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人群中。
勤奋圣女笑的花枝乱颤。
同时,勤奋圣女耶格尔琳奈,也有些嫉妒说:“节制姐姐,看来您要履行诺言,奖励贞洁妹妹了呢!”
节制圣女莉兹贝露点了点头。
同意了会给贞洁奖励的事情。
耶格尔琳奈问道:“那个,我们现在要去见贞洁吗?”
莉兹贝露说:“再等等吧。”
好戏,才刚开场呢!
她们是来给贞洁妹妹撑腰的,现在这种情况下,正是适合锻炼爱莉兰的时候,所以没必要立马出现。
街道上。
一匹全甲的重装战马,疾驰而过。
女仆长雅兰黛尔,一扫在爱莉兰面前的恭谨模样,现在反是表现出了雷厉风行的一面,因为她是圣女的女仆呀!
有那么句话怎么说来着?在圣女面前叫我女仆不挑你的理,圣女不在的时候你该叫我什么?要叫雅兰黛尔大人,知道了吗?
来到凛政议庭入口处。
【站住。】
【这里是凛政议庭......】
‘噌——’
雅兰黛尔拔出战马上的长剑,直指那几个议庭的侍卫,厉声说:“放肆,我乃贞洁圣女的女仆长,现在奉圣女的命令行事,还不赶紧速速给我让开。”
雅兰黛尔挥剑。
几个侍卫赶紧避开。
看那位女仆长的意思,要是胆敢阻拦的话,她并不介意把他们全给砍了。
而且兽人那边的事情他们都听说了,那是被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啊!现在谁敢触怒圣女一系的人?
战马杀气腾腾的冲入议庭。
雅兰黛尔甚至都没有下马,高声说道:“传爱莉兰圣女的命令,兽人暴乱的时候你们不在,圣女安危受到威胁的时候你们也不在,现在危机已经解除了,你们该去洗洗地了。”
凛政议庭的议长罗兰斯面色铁青,胡子都快被气的吹起来了。
这次的事情他并没有参与,而是选择了中立的态度。
可马踏议庭。
而且还是个女仆。
罗兰斯难掩愤怒的说:“践踏议庭的尊严,你可知这是重罪,就算你是圣女的人,此事也绝不可轻饶。”
雅兰黛尔将长剑掷出,钉在那位议长的身前,高声回应说:“你想给我治什么样的罪那是你的事情,我现在只是代表圣女来传达命令,而且你有什么资格来治我的罪?这个世界上只有圣女能够审判我,圣女要我生我就生,圣女要我死我就死。”
“你。”罗兰斯气急。
“哼。”雅兰黛尔冷哼一声,策马离开了议庭。
议庭里边哗然一片。
有斥责雅兰黛尔跋扈的。
也有小声议论爱莉兰残忍,居然当众杀了那么多的兽人。
最终又看向了议长罗兰斯,想看他有什么话要说。
然而。
“看什么看。”
“有什么好看的。”
罗兰斯一把扯掉自己的帽子扔在地上,怒火中烧说:“圣女的话没听见吗?还不赶紧给我去洗地,两个小时之内还有一滴血,一截残肢存在的话,我拿你们是问。”
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议长也当不下去了。
偏偏爱莉兰还是个圣女,根本就找不到理由去制她。
而且让罗兰斯恼火的是,弥礼教堂的威尔玛主教现在也是当起缩头乌龟了。
“可恶的威尔玛。”
“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还想当乌龟,今天不把你的龟壳扒了,我跟你姓。”
圣女已经癫起来了,光靠凛政议庭这边肯定是不行的,为今之计肯定是把教堂那边一起拉下水。
就算不敢质疑爱莉兰的过错,那至少也得一起想个折中的办法吧?
想及此处。
议长立即前往教堂。
一如雅兰黛尔马踏议庭,罗兰斯也是怒气冲冲的闯入弥礼教堂。
“威尔玛。”
“威尔玛你给我出来。”
“......”
罗兰斯终于见到了威尔玛,那位主教此时正跪在神像前,额头紧紧的贴在地上,仿佛在虔诚的祈祷。
不管议长有多急。
威尔玛巍然不动。
只是继续虔诚的跪着说。
“是罗兰斯议长啊?”
“威尔玛都什么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祈祷,你知不知道弗雷泽亚庄园前,发生了惨烈的屠杀。。”
威尔玛淡然说:“不就是死了几个兽人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罗兰斯的血压都高了,吼说:“你,你居然还觉得不是大事?”
“罗兰斯议长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不要急,不如跟我一起朝拜神像吧!神‘真的’会保佑你的。”
“威尔玛!”
“跟我一起跪着吧。”
“威尔玛你肯定是疯了。”
罗兰斯一甩衣袍,就要离开。
“罗兰斯,我们也认识几十年了吧,如果你相信我,那就跪在这里,哪也别去,哪也别管,这是我最后给你的忠告了。”
罗兰斯:......
这很不正常,这太不正常了......突然,罗兰斯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额头上渗出了丝丝缕缕的冷汗。
‘噗通。’
罗兰斯也跪在了地上。
“威尔玛你给我交个底吧。”
“我没什么可给你交代的,我只能说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够插的上手的事情了。”
“难道是第五翼地区的大主教,要来了吗?”
威尔玛说:“大主教来了,也得跟我们一起跪在这里。”
罗兰斯:......
罗兰斯想了想,也一脑袋磕在了地上,据说磕头能治疗头疼和脖子痒,他以前是不信的,但是现在信了。
还有。
威尔玛你真是个好人。
以罗兰斯的政治素养来说,他发誓自己跪在这里,大不了就是退休去了,总好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掉了吧?
罗兰斯感慨说:“没想到居然会有一位圣女过来。”
维尔玛说:“纠正一下,是两位。”
“威尔玛你联系圣地也不通知一下,也太狡猾了吧。”
“教堂和你们议庭之间,本就是相互监督和制约的关系,我要是跟你们沆瀣一气欺负贞洁圣女,弥礼教堂几百个神职人员,有多少脑袋都不够掉的。”
“那你知不知道我们议庭,这次要掉多少的脑袋啊?”
“关我屁事,从他们分不清大小王,敢于欺负贞洁圣女的那一刻开始,他们的脑袋就已经不属于他们的了。”
“那两位圣女好说话吗?”
“你觉得我在这里跪多久了?”
罗兰斯想了想。
然后觉得跪着真挺好的,至少头不疼,脖子也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