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看过的小说里说，帮人刷牙是用牙刷接触口腔，而口腔是身体内侧，所以会有很强烈的快感。
虽然那本小说讲的好像很有道理，但很可惜，这是假的。
大家想一想吧，自己小的时候有没有被爸爸妈妈帮忙刷过牙？老了行动不便后会不会被人照顾着刷牙？如果出了意外，手臂不能自由活动，会不会被人帮着刷牙？
答案是当然。
但大家肯定不会听说有人会在这时候意乱神迷，对吧？
再说了，牙齿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钙，和骨头一样，上面又没有神经，刷起来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嘛！
＂咿、咿呜……啊、啊、啊。唔……咕、哈啊、哈啊……＂
所以说，零洛现在会满脸潮红到有些恍惚，肯定只是因为被我刷牙感到有点羞耻而已！
＂啊呼……呼、唔唔唔唔……唔嗯……＂
我的心情有点像是再给家里的苏卡达象龟刷壳，它们不知道是聪明还是笨，完全不像其它动物那样怕我，有时候还会慢慢爬过来蹭我。
在给象龟刷壳的时候它们也会很舒服啦，就算是它们脸上也能看见表情一样的东西。
所以零洛会舒服也是当然的……但是有点过了吧。
仔细一看，零洛虽然看起来全身使不上力的样子，站的有些摇摇晃晃的。
这样下去会摔倒吧。刚这么想，零洛就往后坐到了马桶上，我也跟着往前走了几步。
马桶的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盖上了，总之就是坐在了上面了。
这样一来，本来比我高的零洛我就需要低头去看，而且因为视觉和表情的原因，零洛看起来好小一只。
＂呜、呜呜呜呜……＂
我继续刷着，零洛则因为坐着得以放松的原因，身体的反应似乎更大了点。
因为我的动作比较轻，所以刷起来应该不至于有反胃感，至少我看零洛的表情没有抗拒的意思。
说起来，刷了多久了？
吸血鬼的通病就是没什么时间概念，所以我其实不是很清楚，平时刷牙也都是走个过场，没怎么在意过。
不过就算是这样，现在刷的时间肯定也很长了，至少肯定比正常刷牙的最长时间要长。
零洛嘴边微微溢出了口水和牙膏一类的东西，身体微微抽搐起来。
大概是因为无法咬紧牙关吧，零洛紧紧揪着我的衣角，但身体的抽搐并没有因此而压抑。
脸蛋也像是喷火一样红彤彤的。
＂呜哇~好可爱~＂
我不由得发出声音。
虽然平时的零洛也很漂亮，但现在的零洛怎么说呢？有种那种感觉。
之前戳零洛的侧腹时零洛的反应和这有点像，但有两点不同：
第一，这次的反应比之前强烈。
第二，上次是我追着零洛，而这次是零洛主动让我给她刷的牙。
具体导致了什么我不是很知道，但既然现在零洛没有抗拒的反应，那就继续吧。
为了方便发力，我把没在刷牙的左手伸到零洛的后脑勺扶住，零洛似乎被吓了一跳，但依然没有要逃离的迹象，只是看着我。
不对，应该说，凝视着我。
有些害羞又陶醉，零洛现在是这样的表情。
身体也热烘烘的，像是早上刚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或者更热一点。
＂小、小白……＂
双眼失焦的零洛这样睡着。
因为牙刷还在嘴里，所以零洛有点口齿不清，但还是继续说着。
＂小白……可以喔……＂
什么事可以啊……
虽然我的情绪似乎也因为看着零洛的表情也有点奇怪，但我还是很冷静的。
嗯，当然。
我温柔的放开扶着零洛后脑勺的手，将手轻轻伸向零洛胸前……
然后帮零洛扣上了胸前松开的扣子。
我又放下了零洛翻起来的睡裙，然后把牙刷拔了出来。
稍微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距离开始刷牙应该是过去了十五分钟的样子，因为我不知道具体在进来的几分钟后开始，所以误差应该在五分钟左右吧。
刷了十五分钟吗？虽然我一直在强调自己心如止水，但好像还是受了气氛或者什么东西的影响。
虽然零洛现在的样子很可爱，但我还是有分寸的。
零洛似乎还在恍惚状态，等我把杯子拿过来在她眼前晃了晃才猛的回过神来，抓过杯子狠狠漱了漱口，想吐水又发现现在坐在马桶上，急急忙忙跑到了洗漱台前。
淑过口，又抓了旁边的毛巾用冷水洗了洗脸，零洛才终于冷静下来的样子。
＂零洛，你……＂
＂我我我——我去下面！＂
啊，红着脸跑出去了。
我不知道零洛有没有看过那本书，但感觉大概率是有。
不过有没有看过其实无所谓。
不管是我举的什么例子，让别人帮忙刷牙都只会发生在亲密的人之间。
零洛让我帮她刷牙，本质也只是一种撒娇，本身应该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深意吧。
握手、来零洛家玩，喂零洛吃意大利面、给零洛膝枕，甚至是让我做吸血鬼的眷属，这都是在撒娇而已。
原因就是我承认她吸血鬼的身份吗？那我现在对零洛来说是什么？妈妈吗？
感觉好像很合适，又有点不对。
算了，这些等解决了零洛记忆的事之后再说。
想走出浴室，我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漱。
偶尔一次不弄不会怎么样——一但抱着这种想法开始逃避，后面就会接连不断的放弃。
所以我伸手拿牙刷，发现自己的当然没有牙膏了，而旁边是零洛的牙刷，上面的牙膏是白色的。
呃，颜色当然不重要，重要的是零洛的牙刷上有牙膏，而且零洛已经刷过牙了，今天肯定不会用这个牙刷。
再说我自己带的牙膏也已经用完了，那就没办法了，对吧？
我拿起零洛的牙刷，虽然牙刷和我的没什么区别，但我总感觉手感不太一样，放进嘴里的感觉也不太一样。
我随便刷了几下就漱口吐了出去，又从旁边拿了零洛刚才用的毛巾，放在水流中等水变热。
零洛是用冷水洗的吧，偶尔还好，洗多了对身体不好啊，等会跟她说一下。
想着这些无聊的事情，我抬头照了照镜子，镜子里什么都没有。
啊，忘记我是吸血鬼了，等一下。
我平时伪装是轻微催眠周边的人，现在让镜子重新有我的身影要用另一种比较费力的方法。
好了，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和零洛风格不同，但同样美丽的少女。
令我意外的是，而少女此时脸上也有着大片的红晕，似乎也没比零洛好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