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上头的树梢中传出一阵鸟叫的声音,但那形同鸟儿的声音,却不像是一只只有在夜间才会鸣叫的鸟会发出来的叫声。
便看见一个披着黑色的风衣,背后长出两片像是火焰化成的一对翅膀,那长长的直发也被这团火焰给抹成了一头耀眼的灼红颜色。
那人落在了树梢上,身披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再风衣内穿着一件弥撒尔学院的校服,短裙和让一双令充满美感的一双腿增添神秘的黑色长筒袜。
在林子里边一件衣服都没穿的我,只能那一支胳膊挡住上身,另外用手掌去遮住下体,特别难为情的在林子里往宿舍里赶回,但在这边却刚好的碰到了她。
发出鸟儿的叫声,背后燃起火焰的人,在人间界初次见面的她便是穿着黑色的风衣。
雪娜落在那个树梢上边,娇小的身体站在那儿,那头灼红色的眼睛不知盯着什么地方。
在下方的我就在树下边望着立在上边她的侧脸,现在没穿衣服的我,不想让她见到我现在的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趁着她没有看到这副模样之前,便躲在了树丛里边。
她在树梢上站了一会,便动了她背后被火焰所涂抹的羽翼,在树梢上边停驻不久便就去了。
走了吧!雪娜。
刚才雪娜站着的树梢上空荡荡的没有她的存在,也没有从她背后前那片被火焰粉抹的飞去的零星火苗。
到这里时间不是已经很晚了,那她还一个人待在这儿不睡觉,警报里不是说了除了秘密部队还有三年级里参加战斗的学生外,其他人都必须得待在房间里不能出来的,那她……
她在树梢上停下不久,人就从树梢上不见,就是那样一亮便不见了身影。
“那么晚了,你还没有回房睡觉吗?”声音是在我的上头发出来的。
我抬起头,就看见了她就站在我待着的树梢那儿,刚才身影消失了就飞到了这上边。
“那么巧吗?”我皮笑肉不笑,往后边退了几步,便暗地里小声地吐槽,“我觉得我真的是挺不幸。”
“变态!”被雪娜看见了我没穿衣服,她喊了一声就从树梢上跳下。
大喊一声,对我的眼睛打了一拳,打的眼睛成了熊猫眼。
在我的眼睛上打了一拳以后,她就跑开,不见了人影。
她是故意要来打我的吗?不然也不会就这么地打了我一拳,只说了这么简短的话就离开。
总之今晚的我,真的很不幸。
走了又过了不久,便又听见了一个男人发出的喘息的声音。
在树丛的那儿,一名赤着上体,浑身都是运动过后的汗水的男人,对着没有任何人的地方连续打出几记较快的直拳。
同样也是一个我认识的人,同样也是一个我很讨厌的人。
平常都是一副天然呆模样的夜昌普,一旦进行训练的时候,他都不会落后于任何人。
记得当初还在家族的时候,他也一样一个人在晚上的时间里辛苦的练功。
夜晚黄色健壮的肌肤,沾着汗水在夜色中发出它的光泽。
虽然他挥拳或挥脚,都是对着没有目标的空气,也没有使出家族的神炎,纯粹就是在赤手空拳。
他被誉为家族里,只要辛苦的锻炼便能和祖先夜鸦媲美的武学奇才,那对着空气打出来的拳脚,即使不用神炎或者那所谓的玄气,打在人的身上就能让一个拥有雄厚玄气的人受到内伤。
与他比起来,我除了会大吼大叫以外,还有软弱颓废的个性外,就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他的。
他接二连三的打出了数不上数量的拳头和踢腿,打完这些后。
他便双手摸地,双脚踩在一棵树的树桩上,做起了基础的俯卧撑的练习。
刚刚打出了那么的拳,还来了好多的踢腿,不顾身体已经有多么的疲倦,却还在进行着体力上的练习。
看着他不停地锻炼,感觉没什么好看,就无所谓的走远些。
在走一会儿,应该马上就要会宿舍了。
打工回来时候的路程,我也是清楚的记得,也记得花费的时间和路途到底有多远,再走几步就能回去。
这副赤条条的模样,一但被更多的人看见,那就真的丢脸丢到家,就算现在过得日子已经更丢脸了。
那个女人,如果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的话,她的模样就像被相机给拍下来的照片般被我给记在了脑中。
总之这份仇倒是给记上了,如果下次再见面,我肯定不会饶过她,也要让她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