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姜书之毫无感情的话语,青儿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这时,苏婵溪却说话了。
“姜书之,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背信弃义,利用女孩子感情的事情呢?赶快取消婚礼,或者是让青儿替我和你结婚,然后放我离开,我以后定然不会打扰你们的幸福生活。”苏婵溪小脸满是认真之色,仿佛在站在青儿的角度,为她考虑一样。
而青儿也被苏婵溪的态度干懵了。
苏婵溪还想继续说下去,突然只觉得小腹上传来灼烧般的疼痛,接着灵魂深处也传来疼痛。
“姜书之,你个畜牲……”苏婵溪想要出声辱骂,然而疼痛却让她连张开嘴的机会都没有。
“青儿,你回去吧,我们不合适,而且我已经和婵儿有了夫妻之实。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正闹呢。”姜书之一脸的歉意。
青儿还疑惑苏婵溪这是怎么回事,听到姜书之的解释,她脸色一僵。
都有孩子了吗?
这个苏婵溪,刚刚帮我说的话,大概也是想羞辱我的天真和无知吧?
青儿在内心想着,心中发冷,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她有着家里给的遮掩气息的宝物,倒是不担心被其他人察觉出身份。
把青儿打发走,姜书之接下来便要开始料理苏婵溪了。
姜书之来到苏婵溪身前,居高临下地看向衣衫不整的苏婵溪。
“我好像和你说过,要有女子的优雅和温婉。”姜书之冷冷一笑,目光如剑,森冷地看向苏婵溪,“可是你在没人的地方便放飞自我,毫无形象地躺在床上吃着葡萄,溅出的汁水要是把我们的婚床弄脏了怎么办?”
姜书之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苏婵溪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而且你刚在是不是还想骂我出生来着,我看到你的口型了。”
“你管的着吗?你这个变态,短袖,出生!”苏婵溪用纤纤玉指努力掰扯着捏住她下巴的手,却怎么都掰不动,“我是男儿身,不是女子,你凭什么提出那么变态的要求,非要磨灭我的人格?如果你真的变态可怜到以此为乐,那就请你尽情发挥吧!你所热爱的就是你的生活。”
“你怎么知道我以此为乐?”姜书之露出惊讶表情。
“你还真以此为乐啊?那就当我没说!”
“呵呵,晚了。”姜书之说着加重了手中力道,直接强迫苏婵溪的红唇变成了o形,然后猛吸一口气朝着苏婵溪的红唇亲了上去。
苏婵溪的眼眸瞬间瞪大,想要张嘴骂他,却被他趁机而入。
(已经删减部分吻戏描写)。
姜书之因为提前吸了口气的原因,倒是不会缺氧。
而苏婵溪就遭老罪了,直接被亲的缺氧晕了过去。
姜书之轻轻拍了拍苏婵溪的小脸。
苏婵溪混沌的眼神顿时变得清明了起来,坐起身,对着地面干呕。
她拿起水杯拼命漱口起来。
姜书之不再理会,他还要出去应付宾客,只能晚些再回来。
“记住,不许再摆出那副男子姿态、不在乎形象,如果我回来看到你还那样,那我不介意再好好教一教你。”
姜书之整理了一下因为刚刚亲嘴弄皱的衣衫,便离开了。
苏婵溪闲得没事便在那里拿着姜书之的墨宝画画玩。
现在姜书之已经允许她用他的东西了。
画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聊,又想着自己为什么要等姜书之回来?
反正又不是要等他掀开红盖头洞房。
于是她便去洗漱一番,钻进自己小床的被窝睡起觉来。
梦里啥都有,还可以在梦里报复姜书之,简直是快哉。
不一会,苏婵溪便睡着了。
姜书之招待完宾客,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婚房。
他推开门,有些好奇苏婵溪现在在干什么。
便看到苏婵溪窝在被窝里,只有一张小脸露在外面,呼吸平稳悠长,不知道梦到什么,嘴角时不时牵起笑意。
姜书之摸了摸苏婵溪的脸蛋,滑滑的冷冷的嫩嫩的。
苏婵溪似有所感,蹙了蹙眉,却并没有醒来,只是把脸埋进了被窝蹭了蹭便没了动静。
姜书之觉得苏婵溪真是可爱。
现在的苏婵溪所表现出来的可爱是之前那个苏婵溪这辈子都不可能露出来的模样。
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气,姜书之便拿着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姜书之便轻轻掀开苏婵溪的被子,用公主抱的姿势,把苏婵溪抱了起来。
睡梦中的苏婵溪惊醒,失重感和被抱起来的裹挟感,让她惊呼出声,疑惑地打量四周,抬眸便看到了姜书之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让她心情不爽。
她睡得好好的,结果就被吵醒,还被抱着不知道要干什么。
等等……抱着?
“松开,你干什么啊?”苏婵溪象征性地捶打了几下姜书之的胸膛。
之所以说是象征,还不是真打,并不是因为苏婵溪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才半推半就的,而是苏婵溪知道自己打不疼姜书之,而且姜书之也可以控制她,懒得用力了,只要表明自己抗拒的样子就行了。
如果连象征性地抗拒都不表现出来,苏婵溪总感觉自己变得很奇怪。
“你作为我的娘子,怎么能和我分床睡呢?”姜书之啪的一声拍了下苏婵溪软嫩的屁股,又惹得苏婵溪一阵惊呼。
“可是你说过不会强迫我做那种事情的!”苏婵溪用手挡住屁股,防止姜书之继续攻击,然后揉了揉生疼的屁股,不满地朝着姜书之低吼道。
“我也只是说让你和我睡觉,什么时候说要做那种事情了?”姜书之想了想,故作恍然大悟道,“难不成你脑子里一直想着那种事情?所以才会用那种龌龊的想法揣度我?”
“我……我没有啊!”苏婵溪感到有些羞恼,脸像是蒸汽姬一样红了起来。
因为她内心确实是想过那些画面。
也不能说是喜欢,就是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大概是因为好奇吧?
苏婵溪内心安慰着自己的道心。
但又觉得安慰自己显得有些心虚,便又想到自己清清白白问心无愧,没必要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