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映在她的身上,透露出一股神圣的氛围,仿佛降下凡间的天使
“%&8$56&”,她慢慢地说,“抱歉,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随即那女精灵突然反应过来,随即抬手对着他眉心一点,一道淡绿色的符文闪过。
“现在你能听懂了,我叫格劳丽亚,这里是昂西斯,你又是谁,长的和我见得人族不太一样。”威严地说。且那把银白色宝剑一直指凌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结了,愣了一下。凌渊反应过并缓慢且颤抖地站起来。
“我叫……李凌渊,来……自……华夏。”说着并发抖。
但无意识扫过其银甲 —— 那里刻着一个和口袋里青铜小牌(女神诺德赐予的信物)一样的花纹。但现在先不管这个了。
“李凌渊,奇怪的名字,长的也有些许不同。” 格劳丽亚收剑入鞘,在其周边缓慢踱步,目光扫过他的穿着(现代T恤牛仔裤),眉头微蹙,“华夏?是哪个国家?我从未在诺德大陆的地图上见过,欺王之罪不小啊。”
李凌渊刚想解释,外面的厮杀声突然变弱。格劳丽亚侧耳听了片刻,耳廓微微动了动 —— 那是精灵特有的敏锐听力。这时,一个浑身是伤的骑士冲了进来,单膝跪地,一把血色长剑猛地插在地上,银蓝色铠甲上的划痕深可见骨,甚至能看到几道狰狞的爪印。对闯入的沃德尔道:“沃德尔,沃军退了?”
“是,但我们损失了六成士兵,” 只见那沃德尔单膝跪地,一把血色之剑猛地插在地上,银蓝色铠甲已然没有一处完好。骑士的声音嘶哑,带着血腥味,“昂西斯村是首都最后一道防线,现在……”
格劳丽亚的脸色沉了沉,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我知道了。检查战场后就向首都转进吧,记得务必把剩余的百姓转移。” 她转向李凌渊,语气缓和了些,“这里是华里西斯王国的东部,往北就是沦陷区。他们一年来已经吞并了我们三成领土。”
“我知道了,你先暂时把这个人看好,之后我再来找你们。”说着就一跃飞出屋外,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是,女王陛下。”说着向离去的方向行礼。沃德尔转向李凌渊。眼神里带着警惕,却还算克制。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女王的指令是看好你,只有你没有异举,我不会为难你的,对了,我叫沃德尔,华里西斯王国军第一骑士团团长。”
“我叫李凌渊,来自华夏。”
“没听过,算了你跟着我来吧。”沃德尔说着,捡起地上的血色长剑
此时,格劳丽亚来到这个已经沦为战场的村子,月光惨白,照在断壁残垣间:一个精灵小孩蜷缩在母亲怀里,两人都没了呼吸,母亲的手还保持着护着孩子的姿势;村口的水井旁,几个女精灵的尸体被随意丢弃,她们的白袍被撕碎,沾满了污泥和血;不远处,华里西斯的士兵倒在地上,有的还握着剑,手指却早已僵硬。
风一吹,带来浓重的血腥味和焦糊味,像一只无形的手,攥得她心口发疼。慢慢地走过,每走一步都像惯着铅一样沉重。
另一边,李凌渊被沃德尔安排在军营里,其实就是几顶破旧的帐篷,扎在村子后方的树林里。沃德尔安排了两个士兵守着帐篷,便匆匆离去处理军务。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女神直接把我扔到这里,差点就完蛋了。”想想还有点后怕。别人穿越要么有系统,要么有超能力,而他只是一个文科生。他苦笑一声,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 —— 啥都没有, “以知识为武器”开玩笑呢?
想起刚才兽人狰狞的脸,还有格劳丽亚眼中的疲惫,心里乱糟糟的。
这时,帐篷帘被掀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精灵过来,也是披着铠甲,但较为简单,神情严肃。雪白色的短发,如同老鹰般深邃的眼睛,仿佛很看穿事物的一切。
“我叫可利亚,格劳丽亚女王的王室秘书长。” 她开门见山,口气有些冷淡,从腰间掏出一卷羊皮纸和一支羽毛笔,“需要记录你的信息,配合一下。”
“哦,好的。”
“现在将你的名字,种族,国家说出来。”
“李凌渊,人类,华夏。”
“奇怪的名字,但你长得又不像我所见的人类,还有诺德大陆上压根就没有你所说的国家。”她皱起眉,步步逼近。
“你是不是在骗我,你要么是德利西斯的,要么是法兰克西斯王国的,你总不能是教皇国的吧,看着也不像啊。我劝你老实点。不要耍花心思。”
“我真的是这样的,我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或者是被召唤过来的。”没等说完。
“召唤过来?”可利亚挑眉,放下羽毛笔,“开玩笑,那至少需要动用一国的资源,我国最近又没做这事,现在只有沃格木王国做过。难道你是敌国唤来的,,,”
正当说到一半时,可利亚又思考起来。想了想。
“你该不会是那个吧,不过看样子也不是很想啊。” 她上下打量着他,忽然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李凌渊没听清
“算了跟你说了也不懂,也浪费时间,提问到此结束,放心我们把你怎么样的,我们又不是沃格木。”收起羊皮纸,说着头也不回,可利亚就走了。
“等等,,,害,人走了。”却只听见帐篷帘落下的声音。他无奈地坐下,看着那张破旧的床板,叹了口气。
李凌渊无奈只能看向四周,一张简易床,一把椅子和桌子,略显破旧。
“这是的,别人穿越要么系统,要么有无敌能力,而我则是从小到大的爱好(历史)。”
“我该怎么办呢,刚遇到这麽多离奇的事件。那女神所说的,我能做什么呢。”
就在这时军帐外传来脚步声。
“是谁?”李凌渊惶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