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了雨,天气更凉了些。
白景闲摩挲着手里的茶杯,寻思着些事情。
“不回去吗?”
“师姐要赶我走吗?”
白景闲歪了歪脑袋。
花雨澪微微垂眸,“是去是留,随你。”
“那我今天就赖在这了。”
她未曾多说些什么,托腮望着院里的灵花或是桃树。
枝叶已是微微泛黄,桃子已是接近成熟,粉红的桃果看上去香甜可口。
“再等些时日,就可以摘桃子了。”
花雨澪轻声说着,白景闲望着院子里的桃果,“今年做点果脯存着呗。”
他忽然望着花雨澪,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望着她。
难得师姐今天穿漂亮点,不多看几眼就可惜了。
“再看一眼,我就,”
“就什么?”
他的声音透出几分戏谑,花雨澪一怔,小脚踢了他一下,声音透出几分咬牙切齿,“把你吊起来抽。”
“师姐真小气,看看又不会死。”
“贫嘴。”
花雨澪的眼眸一下子变得幽怨起来。
“师姐任务做了没?”
“几天前刚做完。”
“是去干嘛?”
“紫云邪修近来愈发猖獗,我与几位长老前去清扫。”
“这次又是哪方势力啊?”
白景闲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花雨澪轻声说,“妖傀众。”
“善使操魂线控制人心的妖傀众?”
“不错。”
“结果如何?”
“全歼。”
“厉害。”
白景闲拍手称赞一声,花雨澪淡淡瞥了他一眼,“你还欠了几次宗门任务。”
“我不是受伤了嘛,这几个月没做情有可原。”
他摸了摸鼻子,声音有些心虚。
“以身作则,是你身为月华宗大师兄的本分,不是吗?”
“呃。”
“我可没捧杀你,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这几天有空就去做行了吧?”
“最好是。”
花雨澪轻哼一声,白景闲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师姐心情不错。”
“一般。”
“要不要下棋?”
“下什么?”
“随便。”
“下围棋。”
“要不要赌点什么?”
“我发现你好像特别喜欢和我赌博啊,白景闲。”花雨澪眸子直勾勾望着他。
想来他确实喜欢和她赌点什么,只是赌的都不是什么正经的。
“师姐,有句话说得好啊,小赌怡情,”
“大赌伤身。”
“所以师姐你到底赌不赌?”
“你想赌什么?”
“就赌——”白景闲故意拉长了语调,随后视线停在她的手上。
花雨澪一下子露出了鄙夷的眼神,把手藏在桌子下。
“你还有这癖好?”
“师姐想哪里去了?”白景闲嘴角微微抽搐,“我要赢了,师姐就给我按摩;输了,我就给师姐按摩。”
“好处都给你说完了,那坏处呢?”她挑了挑好看的眉梢,怎么想都是他赚的更多。
“我输了,给师姐按摩不好吗?”
“除非你让我再追加一个条件,不然我不跟你赌。”
“师姐说说看?”
“要是你输了,你让我坐。”
“师姐说的是哪个字?”
花雨澪冷冷的盯着他,声音却已满是羞恼,“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就问问嘛,师姐那么大反应做什么。”
白景闲无辜眨了眨眼,只是当他看到那抹幽光时又乖乖认怂把嘴给闭上了。
苦也,何时才能够硬气一回?
“师姐别激动,我答应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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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闲抬眸望了她一眼,又很快低下了头,一炷香时间,他已是被花雨澪杀了个片甲不留,场上全是她手中的黑子。
“兑现你的诺言吧。”
“我想先给师姐按摩。”
“嗯?”
“您随意。”
“去,到院子中心躺下。”
地面有些冰凉,偏偏花雨澪还要他光着膀子躺在地上。
站定,花雨澪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此刻她的眼神中满是怜悯,她自然而然的抬起粉扑玉滑的小脚,足尖抬起他的下巴,又顺着他的脖颈慢慢往下滑,最后轻轻踩在他的小腹上。
素洁的玉足上并未穿上任何的袜子,着实是可惜了些,她微微踮起一点足尖,在他的小腹上打着圈圈,倒有点像是小猫挠痒。
白景闲竭力忍着憋着笑,要是笑出来的话他的形象就全都毁了。
大概打了三十个圈圈,花雨澪将雪白小脚收入衣裙之下,正当白景闲要松口气时,一阵柔软的触感在他小腹上传来。
花雨澪撩起裙摆,自然而然的坐在他的身上,雪臀微微挪了挪,找了个尤为舒服的位置坐着,她并未多看白景闲一眼,自顾自的说,“一炷香的时间,不要打扰我。”
说着,她取出剑谱,庭院里只剩下书页翻动的声音。
一炷香的时间尤为漫长,白景闲一边嗅着花雨澪的身上花香,遥望着蔚蓝天空上的飞鸟云雀,想了好多好多。
直到花雨澪把衣服扔到他身上,他这才反应过来。
“穿好,随我进来。”
白景闲微微一愣。
嗯,进去?
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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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进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花雨澪慵懒的趴在床上,衣裙半解,水腻的肌肤泛着光泽,光洁的后背闪得他睁不开眼。
再往下,很可惜,并没有白景闲想看的东西。
雪白的绸裤紧紧包裹着她姣好的臀儿,雪臀微翘,他忽然有种想拍的冲动。
该死,教训姬婵溪太多次导致见到臀儿就拍已经成了他的下意识行为。
“给我按背。”少女美眸半闭,眼睫微颤。
白景闲慢慢爬上床榻,跪坐在一旁给她按摩。
她的肌肤实在太过白皙,指尖划过的地方留下淡淡的粉痕。似乎是白景闲按的太过舒服,花雨澪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他按的尤为认真,肌肤间的触碰让他心底那些念头渐渐溃散。
花雨澪没说要按多久,他也就没有停手,按完背又给她捏了捏肩膀,身体里积累的疲劳一扫而空,她的眸底透出些许满足。
白景闲收回手后,打算仔细欣赏眼前的艺术品,却是被被子蒙住了头。
“盖好。”
白景闲轻轻应了一声,只是这被子似乎过于单薄了,隔着这么一层他都能够清晰地望见她穿衣时的动作。
说起来,这被子好香啊,要是有一天能和师姐睡一觉该多好。
只是刚有这念头,他就感到一阵胆寒。
嘶,怎么有种背着小婵溪和师姐偷情的感觉?
他心底生出了一丝背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