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需要你的补偿!”苏婵溪有些羞恼地挣开姜书之怀抱。
她身子往前挪了挪,和姜书之拉开了距离。
刚刚就应该让姜书之坐在前面,这样她就不至于被姜书之随意轻薄。
“娘子,要不我们趁时间……”姜书之想到了什么,提议道。
“什么?”苏婵溪猛地回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姜书之,仿佛重新认识了姜书之一样。
什么趁时间?
苏婵溪脑海中浮现出一些画面,俏脸羞红。
她看了看四周,是白茫茫的雪地。
而苏婵溪则和姜书之一前一后骑在绿眼雪蚕身上。
开什么玩笑?
在这种荒无人烟之地,而且还是在绿眼雪蚕背上。
“你怎么这么下流。”苏婵溪嫌弃地回眸看了眼姜书之。
看不出来,姜书之平日里冷冷的闷闷的,和她相处却露出这么猥琐恶心的一面。
本来苏婵溪就不愿意和他双修,现在还想着在这种地方。
姜书之却仿佛没听到一样,腆着脸又凑了上来,咸猪手重新攀上苏婵溪腰肢。
苏婵溪面色冷了下来,直接给了姜书之一个肘击。
同时,她用脚踢了下身下绿眼雪蚕,想刺激绿眼雪蚕乱晃,把姜书之晃得身形不稳无法得逞。
可是这绿眼雪蚕却是稳如泰山,丝毫不为所动。
“停下,停下!你不许逼我做那种事情!”苏婵溪贝齿轻咬红唇。
“你都趁我昏迷强行和我发生关系,为什么到我就不行了。”姜书之故作委屈道。
苏婵溪现在被姜书之紧贴着背,一回头就会和姜书之的脸碰到一起。
所以,苏婵溪不敢回头看,只能僵硬着身体保持不动,咬牙切齿道,“这样吧,你只可以抱着我,我不说你,但你不能做那事。”
姜书之本来也没打算强迫苏婵溪做那事,让苏婵溪妥协就是他的目的。
把香香软软的苏婵溪抱在怀里,脸深深埋入眼前女子秀发,深深吸口气。
感受着沁人心脾的香味,以及柔软光滑秀发。
苏婵溪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她感受着身后之人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鸡皮疙瘩起来了,身体微微颤抖,极力忍耐着不去给身后姜书之一拳。
姜书之抱了很久,都不肯松开。
苏婵溪觉得不说话,就被他一直抱着,感觉她在享受一样。
所以想开口说几句话,打破这种尴尬局面。
“我们去哪接下来?”苏婵溪清冷中带着黄鹂婉转般清脆的声音响起。
“去京城报仇,上次就没报仇成功,而且还差点死在对方手上,这次应该做一个了结了。”姜书之声音冷了下来,认真道。
绿眼雪蚕在雪地上速度极快,很快带着二人出了极北之地。
姜书之和苏婵溪二人从绿眼雪蚕背上跳下,接着绿眼雪蚕浑身散发白光,绿眼雪蚕便变化成了一个妖艳女子。
绿眼雪蚕第一次出极北之地,对周围的一切都十分好奇,左右张望。
见苏婵溪和姜书之二人走得远了又赶紧跟上。
没用多久,姜书之带着二女踏入京城。
炼体宗,宗门广场。
一年一度的宗门招新,开始。
炼体宗作为大宗门,每年生源不少。
人山人海的凡人修士往里挤着,测试起资质。
有的人测试出了不错的资质,欣喜若狂,仰天狂笑。
有的人却没法修行,灰心丧气地离去。
炼体宗宗主刘柱立在空中,俯瞰着宗门的繁华,满意地摸着胡须。
他身旁则跟着柳杨花。
“宗主英明神武,炼体宗越发壮大,就连皇族都来观看招新大会。”柳杨花拍起马屁。
刘柱却是没搭话。
他清楚,大皇子李长生之所以来,并不是因为炼体宗很强大,只是因为他的体质被李长生图谋。
回想起皇族那边的秘密,刘柱打了个冷颤,心中有些发慌。
李长生修了邪法,能够掠夺他人体质修为。
李长生虽然嘴上说只是借着刘柱的灵韵蕴养内丹。
可从李长生那贪婪的眼神中,刘柱已经可以预料到自身结局,会和其他被吞噬的人那样。
就在刘柱沉思之际,宗门广场一股恐怖的气息爆发开来。
负责现场治安的长老直接身死当场。
“亲传弟子之外现在离开炼体宗,可免一死。”姜书之平静的声音在现场响起。
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个人却都能听到,仿佛就在自己耳朵边说的一样。
而那些被姜书之针对的亲传弟子,则被这声音震得气血翻涌。
刘柱身形一闪,出现在姜书之身前。
他冷冷地看向姜书之,浑身肌肉膨胀,爆炸般的气息从他身上传来。
“本来以为你已经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敢来。”刘柱感受到了姜书之的修为又有精进,心中惶恐,但是面上还是故作镇静,虚张声势道。
姜书之冷笑一声,长剑剧烈颤鸣,朝着刘柱斩去。
这次寻仇,没什么好说的,刘柱和柳杨花必死,炼体宗必亡。
就这样,两道流光在天空中交起手来。
恐怖的声势从天空中传来,即便是在地面的修士,也被波及,身受重伤。
于是,众人纷纷退去。
宗门可以没有,但是自己的小命不能丢。
众人作鸟兽散,原本热闹的广场现在只剩下一些残尸。
但是,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却是出现在了广场。
他站在死人堆里,饶有兴趣地看向空中对战的二人。
此人就是大皇子,李长生。
李长生身形消瘦,显得长衫宽大,随风飘扬。
他面容苍白阴骘,嘴角带着邪魅笑容。
只是,他脸色突然一变,笑容消失不见。
因为刘柱转瞬间被压制,身受重伤。
而姜书之悬停在刘柱脖颈的长剑,剑尖冒出寒光,只需要姜书之一个念头就可以干掉刘柱。
“大皇子救我!”刘柱惊恐地喊叫。
姜书之自然也注意到了底下的李长生,他冰冷的眼眸看向李长生,想看看他怎么说。
“原来是玄剑宗天骄姜书之,久仰久仰。”李长生笑了笑,“你们的私事我没法管,不过,这个刘柱你不能杀,他对我还有其他用途,除了刘柱,其他人你都可以随意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