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煎蛋凉了。
夜夜握着叉子，盯着盘子，但一口没动。莉娅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切着自己的那份，刀叉碰着瓷盘，发出规律的轻响。
“不吃？”莉娅抬眼。
“不太饿。”夜夜说。
“不饿也要吃。”莉娅放下刀叉，“你昨晚没睡好，需要补充体力。”
夜夜抬头看她：“小姐怎么知道我昨晚没睡好？”
“你翻了七次身。”莉娅说，“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呼吸频率异常三次。我说过，你的生理数据我都知道。”
夜夜低头，叉起一块煎蛋塞进嘴里。食不知味。
“今天没有魔法课。”莉娅擦擦嘴，“也没有外出计划。我们做点…巩固训练。”
“巩固什么？”
“巩固‘你属于我’这个概念。”莉娅站起身，“去我房间。”
夜夜跟着她上楼。主卧里，窗帘拉着一半，光线昏暗。莉娅关上门，锁上。
“脱掉外套。”莉娅说。
夜夜脱下早上穿的小外套。里面是那件深红色丝绒裙子，领口有点低。
莉娅走过来，手指划过她的锁骨，停在紫水晶吊坠上。
“这个，戴着还习惯吗？”
“习惯。”夜夜说。
“习惯就好。”莉娅的手指继续向下，停在领口边缘，“但我需要再加点东西。”
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几支特制的笔，笔尖很细，墨水是深紫色的。
“这是什么？”夜夜问。
“标记。”莉娅取出一支笔，“在你身上写下我的名字。这样你就不会忘了。”
夜夜后退一步：“写在…哪里？”
“这里。”莉娅的手指按在她胸口上方，锁骨下方那片皮肤上，“平时衣服能遮住，只有你自己能看到。当然，我也能看到。”
夜夜咬着嘴唇。她想起上辈子看过的小说，奴隶主给奴隶打烙印。这是温柔版的烙印？
“小姐，一定要这样吗？”
“一定要。”莉娅的眼神很平静，“你昨天通过了测试，这是奖励的一部分。成为‘被标记的所有物’，是一种特权。”
夜夜看着那支笔。深紫色的墨水，写下的字洗不掉吧？至少短时间内洗不掉。
她深吸一口气：“我自己来写。”
“不行。”莉娅摇头，“必须我来写。这是仪式的一部分。”
她拉着夜夜坐到床边。夜夜僵硬地坐着，莉娅站在她面前，俯身。
笔尖触碰到皮肤，冰凉。莉娅的手很稳，一笔一画地写着。夜夜能感觉到笔尖的移动轨迹，很轻，但很清晰。
写的是“莉娅·温斯特的所有物”，还有今天的日期。
“好了。”莉娅放下笔，对着那片皮肤轻轻吹气，让墨水干得快些，“现在，你是我正式标记的私有财产了。”
夜夜低头看。深紫色的字迹在白皙皮肤上很显眼。她伸手想摸，被莉娅抓住手腕。
“别碰，还没完全干。”莉娅说，“现在，躺下。”
“做什么？”
“巩固。”莉娅把她按倒在床上，“我要确认，这个标记不仅仅是字迹，而是刻进你身体里的认知。”
夜夜仰面躺着，看着莉娅俯身靠近。银发散下来，扫过她的脸。
“闭上眼睛。”莉娅说。
夜夜闭上眼睛。她能感觉到莉娅的手抚上她的脸，然后是嘴唇贴上她的额头，脸颊，下巴。很轻，像羽毛。
“记住这些触碰。”莉娅在她耳边说，“记住是谁在触碰你。”
手移到她的肩膀，顺着胳膊滑到手，握住，十指相扣。
“记住是谁握着你的手。”
然后是胸口。莉娅的手隔着丝绒裙子，覆在她心脏的位置。
“记住是谁离你的心最近。”
夜夜的呼吸开始不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砰砰砰，撞着胸腔，也撞着莉娅的手掌。
“紧张了？”莉娅的手往下移，停在她腰间，“这里也在抖。”
手指勾住裙子的腰带，轻轻一拉。丝绒裙子松开了一点。
“小姐…”夜夜睁开眼。
“嘘。”莉娅的手指按在她唇上，“我在确认你的所有权。配合就好。”
腰带被完全解开。裙子前襟散开，露出里面的衬裙。莉娅的手探进去，贴上她的腹部。
夜夜抖了一下。那只手很凉，隔着薄薄的衬裙布料，触感清晰。
“腹部肌肉绷紧了。”莉娅说，手继续往下，“你在害怕？”
“不是害怕…”夜夜的声音发颤，“是…不习惯。”
“那就习惯。”莉娅的手停在更下面的位置，隔着布料轻轻按压，“这里也要习惯我的触碰。因为你全身都属于我。”
夜夜咬住嘴唇。她能感觉到莉娅的手指在动，很轻，但目的明确。那不是爱抚，那是检查，是标记，是宣称所有权。
“放松。”莉娅的声音很平静，像在做实验记录，“肌肉太紧张会影响数据准确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