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为什么把我也带上啊!”在家里研究“禁咒”的孔兰雀被强行拖到了江边。
“没办法嘛。”白栖柳好像很理所当然,“说白了,我不想碰水啦。雪饼被关在大牢里了,总得有人来救他吧。”
“都说了我不会游泳啦!”孔兰雀气得牙痒痒,“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雪饼说他也不会游泳。不过有个大叔把他捞起来了。”
“你就不能让那只大狗载我们一程吗?它长那么大肯定没问题的吧?”
“不行。”白栖柳淡定表示,“它背我们来回已经很累了。你看,它都累趴下了。”
大狗蜷成一团酣睡着,完全不像有半点疲劳的样子。经过重新改造后,它连习性也和普通的狗没什么差别了。
“没办法咯。那我让雪饼自己想办法,比如,试试密码是不是123456之类的。”
王崇薪听到后表示难以接受。“搞什么啊,这里又不是德尔塔国会议室!况且这锁TMD是用钥匙的机械锁!”
简直是打架磕到手肘——闹麻了。
刚把一颗石子丢进河里,白栖柳亮晶晶的瞳中看到了最佳的路径。
片刻后……
“让这么一个小小的救生艇,承载五个人,还真是不容易……”
“你还知道啊?你丫的不会自己去找船?”
是的,两人搭上了顺风船。
莫趣和他的姐夫正奋力划桨,但莫趣似乎还有余力,毕竟他一刻不落地谴责这赶不走的两名女生。
“哎呀,别这样小舅子,她们不是说了有办法帮忙登船吗?我们互利互惠嘛。”眯眯眼的男人时刻挂着微笑,还有一副很和蔼的面容。
莫趣的姐姐也点头赞成。她看起来略显忧郁,一条辫子垂在胸前,一直没怎么讲话。
随着将近一公里的耐力赛即将结束,本该默默装酷不作声的孔兰雀得意地笑了起来。
那艘客轮虽然不大,但要想登上也并非易事。好在,她对自己的钩索还是很有自信的。精心保养的钩索枪发射瞬间,小艇一阵摇晃。钩爪扣住了甲板边缘,绳索被孔兰雀好好拉直了。
“顺带问一下,你这枪合法吗?”莫趣被那惊人的后坐力吓得不轻,一改嚣张的气势,平和问道。
“呵呵……遗馈之物,何须多虑?”
“她的意思是,这东西是捡的,大概率是哪个专业救援人士兼登山爱好者的遗物。”白栖柳自觉担任了翻译。
突然,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天而降哐当入水。待它再浮起来时,众人才看清它的模样:一个扑空的黑衣丧尸!它挣扎了许久,最终因不习水性而沉入河底。
众人都倍感紧张。有人察觉到危险,也有人担心吃不上饭了。
“快跟上吧!”一心想吃饭的孔兰雀直接无视了丧尸,顺着绳索向上攀爬。
白栖柳从孔兰雀的包中拿出脚蹬,分给众人。不是谁都像那个女大学生一样能随便攀绳的。
虽然客轮上有丧尸出没是不争的事实,但此前客轮上冒出的油烟,以及将王崇薪钓到船上的那个大叔,无不证明了船上有人与食物。
这样说显得很不太礼貌,但孔兰雀的确是像猴子爬树一样飞快得来到了甲板上。陆陆续续,其他几人也顺利到达。白栖柳虽然以前是男生,但一想到队伍里有莫趣这个爱看猎奇本子的变态,她自己还穿着裙子,便选择了最后登船。
好像有什么在喵喵叫……没想到李教授一路跟着游过来了!白栖柳顺手把它丢到了甲板上,就像昨晚它妨碍打扫卫生时被抛出窗外那样。
出乎意料,甲板上不见人影,也没有丧尸。众人相视一眼,一同走向了船舱。
莫趣的姐姐名叫莫莱,两人的名字还挺有意思的……莫莱的未婚夫,叫做彭文韬,并没有异能,但是就刚才那划船时的表现来看,他的体能估计比莫趣还好。
为表诚意,她自己没有带镰刀。况且那比她还高出一截的武器确实不好携带,她又完全可以把它传送过来。不过莫家三人都带着武器,除了经典的棒球棍和实用的消防斧外,还有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单肩包放在莫莱的腰侧。
“雪饼,能帮我们指路吗?”白栖柳联系道。
“我一醒来就在牢里了,没法指路。不过我这个员工宿舍外面的走廊里有一间船长办公室,关我的那个空军钓鱼佬和一个老头子都在里头捣鼓什么。”
除了这间宿舍,被关押的似乎不止他一个,还有别的人,乃至丧尸。毫无疑问,他们正谋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