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叶已经一天都没见到宁远和索菲尔了,虽然听传信的人说,宁远已经找到了可以救她的方法今天中午去他的宿舍一趟。
但这……还是有点强人所难了吧?
苏九叶在宁远的宿舍门外,敲门的手悬在空中犹豫不决,手与门的距离不过几厘米,可这几厘米的长度需要苏九叶一辈子做准备。
“她在那里干什么呢?”
苏九叶听到这疑惑的发问,立马装作走错靠着走廊的墙壁贴着走。
“我觉得她是在为下一波的攻击做准备,这个对战赛真的太好看了。”
苏九叶此时才注意到了,刚才的发问是来自那个拿着平板与同行的女生有说有笑的女生,这两个人说的也不是她。
苏九叶磨磨蹭蹭的等那两个人走了之后,苏九叶再次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了宁远宿舍的门前。
因为宿舍门是由妖精组成,所以完全不担心安保问题,如果没有宿舍主人的首肯就算是再厉害的人也很难强行突破。
可是说真的,就算是这里是男女混宿,可是擅自去男生的宿舍门前还是不太好吧?
在苏九叶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己的时候,宁远的门悄然的打开了。
索菲尔的脸色有些淡白,眼底有着深深的黑眼圈,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
苏九叶尴尬的笑着:“我果然,还是待一会儿再来吧。”
说罢就要走,宁远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到底想不想觉醒。”
苏九叶的脚定格在原地,在无可奈何的状态下转了回来,欲哭无泪的表情被宁远看在了眼里。
“行了,进来吧,我有事的。”
“好。”
进屋后的苏九叶眼尖的注意到了宁远的状态比索菲尔的黑眼圈还要重,犹豫要不要开口,好奇心还是压过了理智。
“你们这是……怎么了?”
宁远将桌子上的书推到一边,趴在桌子上将脸埋进了臂弯里,有气无力的解释道:“燃尽了。”
与此同时的索菲尔也学着宁远趴在了桌子上。
苏九叶被震惊了一秒钟,难道他们在她进来前一直在做“不雅之事”?
宁远看出了苏九叶的想法,忍不住吐槽道:“你的脑子呢?你觉得眼下的这种环境还能往那种少儿不宜的方面想?”
就如宁远所说的那样,宿舍里都堆满了各种的书籍,桌子上,地面上,甚至床上都堆着书,有些书被做了标记,而有些书是宁远和索菲尔即将要翻阅的,这些书大多数度是灾变前大事实时记录。
“你们之所以那么累,是为了我,是为了解决我的麻烦。”
苏九叶十分的感动,宁远和索菲尔的眼底的黑眼圈完全是一整夜未合眼的证据。
“废话,你不然你以为解决办法那么好找啊,我发现以前老师夸奖你的优秀和聪明是不是有点太高估你了。”
“这不是明眼的事吗?不过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的向你保证说一定能让你觉醒成功,我只是找到了方法可能会成功,你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宁远还是趴在桌子上,他自己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眼皮在打架,困到完全睁不开眼。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这么拼命,真是亏了,要是成功之后要和索莱特以及苏九叶要报酬,还有让她们欠自己的人情。
必须要为自己做很多很多的事来报答自己。
不然真的对不起自己居然在十二个小时不到从五百五十五本的书里找到他们相关的事,这十二个小时高强度的看书工作,宁远觉得自己的身体已被掏空。
“宁远,你放心不管能不能成功,我都要感谢你,以后你有需要我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无论身处任何地方都会完成你的要求的。”
宁远从桌子上爬了起来,眼睛还是睁不开,短时间的休憩几乎是杯水车薪,现在的他需要长时间的好好休息,但还是强撑着睁开了眼睛对着苏九叶说。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现在我来告诉你,我们两个人整晚未睡的研究成果吧。”
宁远推出了一块白板,将苏九叶和李然的名字写在白板上,在二人的下面写了一个叉叉。
“这个是代指你和封锁你使用其他妖精的那个妖精所融合的灵魂。”
苏九叶十分的在意宁远打的那个叉叉,在苏九叶的记忆里,她可不记得有人居然叫叉或者是相关的名字和代号。
“那个叉是指的什么?”
“这不是叉,是指第三人的代号:X。”
“根据我和索菲尔两个人对那些灾变前的记载总结,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在记载中,你和李然是彼此互相认可的两个人,而且那个自发护卫湖的美丽环境可以成功背后有你的推动。”
苏九叶对宁远所调查到的这个,表示十分的震惊,这个几乎自己的梦里相反,她完全得知当时灾变前的所有的记忆,可是目前回忆起来的记忆表示,应该是苏九叶对李然的表现并不赞同,由小情侣最后分道扬镳的故事的趋势。
“这不可能, 回忆出来的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我清晰地记着当时的情感,我十分的生气和委屈,而那个叫李然的人也躲避着灾变的我。”
苏九叶的这个反应在宁远的意料之中,刚开始他查出来的时候也是十分的不可思议,他又反反复复的查了很多次,虽然很意外,可是根据这记载,那个防止不良的人偷猎的事件里,灾变前的苏九叶和李然确确实实是一起在背后联合推动的。
“我知道你觉得很不可思议,所以我觉得,你记忆起来的是有人刻意推动,让你们两个人记忆起来糟糕的画面,因此来分割你们两个人,并且他还顺利的成功了。”
宁远再次的抛出来的炸弹,把苏九叶炸的外酥里嫩。
苏九叶吓得连连后退,连连否认:“这,是不可能呢!这怎么可能。”
宁远因为熬夜加上高强度的任务后又接连受到了苏九叶的灵魂发问和否认,此时的他脑袋里嗡嗡的仿佛是有苍蝇钻了进去,但他还是忍耐了下来,耐着性子和苏九叶讲。
“我知道你无法理解,但是这是我做的最有可能的假设,有人故意害你,所以才导致你现在都无法正常的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