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微皱眉轻声责怪：“横子...速速起来，毋再行也。”脖子微微后仰，喉咙里漏出细弱的轻吟，却不由自主靠了过去，似是日常成性。
江夜雪眼波流转，红唇带笑，视其态似有若有若无之喜：“看师父的模样，明明像沾了露水的海棠般动人，怎说不喜欢？”
江清微迅以衣袖遮脸，似遮目而避羞耻也：“胡说！我哪有...”耳根红似霞染，口不言而身已言。
“真的吗？”江夜雪纤指顺着下巴滑下，掠过轻颤的脖颈，最终停在起伏的衣襟上，以戏谑之恣言，“心跳如擂鼓，呼吸似春潮，师父为何口是心非？”
江清微慌乱地推她肩膀，似脱兔离虎口也，以厉声壮胆，日：“胡口！复如此，罚汝禁闭。”
【内容被封】
江清微扭动如风中荷花：“别...别说这些痴话...”
声音断断续续像溺水者抓着浮木，抓起那谨慎的生机，不过是水中幻月。
江夜雪没有停下，指腹以极轻的力道画着圈，感受着掌心下那剧烈的颤栗：“那师傅希望我……怎么样呢？”
江清微咬着唇，睫毛剧烈颤动，终于低低地吐出几个字：“轻一点……慢一点……缓一点……”
“知道了，师傅。”江夜雪温柔一笑，俯身吻上她泛红的眼角，声音如蜜般流淌，“我会好好疼你的。”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轻轻推开。
苏小灵提着油纸包的糖葫芦站在门口，指尖还沾着一点融化的糖渍。
她抬眼望去，却见江清微蜷在江夜雪怀中，脸颊绯红如霞，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胸口微微起伏，似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的大线。
那双平日里威严又稚气的眼睛此刻水光粼粼，眸底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羞意与余韵。
“师……师父？”苏小灵愣在原地，手中的纸包差点滑落。
江夜雪缓缓抬头，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将怀中的师傅往锦被深处轻轻一放，声音清冷而慵懒：“很惊讶对吧？”
她目光直直落在苏小灵脸上，带着几分审视与玩味：“如果你连这都不能接受，那你就不要当我的徒弟了。”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苏小灵咬住下唇，指节因握得太紧而泛白。她低垂着眼，睫毛轻颤，声音细若游丝：“可以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话音未落，江夜雪已轻柔地将江清微放下，替江清微拉好衣襟，掖好被角。
她走向门口，一手将苏小灵拉进屋内，另一手顺势合上门扉，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像是某种界限被悄然划下。
下一瞬，她的身影已贴至少女身后，一手撑在门上，将她轻轻抵住。温热的气息从上方落下，拂过她*敏*感*的后颈。
“你叫什么名字？”江夜雪低声问，语气温柔得近乎蛊惑。
“我……我叫苏小灵。”她声音微抖，耳根迅速染上一层薄红。
“小灵呀……”江夜雪轻念一遍，指尖顺着她小巧的下巴缓缓上移，描摹着她柔软的脸颊轮廓，“你知道吗？你的体质对于那些魔修来说，简直就是大补之物。”
她顿了顿，唇角微扬，“有些修士，甚至会冒着本源受损的风险，夺舍你的肉身。”
“啊……”苏小灵浑身一颤，眼中顿时浮起惊慌与恐惧，声音几乎哽咽：“师、师傅……如果你愿意帮我的话……我什么都可以做……就算是这副身体……也给你……”
江夜雪笑了，笑的十分的邪恶且开心。
她指尖轻挑，抬起少女的下巴，直视那双含泪的双眼：“你就不怕我夺舍你吗？”
“你……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苏小灵别过脸，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夺舍会伤本源……”
“可又不是所有人都会受伤。”江夜雪语气轻缓，像在讲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我懂一些方法，可以弥补损耗，甚至还能增强修为……你说，我要是真这么做了呢？”
“呜……”苏小灵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一颗颗滚落，“如果你想要我这具身体……就拿去吧……只求你……以后能为我父母报仇……”
话音未落，江夜雪忽然俯身，指尖温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痕，嘴角仍挂着那抹淡淡的笑：“不会的。”
“什么？”苏小灵猛地抬头，瞳孔骤缩，心仿佛坠入冰窟。
“你的仇，当然要你自己去报。”江夜雪凝视着她，眼神清明而坚定，“怎么能让别人代劳？”
“我……我不明白……”苏小灵怔住，泪水仍在滑落，却不再是绝望，而是迷茫。
“谢……谢谢师傅。”过了一会她才清醒，她喃喃道，声音轻得像风中残叶。
江夜雪轻轻抚过她的发丝，语气柔和却不容置疑：“切记，仇可以报，但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知道了，师傅。”苏小灵低下头，双手紧紧攥住衣角，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经在她的心里悄然发芽。
江清微盘腿坐在桌角，拿起刚买的糖葫芦，轻轻咬下一颗裹着糖衣的山楂，酸甜的味道在舌尖化开。
她眯着眼睛，像只满足的小猫，晃着小腿说道：“你师傅就是这样，老是喜欢捉弄人，习惯了就好啦。”
苏小灵站在一旁，低着头，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知道了，师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