胯,劲发一点”的精髓!这一拳若是打实,足以开碑裂石!
然而萧楚生只是微微侧头。
拳锋擦着他的脸颊掠过,连汗毛都没碰到。
“太慢了。”萧楚生甚至还有闲心点评,“而且预兆太明显。肩先动,胯先转,呼吸先变——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要出拳?”
青山刚昌脸色一变,左拳紧随而至,一记凶狠的“裹手”砸向了萧楚生的肋部!同时右脚悄无声息地抬起,一记“前蹴”直踹膝盖!上下齐攻,封死退路!
萧楚生依旧双手插兜,只是腰肢微微一拧,整个人宛如不倒翁般,以毫厘之差让过了肋部的拳头,同时膝盖轻轻一抬,“啪”地一声,用胫骨外侧格开了踹来的前蹴。
“发力是整,但变化太死。”他继续毒舌道,“一招就是一招,连招就是预设好的连招。你脑子里是不是在默念‘逆突接裹手接前蹴’?实战中对手会按你的剧本走吗?”
青山刚昌勃然大怒,暴喝一声,步伐连变,拳脚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顺突、追突、锤拳、手刀、膝撞、回旋踢……刚柔流的各种招式信手拈来,攻势绵密如网!他显然动了真火,每一击都带着开砖裂石的力道,道场内的空气被撕扯出了呼呼的风声!
然而,萧楚生就像暴风雨中的一片落叶。他的双手始终插在裤兜里,仅靠脚步的细微移动、重心的灵动转换、以及偶尔的侧身摆头,就将所有攻击一一化解。他的动作幅度极小,效率极高,每一次闪避都精准地卡在了青山刚昌发力已老、新力未生的瞬间。那已经不是“闪避”,而是一种近乎预知的、游刃有余的“引导”。
“看,这就是问题。”萧楚生一边闪躲,一边继续直播教学,“传武讲究‘型’,讲究‘套’,讲究‘传承’。这本身没错,但太多人把‘型’当成了金科玉律,把‘套’当成了实战圣经。结果就是打起来一板一眼,像个机器人。对手一拳过来,你脑子里先得想‘这招该用云手化还是用捋劲带’——等你想到,拳头早糊你脸上了。”
他猛地一个后撤步,让过了一记高扫,继续说道:
“现代格斗呢?拳击就直摆勾,泰拳就拳腿膝肘,巴柔就摔拿锁。技术简单、直接、高效。练的是什么?是距离感、是时机、是节奏、是本能反应!是千锤百炼形成的肌肉记忆!对手一拳过来,我根本不用想,身体自己就知道该怎么躲、怎么反击!”
说到这里,萧楚生终于——第一次——把右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
此时青山刚昌正好一记全力的“后回蹴”踢向了他的头部!这一脚势大力沉,若是踢实,颈骨必断!
萧楚生不退反进,一个低身下潜,轻松躲过踢击的同时,突入了青山刚昌的内围!右手仿佛毒蛇出洞,瞬间抱住了青山刚昌支撑腿的大腿,左手则同时扣住了其后腰!
“Double Leg Takedown(双腿抱摔)!”萧楚生大喝一声,腰腹核心猛然发力,将体重超过了八十公斤的青山刚昌整个人拔地而起,狠狠砸向了榻榻米!
“砰——!!!”
巨响声中,青山刚昌被结结实实摔在了地板上,背脊着地,发出了痛苦的闷哼。这一摔若是没有榻榻米的缓冲,足以让人短暂失去意识。
但青山刚昌毕竟是黑带八段,抗打击能力和受身技巧极强,倒地瞬间就试图翻滚脱离。然而萧楚生的动作更快!在对方倒地的刹那,他已经恰如跗骨之蛆般缠了上去,双腿仿佛剪刀般锁住了青山刚昌的上身,右手则穿过其腋下,与左手在对方的脑后扣死——
“Rear Naked Choke(裸绞)!”
标准的背后裸绞成型了!青山刚昌拼命挣扎,试图用双手去掰萧楚生的手臂,双脚乱蹬,但萧楚生的绞杀活像钢浇铁铸,纹丝不动!仅仅三秒,青山刚昌的脸就因缺氧涨成了猪肝色,眼球都开始往上翻了。
“认不认输?”萧楚生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
青山刚昌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音节,手指无力地拍打着地板——这是柔道和柔术比赛中表示认输的信号。
萧楚生立刻松手,翻身而起。青山刚昌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满脸都是屈辱和难以置信。
“还没完呢。”萧楚生活动了一下手腕,对着镜头说,“刚才演示的是站立技转摔投,摔投转降服。现在再给家人们看看,传武在防摔和地面技上的薄弱。”
他走到了刚刚缓过气、挣扎着要爬起来的青山刚昌的面前,在对方抬头的瞬间,一记毫无征兆的低扫腿,重重踢在了青山刚昌的前支撑腿膝关节外侧!
“咔嚓!”
清晰的骨裂声!青山刚昌惨叫一声,单膝跪地。
“传武大多重视上三路,对下盘腿法的防御意识薄弱,更别提防摔和防踢了。”萧楚生冷漠地解说道,同时伸手抓住青山刚昌的右手腕,反向一拧,将其手臂别到了背后,同时用自己的膝盖顶住了其肩胛骨——十字固的起手式!
“而一旦进入了地面——”萧楚生腰胯下沉,狠狠一掰!
“啊啊啊——!!!”青山刚昌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右臂的肘关节以诡异的角度反向弯曲,显然已经脱臼甚至骨折。
萧楚生松开手,任由对方像破麻袋一样瘫在地上呻吟。他走到了道场正前方的“心技体”牌匾下,跳起,轻松将其摘下,然后当着镜头的面,双手一掰——
“咔嚓!”
实木牌匾断成了两截。
“传统空手道,垃圾。”萧楚生将两截断木扔在了青山刚昌的面前,对着镜头,一字一顿地说,“没有经过现代化改造、没有融入科学训练体系、没有经过实战检验的传统武术,都是舞术,都是骗局,都是糟粕。”
他环视了一圈噤若寒蝉、面如土色的学员,冷笑道:
“想学真能打的东西?去练拳击,去练泰拳,去练摔跤,去练柔术。别在这些故纸堆里浪费时间了。至于你——”他踢了踢地上呻吟的青山刚昌,“记得赌约。道场关门,牌匾我帮你砸了。不用谢。”
说完,他不再看道场内的一片狼藉,转身走出了大门。手机自动飞回了他的手中,镜头最后扫过了道场内哭泣的学员、断裂的牌匾、以及瘫在地上活似死狗的青山刚昌,然后黑屏。
直播结束。
萧楚生站在深夜的东京街头,伸了个懒腰,狼眼望向了西南方向——那是迪土匪乐园所在的位置。
“下一个。”他舔了舔嘴唇,身影化作了赤色的流光,消失在了夜色中。
而网络上,这场直播引发的海啸,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