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的世界里回到了现实,现在的我也已经醒过来,看到的是一个因为还是白天,就没有再亮过的灯泡,还有的就是一个正在高速旋转的吊扇在上头旋转着。
身体被一个单薄的被褥给盖住,睡在一张比较舒服的床上边。
头上的吊扇,扇出来的是一股热风,但是被这样的热风给吹打在身上。
因为是身在一块封闭式的房间里边,那吹过来的热风吹在身上是感觉不到凉爽的存在。
身子突然间的沉重,在起身的时候,身体就觉得重的难以起身,但最后还是起来了。
这封闭式的地方像是一个病房,因为盖在身上的被褥上面有刻着一个红色的十字图案,我醒来的地方应该是一处医院,但我又是为何会来到医院……
唯一的记忆就是在熊熊燃烧的森林里,被那个怒气冲冲的少女挥着武士刀,把自己给切的四分五裂,肢体分散的朝着森林的各个地方飞去。
落到草地,树梢,灌木丛,或是被土壤给淹埋。
变成那种模样,可真的是非常的痛苦不堪,现在的身体还完整的存在这,却仍然能记得被刀还有刀身上那些滚烫的烈焰给所带来的一丝不挂的痛苦。
应该要离开这里了,离开这间病房,还是要想办法赶快离开这里才是。
穿着病人的服饰,和一双拖鞋的我,如果这时候出去的话,那定会引人注意的。
我看了看现在的这身行头,对了我的衣服了,我的那件白衬衫和裤子,我一直以来的装又是放到了那个地方。
里面倒是有很多衣柜,我来到了衣柜的面前打开了衣柜,的确衣服是放在衣柜里的。
脱下身上的病装,穿上了原来的那身行头,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快离开这里。
悄悄的打开了眼前的这扇房门,探出头朝四周窥视着。因为经常会看见一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或是白色职业装丝袜的护士经过。
每当他们经过的时候,我就又把脑袋给缩进去,非常害怕会撞见他们。
因为我本人现在已经对任何人都充满了敌视,目前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自己,他们把一个身无分文的我带到医院里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现在的人是不会把一个身无分文的人,好心好意的带进医院里,他们也许应该把我当成了某些实验品。
现在这时候刚好没人了,就把门打开后悄悄的在走廊上边不留痕迹的往前潜行,正是要脱离的时候。
只要人一来到,要么就躲到一个空的病房里,路过的人一但走了之后,就从躲避的地方出去继续偷偷地潜逃。
或者张开翅膀,向走廊的天花板前飞上去,双手和双脚支撑着身体让人不会从上面掉下去。
但也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只要一张开背后的翅膀,就会有羽毛从翅膀上落下来,落在地上并暴露了行踪。
所以解决的办法就是当有人注意到我羽毛的时候。
就从上边跳下来,将其直接打昏过去,并拖到了病房里,这样也就不会暴露出我的踪迹了。
也就这样的躲逃,到了后面也就成功离开了医院,在离开医院的时候,门外却已经守候了两个穿着打扮的像特种部队一样服饰的人。
在他们的身上没有携带枪支,手中待着一双黑色的皮手套,脑袋上面没有戴着头盔什么的?
这两个人看起来很年轻,外表看来是两个只有二十来岁。
“夜君凰先生,我们在这里以后等候你很久了,另外校长大人要我们来带你过去。”当中看来像是另外一个像是他上级的人说。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我感觉不可思议。
我是一个没有身份证明的人,他们又是如何知道我的姓名的。
或许可以赌一把好了,现在就在这里反抗吧!反抗也许就能逃出去,不然就只有坐以待毙了。
“呀!呵!”趁他们还没有在意的时候,抬脚就来了一个措手不及的弹踢,照着对方最为脆弱的部位……
也便是最有效的,对付每个男人最脆弱的下体踢过去。
不过我的企图却没有得逞,我想踢中的那个人抓住了飞过来的脚。
另外一人过来左臂扣住了我的脖子,将我一把压倒在地上。
然后人就被翻过身,双手被他们用一个手铐给拷住了手腕,被他们给成功的擒拿。
那个抓住我手腕的家伙说:“那么你不喜欢温柔的方法,把我们就只能动用粗暴的手段了。到时候请原谅我们吧,夜君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