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漓将脸深深埋进母亲昂贵的西装面料里,身体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哽咽:“我……我喜欢一个人可是……可是他不喜欢我……我都……我都向他表白了他却……他却……他却拒绝了我!虽然他没有直接说……但是那个意思……不就是拒绝我吗?呜呜呜呜。” 说到最后,冷月漓已经泣不成声,眼泪迅速浸湿了冷如烟胸前的衣料。
冷如烟听着女儿的哭诉,抚摸长发的手微微一顿,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但声音依旧保持着温柔:“哦?原来是感情方面的事啊。”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带着一种笃定问道:“就是刚才在你旁边那个小子吧?”“是……是的。”冷月漓抽噎着承认。
“呵。”冷如烟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那笑声里带着一丝了然和某种扭曲的兴奋,“女儿,你听妈妈说。”她的语气开始发生变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传授秘籍般的口吻,“男人啊不能一味地去讨好,去乞求他们的爱。你要成为这段关系的掌控者,让他们知道谁说了算”
她微微推开冷月漓,双手扶着女儿的肩膀,让她能看清自己的眼睛。此刻,冷如烟的脸上泛起一种异样的潮红,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关切,而是混合了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掌控欲和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仿佛变了一个人,从一个强势的母亲瞬间切换成了一个深谙操控之道的、危险的“魅魔”,而且段位极高,手段恐怕远比寻常的魅魔更为凌厉和极端。
“男人,就是要好好地控制在手上!”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蜜糖,“什么叫控制?就是你说什么,他就不能对着干!他必须顺从你的意志,以你的喜恶为准则。”
冷月漓的语速加快,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当他表现好的时候,听话的时候,你可以给他一点甜头,一点奖励,让他像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对你产生依赖。但是!”冷如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狠厉,“如果他敢不听话,敢反抗,敢越来越跳,你就必须用尽一切手段,把他狠狠地压在下面,让他永远抬不起头!要让他从骨子里明白,谁才是主导者,谁才是掌控他喜怒哀乐的神!”
冷如烟越说越激动,脸颊上的红晕愈发明显,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自己深信不疑的真理:“等你真正把他掌控在手上,牢牢地攥紧缰绳,你就会发现……呵,什么爱情,什么矜持,都是假的!他不过是你手掌心里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玩物而已!只有这样,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安全,这时候才发现你说什么他就会做什么,永远不会被抛弃!”这番极端而扭曲的“教导”,如同最阴毒的种子,精准地播撒在了冷月漓此刻最为脆弱、迷茫的心田上。
冷月漓听着母亲这番与脑海中“冷月漓”的低语如出一辙的论调,不由得愣住了,泪水都暂时止住了。她抬起朦胧的泪眼,有些茫然又有些惊疑地看着母亲那张泛着异常红晕的脸,喃喃道:“是……是这样吗?你……你说的话跟我遇到的一个人简直是一模一样。”此时的冷月漓,简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冷月漓的话立刻引起了冷如烟的警觉,她眼中的狂热稍稍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精明的探究。她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依旧放得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你遇到的一个人?是谁呀?跟妈妈说说。” 她的直觉告诉她,女儿口中的“那个人”绝不简单。
“她……她好烦。”冷月漓下意识地皱起眉头,仿佛真的在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她每天都在我耳边嗡嗡地说说一些很奇怪的话让我……让我去。” 后面那些关于占有和控制的具体话语,她羞于启齿。
冷如烟听到这里,脸上非但没有露出惊讶,反而浮现出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神情,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她再次将冷月漓轻轻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后背,用一种引导般的、带着蛊惑的语气说道:“既然她一直在跟你说那你为什么还要抗拒她呢?我的傻女儿。你去接受她,去感受她,去试着理解她想要告诉你的真理,不好吗?也许她才是真正为你着想,告诉你如何不再受伤的人。”
“不!不行!” 冷月漓猛地摇头,残存的理智和从小接受的道德观让她本能地抗拒,“我不是这样的人!我有自己的底线!恋爱……恋爱肯定是要双方都愿意才行啊!我这样强人所难算什么?那跟……那跟绑架有什么区别?强扭的瓜不甜我……我不能做这种事!”
此刻,冷月漓的内心如同一个惨烈的战场。一方是代表着理智、道德和正常恋爱观的“白色军团”,它们高举着尊重、自愿、平等的旗帜,奋力抵抗。另一方则是被母亲的话语和脑海中那个“她”不断滋养壮大的、充满占有欲和控制欲的“黑色军团”,它们挥舞着得到、掌控、永不失去的黑色旗帜,发起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势。两军在她的心海中激烈交锋,厮杀的呐喊几乎要撕裂她的意识,让她痛苦地捂住了额头。
看着女儿内心激烈的挣扎,冷如烟非但没有劝阻,反而发出了一串低沉而诡异的轻笑:“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吗?还在纠结这些无聊的条条框框。” 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而莫测,仿佛透过冷月漓看到了遥远的未来,“没关系的,我的女儿。你现在还不懂,等你再长大一些,经历得再多一些,品尝过真正失去的滋味你自然就会明白了。到时候,你也会顺从内心真正的渴望的。”
说完这番话,冷如烟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甚至带着几分预言般笃定的诡异微笑。她不再多言,只是轻轻拍了拍冷月漓的背,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休息一会儿吧,闭上眼睛,我们马上就到了。”
车队平稳地行驶着,载着心思各异的母女,驶向那个由冷如烟一手打造的、未知的“家”。而冷月漓心中那场关于理智与欲望的战争,远未结束,反而因为母亲的“加持”,胜负的天平已经开始悄然倾斜。
(今天发完这张,我去休息一下昨天我发了1.2万今天我去好好构思一下,后面该怎么写。第二卷就上大学了我要想一个好一点的相遇找那种白月光的感觉去看几部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