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霜非雪一脸懊悔,这个问题不仅是在问南溪,也是在问昨晚一时冲动的自己,而已经爽完了的她就彻底进入了贤者时间,开始思考起下半(修改内容……)的后果。
她可是玷污了自己的徒弟兼养子,如果这事被外人知道的话,那南溪这辈子都不能抬头见人了。
至于南溪,他就没什么所谓,他早已穿起了衣物,正在书桌上读着新买的话本。
“因为我爱师尊,所以怎样都没有关系的。”
“可……不应该是这样的……”
霜非雪的脸上已经有几滴泪戳落下来了,她不敢接受 这一事实,她亲手毁了自己孩子的事实。
女子当然渴求过与南溪的肉体关系,但那也只是一时邪念,真要她这么做,她反而下不了手,没人能对自己养大的孩子做那种龌龊的事。
虽然她已经下手了就是。
“不用懊恼哦,只要愿意的话,多少次我都觉得可以,因为师尊是我唯一的亲人,而且只要把身子给了师尊,师尊之后记起我的时候或许就不会伤心了……”
听到少年这话后,霜非雪就忍不住泪水了,啜泣了起来。
眼见此景,南溪将手中的话本抛向一边,带着温柔的脸庞,他走近床边,坐上床,然后将女子上身抬起,最后抱入怀中。
用温柔的声音安慰着已经忍不住泪水的女子。
“师尊不用伤心哦,我是心甘情愿的,因为再过几晚上南溪或许就会出现在别的(修改内容……)床上了,那样的话还不如把(修改内容……)给师尊呢。”
听到这,霜非雪更伤心了,她哽咽着,艰难的说出话来。
“……昨晚的事,小溪听到了吗?”
“全听到了,从头到尾,亏师尊之前还用捡来的野孩子这种话诓小溪。”
少年话完,霜非雪终于是嚎啕大哭起来,似乎想要把这十四年的委屈全发泄出来一样。
“好啦好啦,比起师尊自己去死,还不如让小溪去陪那女人几晚上呢,只要师尊之后不嫌弃小溪的话。”
“……不要!不要!不要!小溪被别的女人上这种事,至少也得是我死之后二十年啊!”
比起女子那副丢人模样,抱着她的少年明显就很冷静的样子,这时的少年还不忘打趣着自己的师尊。
“真是丢人呢,师尊流着鼻涕落着眼泪的模样,明明都是而立的女人了,还跟个没长大的小孩一样。”
“因为……因为……不想让小溪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光是想一想……师尊就要死了……”
见到师尊的这幅样子,一旁的少年就被激发起了恶魔心态。
“小溪也不想这样哦,小溪也讨厌被别的女人压在床上狠狠索取,可是师尊太没用了,所以爱着师尊的小溪也只能穿着师尊没见过的(修改内容……)衣服,(修改内容……)”
还没等南溪说到后续自己想出的侍奉环节,他就被突然发狠的满脸鼻涕、泪水的师尊压在身下了。
“……(修改内容……)……不准在师尊面前……说这样……让人害臊的话……小溪只能(修改内容……)师尊的……”
刚刚还在贤者发言的霜非雪,被这话一激,就想再开一把了。
话完,霜非雪的朱唇就像再一次叠在少年的樱唇上,可少年这次就没有顺从师尊。
他把头偏了过去。
见此,原本止住了泪水的霜非雪就再一次哭了出来。
“……小溪……不要这样……就一次……(修改内容……)师尊(修改内容……)……”
“不好,没用的师尊只能看着小溪被别的女人玩哦。”
“呜哇……小溪突然变得好坏……”
南溪将师尊推到一旁,就这样仰躺着,露出一副清冷的表情,接着就埋怨道霜非雪。
“这是报复哦,刚才的和现在的都是,明明小溪最诊视的就是跟娘亲一样的师尊了,可师尊就一声不吭的抛弃了小溪两年,明明一直就在小溪旁边,却连面都不愿意见。”
“……所以小溪……是……是生气了?”
霜非雪脸上带着鼻涕,带这些哭声。
“嗯,我也会很怕寂寞的,张府是很好,吃喝穿的,师尊一个都不能给我……”
听到这话,霜非雪脸上有些失神,她确实给不了南溪物质上的满足,反而还会用徒弟的钱买酒喝。
南溪轻轻地抚摸着那女子经过岁月却依旧迷人的脸,少年脸上带着一抹微笑。
“可张府没有我爱的师尊,所以吃喝和衣物就都不重要,这里对我来说不是有师尊的家,它就只是平平无奇的大院子而已。”
家,那不是什么优渥的生活,也不是太过浮夸的宅院,家只是有你爱的人存在的地方,不过只是有关心你的人,你关心的人存在的地方。
有爱的地方就是家,无爱的地方哪怕再好,也只是冰冰冷冷的石墙而已。
“可师尊……就不能保护小溪……”
霜非雪何尝不想长久的陪在自己爱的少年的身边,可是离少年太近的话,只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她只有在远处看着他,才能算是真正的在守护他。
“小溪,能忘掉师尊吗……这样的话……大家就都不会受伤……小溪也能继续过富贵的生活……”
泪滴掉落在少年的眼角,仿佛这是他的泪一样,愈来愈多的泪就滴落在少年脸上。
少年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师尊的身子抱着,任由泪滴在他胸前流淌,他就像母亲一样安慰着霜非雪,明明从身份上来说,霜非雪才应该是母亲的角色。
“真是没用的师尊,只会哭呢,不过没关系哦,想哭就哭个够吧。”
似乎是想将这些年太多的委屈和无奈都哭出来一般,霜非雪就无声的哭泣着,在爱的人怀里哭泣着。
对她来说这并不是坏事,将痛苦全哭出来,人才能变得豁达啊。
等到霜非雪哭够了,少年就说出了他的计划。
“与倒霉的师尊不一样哦,小溪我可是很幸运的,我有让师尊和小溪都安然无恙的办法哦。”
南溪想起了两年前那个夜晚,那个自己浑身都湿透了的夜晚,与那条龙,既然都能呼风唤雨了,杀死个非人的人大概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少年这样想着,而屋外一直待着听墙角的少女,就不知道想要干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