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么？白棋。”
甜美的声音突然响起，像一根细针，刺破了回忆的气泡。
周白棋猛地回神，看见木心妍站在厨房门口，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笑容甜美，眼神却像浸了寒霜。
“是想到了姐姐吗？”她轻声问，一步步走近，将牛奶放在他面前。
他下意识地收敛笑意：“没有，只是想起以前的事。”
“和我呆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会像这样笑。”她坐下来，靠得很近，发丝擦过他的手臂，“为什么呢？白棋。”
她的语气像在撒娇，却带着不容逃避的质问。
周白棋沉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和木心妍在一起的时间，他很少笑得那样轻松。其实现在，他也很少有轻松的时刻。不是她不好，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可她的爱像一层密不透风的网，让他喘不过气。
她记得他所有喜好，甚至比他自己还清楚。她会给他早安吻，会在他失眠时抚慰他，但在他提到离开时，安静地听着，然后平静的狠狠惩罚他。
越是这样，他越觉得不安。
“心妍，我只是……走神了。”他试图转移话题。
她却突然伸手，抚过他的嘴角：“你刚才笑的时候，眼睛里有光。可每次我看你，那光都不在。”
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梦呓：“是不是只有想起她，你才真的活着？”
周白棋心头一震。
窗外的风忽然大了，吹动窗帘，阳光被云遮住，房间瞬间暗了下来。
他看着木心妍，那张甜美的脸在阴影中显得格外陌生。
她笑了一声，仿佛早已知道答案，也不在意他的回答。
“我现在想通了，既然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身体也不错。”
她的手又开始在他身上作乱。
一场yunyu之后，她端进来的牛奶早就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