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天上染上了金黄色的面纱。
“我这是在哪呢”顾延喃喃低语,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他不由自主的警惕起来。
咔,一道门锁打开的声音响起,顾延直接本能一蹦,居然直接抓在了天花板上。“谁”顾延嘶吼着,一双凶狠的眼睛瞪着门口。再说回门口的情况,门口居然只是一个端着水的小女孩,哪看的的这样的架势,差点就吓哭了。
顾延发现他竟然凶了这个小女孩时,脸上一红,心想:诶呀,怎么把她吓哭了,真想抽我一巴掌。顾延想完,从天花板上没发出什么声音稳稳落地。“诶呀,抱歉哈小朋友,谢谢你的水,这是哪里”“伍德镇,我和爷爷和大家发现了你,捡你回来,你回来的样子真恐怖,看不出诗人”
我伤的这么重吗,顾延心想。他又想到了一个实事,他刚刚抓住了天花板。
诶
天花板
我刚刚抓住了天花板,之前还从军团的城市总部里撞了出来。“梅瑞,他喝了水吗”一位看着十分精壮的老人打开房门走了进来。顾延定睛一看,马上说到“老人家,我睡了又多久了”“五天了了孩子,看你恢复的这么好。”“过来孩子,我有些话得跟你单独说”
顾延跟随老头走到了房子外的街上。放眼望去,艳阳高照,生机勃勃的小镇与之前居住的破落城市形成了生与死的对比。顾延回过神来,问到:“老人家,又什么事?”
老头拿起一个印着生锈齿轮的铁片说到:“孩子,这是齿轮军团的标志吧。对了,我叫乔,年轻时是公民警卫的一员,于这些“老朋友”打过,不少交道。而且你变异了吧,没有什么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活着。还有,你能.....”
这几句话直接给顾延说傻了。“老人家”“你是去是留”“我要回去拯救我的同伴,一定要”“那我可得先训练训练你,免得送死,对了,明天来镇子后的废弃火车站训练。”
顾延就没怎么客气的在乔家住了一晚。
翌日早上,顾延先是测试了一下力气。“嘿”大喝一声,虽然火车头很重,但他扛起火车头一气呵成,就像举起一块轻轻的哑铃。看到之后差点把老乔的下巴吓得掉到地上了,随后他找了个顶多能擦破皮的角度打了一下顾延的胸口。居然跳反了!之后发现枪对顾延没什么威力,他全身防弹,皮肤简直坚韧的像装甲一样。
无奈,乔也不能和顾延搞什么速度和力量训练,只能传授了顾延一些格斗技巧。并且还给了顾延一把侧剑与用法。
在训练了十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乔和顾延走到了房屋的院子里。“孩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吗”顾延有些疲惫的样子立刻消失了,赶忙“嗯”了一声。“因为你是从那座城里跑出来的,当年我和战友的最后一个任务是撤离那座城里的民众,但那次行动简直是大败,你是我没能拯救的人之一,所以我愿意帮你。”
老头子乔又说:“小子,想想你也该换身行头了,不能老是披着个破麻袋吧,我去找裁缝给你做一件出来。”顾延觉得如果自己拒绝乔心里会很难受,所以答应了,设计了红绿灰相间的衣服,这套衣服一设计出来,乔直接傻眼了,无奈的找裁缝做了一件。“小子,你的审美,唉”这是乔在送顾延走的时候念叨的
乔果给了顾延战服后,顾延便准备跑回市里,拯救他依然在保护的人,在顾延谢过老乔后,一个起步,用280km/h的速度向地平线远方的城市跑去。
从此以后,城市总是会记得他们城最出名的人物/玫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