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漫过窗沿,苏糯就被脖颈处约束项圈的轻微刺痛惊醒——那是林舒设定的“晨唤”功能,每天到点便会释放微弱电流,提醒她履行宠物的职责。她猛地睁开眼,浑身一颤,猫耳瞬间竖得笔直,眼底还残留着未散尽的睡意与惊惧。
林舒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看书,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书页,目光却透过书页边缘,冷冷地落在她身上:“醒了就赶紧起来,磨磨蹭蹭的,想让项圈给你点更深刻的教训?”
苏糯不敢耽搁,连忙爬下床,动作麻利地整理好身上的女仆装。脖颈上的项圈还在隐隐发烫,提醒着她昨晚反抗的下场。她垂着头,不敢看林舒的眼睛,只能盯着自己的脚尖,声音细若蚊蚋:“是,主人。”
“过来。”林舒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糯乖乖走上前,刚站定,就被林舒伸手捏住了下巴,迫使她抬头。林舒的指尖冰凉,力道大得让她生疼,眼底的戏谑早已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压迫感:“昨晚的惩罚忘了?还敢在我面前耍花样,看来电击和蜡油对你来说,还是太轻了。”
苏糯的猫瞳猛地收缩,脸上瞬间没了血色,连忙摇头:“没有!我没忘!主人,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林舒轻笑一声,指尖用力掐了掐她的下巴,“我看你是记不住教训。”她松开手,随手将书扔在床头柜上,“去把早餐端上来,十分钟内必须回来,晚一秒钟,就多抄二十遍奴隶守则。”
“是!”苏糯如蒙大赦,连忙转身跑出房间,连猫耳都因为急切而微微晃动。她知道林舒说到做到,上次她只是晚了两分钟端茶,就被要求抄了五十遍守则,抄到半夜才睡,手腕酸得几乎抬不起来。
厨房里早已备好早餐,奶黄包还冒着热气,牛奶也温得恰到好处。苏糯手脚麻利地将早餐装进托盘,一路小跑着回到卧室。她不敢有丝毫耽搁,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恭敬地站在一旁:“主人,早餐准备好了。”
林舒没有立刻动筷,而是指了指地上的软垫:“跪下,喂我吃。”
苏糯的身体一僵,脸上泛起屈辱的红晕。她是高贵的猫希人,何曾做过如此卑微的事情?可项圈传来的轻微刺痛和奴隶契约的压制,让她不敢有丝毫反抗。她咬着下唇,缓缓跪倒在软垫上,拿起一个奶黄包,小心翼翼地递到林舒嘴边。
林舒张嘴咬了一口,咀嚼着,目光却始终锁在苏糯身上,带着审视与压迫:“动作慢了,下次再这么慢,就自己吃掉这个奶黄包,然后饿一天肚子。”
“是……”苏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白。她加快了动作,一口一口地喂林舒吃完早餐,又端起牛奶,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唇边。
林舒喝了两口,突然偏过头,有些牛奶顺着嘴角流下,有些滴落在苏糯的女仆装上,留下一片湿痕。“弄脏了主人的东西,该怎么处理?”林舒的声音冷了下来。
苏糯心里一慌,连忙伸出舌头,想要舔掉林舒嘴角残留的牛奶。可她刚凑近,就被林舒一把推开,力道之大让她摔倒在地。“谁允许你用这种方式的?”林舒的眼神愈发冰冷,“我的小宠物,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弄脏了就自己清理干净,用手,一点痕迹都不许留。”
苏糯趴在地上,手腕被摔得生疼,心里充满了屈辱与不甘。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可面对林舒的压迫,她只能乖乖照做。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林舒嘴角的牛奶,又低下头,擦拭着女仆装上的湿痕,动作僵硬而屈辱。
林舒看着她乖巧又隐忍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却很快被冰冷的压迫感取代。她抬手,指尖划过苏糯的猫耳,力道带着刻意的粗鲁,引来苏糯一声细碎的轻吟
“别……主人,太敏.感了……”
苏糯的声音裹着哭腔,细弱得像风一吹就断的丝线。林舒微凉的指尖正落在她毛茸茸的猫耳尖上,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层薄绒,力道不重,却精准地挑动着她浑身的神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正泛起细密的战栗,像被惊动的小兽,连呼吸都乱了节拍。
看着苏糯眼眶瞬间红透,长长的睫毛沾着水光,却死死咬着下唇不肯落泪的模样,林舒眼底掠过一丝玩味的暗芒,嘴角勾起的笑意带着几分残忍的纵容:“敏感?”
她的指尖稍稍加重了些力道,便察觉到怀中人猛地一僵,身后的尾尖不受控制地绷紧、微微抽搐。林舒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只是用声音织成一张网,将苏糯牢牢困在其中:“你的身体是我养的,敏.感点自然也是我教的——忍着。”
冷冽的声线裹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拇指轻轻刮过耳尖泛红的肌肤,“你是我的奴隶,从签下契约的那一刻起,你的一切就都属于我。我想怎么碰,想怎么疼你,你都只能受着,没有说‘不’的资格。”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轻轻刺进苏糯的心底。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又转,却被她硬生生逼了回去。她太清楚了,在这位主人面前,眼泪从来都换不来怜悯,只会成为点燃她掌控欲的火种,换来更让她难以承受的、来自精神层面的磋磨。
屈辱感像潮水般漫上来,她只能垂着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任由林舒的指尖在耳尖流连。猫耳因羞耻和本能的抗拒剧烈颤抖,蓬松的尾尖无力地垂在地毯上,尖端还在不受控制地轻轻抽动。她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林舒的话,每一个字都在提醒她的身份——一个只能顺从的、被圈养的奴隶。
“主人……我知道了……”她的声音哽咽着,带着浓重的鼻音,却不敢有丝毫抗拒,只能乖乖点头,“我会把您要求的内容,一字不落地背下来的……”
林舒满意地看着她顺从的模样,指尖缓缓松开。凉意褪去的那一刻,苏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仿佛那点触碰带来的余韵,还在神经里灼烧。
林舒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走到房间门口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蜷缩在地毯上的少女,眼神冷得像冰:“我出去一趟,一个时辰后回来抽查。”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苏糯脖颈上那枚泛着冷光的黑色项圈上,语气里的警告像冰碴子,落进苏糯的耳朵里:“在我回来之前,不许离开这个房间半步,也不许做任何无关的事——书桌上的卷轴,你只能盯着它背书。”
“项圈已经设定好了。”林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那笑意却没抵达眼底,“只要你踏出房门,或者敢偷偷调动一丝魔力,立刻触发最高强度的电击。”
她深深地看了苏糯一眼,那眼神里的深意,比任何惩罚都更让苏糯心悸。仿佛在说“你最好别试”,仿佛早已看穿了她心底那点微弱的、想要反抗的念头。
随后,林舒转身拉开房门,留下一句冰冷的叮嘱,像一道枷锁,牢牢锁在苏糯的心上:“乖乖听话,别让我回来后,看到你不乖的样子。”
房门“咔哒”一声落锁,将苏糯独自留在充斥着林舒气息的房间里。脖颈上的项圈仿佛还在隐隐发烫,那温度不是来自金属,而是来自林舒的话语,来自她无处不在的掌控,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是主人的所有物,只能绝对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