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快得像是要挣脱胸腔的束缚,脸颊烫得惊人。冷月漓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么不堪,多么越界,可身体深处涌起的、那股陌生而强烈的渴望,却像挣脱了牢笼的野兽,叫嚣着要得到满足。羞耻心让冷月漓想要立刻逃离,可双脚却像生了根。
冷月漓那只原本扶着墙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滑落。指尖先是无意识地揪住了丝质睡裙柔软的布料,然后,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引导着,起初只是轻柔地、带着试探性地画着圈,像是在安抚自己狂跳的心脏。
理智在疯狂敲打警钟带来的、火辣辣的羞耻感。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在冷月漓体内激烈地冲撞,冷月漓觉得自己像个分裂的人:一半是沉沦在原始欲望中的野兽,贪婪地着这偷来的欢愉;另一半则是跪在圣像前忏悔的罪人,被内心的鞭挞抽打得体无完肤。
可正是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在神圣与亵渎边缘的危险祈祷,但在此地,在离慕远呼吸咫尺之遥的门缝前,这想法让冷月漓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红,却又兴奋得指尖发颤。她像一个小偷,战战兢兢又欣喜若狂地窃取着与神明共舞的瞬间,明知是罪,却沉溺于这罪带来的、毁灭般的快感中无法自拔。门内是他浑然不觉的安宁睡颜,门外是冷月漓陷入情欲与罪恶漩涡的狂乱身影。
脑海中,那个蛊惑的声音与冷月漓她自己狂乱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对就是这样感受周慕远,想象周慕远在触碰你,周慕远把你搂在怀里温柔的安慰你,你在周慕远怀里多么的幸福。另一只搭在门把手上的手也无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仿佛在抵抗着什么,又像是在抓住什么。
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酸麻感。目光却依旧贪婪地锁在周慕远身上,仿佛要将他沉睡的每一寸细节都刻进灵魂深处。
冷月漓像一朵被骤雨打湿的玫瑰,浑身瘫软地顺着门框滑落在地上,无力地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丝质睡裙凌乱地卷到腰际,露出微微泛红的大腿肌肤。周慕远房门缝隙里透出的微光,映在冷月漓汗湿的额角和迷离的眼眸中。
冷月漓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奔跑。小腹上还残留着身体的余温,带着淡淡的暖味气息。冷月漓将发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木门上,试图让混乱的头脑清醒几分。
休息片刻后,冷月漓勉强撑起发软的双腿,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身。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膝盖还在微微发抖。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冷月漓身后拉出一道摇曳的影子,那影子显得格外纤弱,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夜色中。
冷月漓踉跄着回到自己房间,轻轻带上房门,仿佛要将刚才那个疯狂的自己永远锁在门外。冷月漓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连掀开被子的力气都没有。丝质睡裙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青涩而曼妙的曲线。
周慕远安睡的容颜还在冷月漓脑海中挥之不去,但此刻想起那个画面,不再是令人窒息的欲望,而是一种奇异的安宁。冷月漓将发烫的脸颊埋进枕头,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满足的浅笑。
这一夜,冷月漓睡得格外香甜。没有噩梦纠缠,没有辗转反侧,只有深沉而平静的睡眠。月光温柔地洒在冷月漓恬静的睡颜上,仿佛连梦境都染上了糖果味。
又删了800个字这是第二次,我好像记得第一次审的时候也上了800个字,可能是记错了,我感觉这样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