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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晟低头，看着怀中人温顺的模样，眼底的得意更甚，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下颌，轻轻抬起，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眼神深邃又偏执，像是要将她的身影刻进骨子里，一字一句地说。

“记住，你的身体，你的人，都是我的，你的所有反应，都该只为我有。”

林月的睫毛颤了颤，避开他的视线，声音细若蚊蚋：“我…记住了。”

“看着我说话。”叶晟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捏着她下颌的手微微用力，疼得林月皱起了眉头，不得不抬眼看向他。

四目相对，她从他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苍白的脸颊，红肿的唇瓣，还有眼底挥之不去的恐惧与麻木。

那模样，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觉得憎恶。

“说。”叶晟的眼神带着压迫，不容她回避。

“我记住了。”林月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疼得她心口发闷。

叶晟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松开捏着她下颌的手。

指尖再次回到她的发顶，轻轻摩挲着，动作带着刻意的温柔，却让林月觉得更加恶心。

她下意识地偏了偏头，想避开他的触碰，却被他牢牢按住。

“别躲。”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习惯就好，以后，你会越来越适应的。”

适应被他掌控，适应被他掠夺，适应活成他想要的样子。

林月在心里默默补充着，眼泪又忍不住涌了上来。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她的身体早已被他磨去了棱角，连灵魂都在慢慢沉陷，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彻底变成一个没有自我的玩偶。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室内一片寂静，只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却没有带来丝毫暖意，反而显得格外凄凉。

叶晟抱着她站了许久，直到怀里人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颤抖也渐渐平息，才缓缓松开手臂，拉着她的手走到沙发边坐下。

他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臂紧紧揽着她的腰，不让她有丝毫逃离的机会。

林月的身体依旧紧绷着，侧坐在他腿上，不敢靠他太近，却又被他牢牢禁锢着，只能僵硬地维持着姿势。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着自己的裙摆，布料被揉得皱巴巴的，像她此刻混乱的心情。

叶晟低头，看着她攥着裙摆的手，还有无名指上那枚闪着细碎光芒的戒指，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

他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那枚戒指，冰凉的金属触感透过皮肤传来，让林月猛地一颤，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喜欢吗？”他轻声问道，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期待。

林月摇了摇头，又赶紧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喜…喜欢。”

她不敢说不喜欢，她知道，只要她说一个不字，等待她的只会是更严厉的对待。

她早已学会了伪装，学会了顺从，学会了说违心的话，只为了能少受一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