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撑着沙发站起身,脚步踉跄了一下。
身体里的痛感越来越烈,燥热顺着血液蔓延,烧得他理智渐失。
他一步步走向夜沐。
每走一步,气场就沉一分,压迫感越来越重。
夜沐攥紧拳头,往后退,后背抵到了墙壁,退无可退。
“你想干嘛?”她声音发紧,却依旧强装镇定,眼神冷冷地看着他。
顾渊没说话,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很重,疼得夜沐皱起眉。
他的手掌滚烫,烫得她皮肤发麻。
夜沐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
“放开我!”她嘶吼着,声音带着沙哑的倔强。
顾渊凑近她,呼吸灼热,喷在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炎热。
他盯着她的眼睛,眼底的猩红越来越浓,理智彻底崩塌。
“别装了。”他声音低沉,带着粗重的喘息,“姜雪让你来,不就是为了服务我吗。”
她用力挣扎,抬脚想踹他,却被顾渊死死按住腿,动弹不得。
“反抗没用。”顾渊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脖颈,滚烫的呼吸让她浑身发麻,“乖乖听话,少受点苦。”
“滚!”夜沐怒极,偏头咬向他的肩膀。
力道很重,咬得他皮肤生疼,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他松开了钳制着夜沐的手,后退了一步。
林汐以为他要走了,刚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匀,眼前就猛地一花。
一道凌厉的掌风,裹挟着怒意,狠狠地朝着她的脸扇了过来。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安静的房间响起。
夜沐被这股巨大的力道打得猛地偏向一边,乌黑的发丝凌乱地糊在脸上。
脸颊一侧刚消淡一点的红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疼到麻木。
嘴角尝到了一丝咸腥,有血渗了出来。
她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世界的声音在瞬间远去,只剩下尖锐的鸣响。
她用手轻轻摸着后通的脸,愣愣地维持着被打偏头的姿势。
他上前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掰过她的脸,迫使她抬头。
两人距离极近,能清晰看到彼此眼底的情绪。
夜沐的眼神里满是极致的恨意,没有丝毫屈服。
顾渊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燥热更甚,也添了几分莫名的烦躁。
他见过太多主动讨好的女人,像她这样宁折不弯的,倒是少见。
“别给脸不要脸。”他语气冷硬,眼神里满是威胁,“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不介意对你暴力一点。”
夜沐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他,眼底的恨意快要溢出来。
她知道,现在反抗只会更疼,可让她乖乖顺从,绝不可能。
顾渊见她不肯服软,心里的火气更盛,低头就要吻她。
夜沐猛地偏头躲开,额头狠狠撞在他的下巴上。
“唔。”顾渊吃痛,后退了一步,眼神里满是戾气。
“啧,真是不听话。”
夜沐趁机往门口跑。
可刚跑两步,就被顾渊抓住后领,狠狠拽了回来。然后一拳打在她肚子上。
“呕……啊咳咳”
夜沐跪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在地上,嘴里不停的想呕吐着什么。
不等恢复一下,顾渊一脚踹在她小腹上。
“咚”一声。
夜沐整个人摔在沙发上。
小腹被踢的生疼,她闷哼一声,嘴角流出血印,但还没来得及起身,顾渊就压了上来,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跑啊。”他盯着她,眼底满是猩红的狠戾,“接着跑。”
夜沐挣扎着,手脚乱踢,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压制。
绝望涌上心头,她死死咬着唇,浑身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眼泪划下来。
顾渊看着她哭丧着脸,心里的烦躁越来越重,身体里的药性也越来越烈,疼得他快要失去理智。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力道很重,带着惩罚的意味,碾压着她的唇瓣。
夜沐用力挣扎,咬得他唇出了点血,血腥味在两人唇间蔓延。
顾渊没松口,反而吻得更狠,舌尖撬开她的牙关,肆意掠夺。
他抬手,擦去她的眼泪,语气冷硬:“把眼泪给我憋回去,这招对我没用。”
夜沐猛地睁开眼,狠狠瞪着他,眼神里满是恨意:“顾渊,我记住你了,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顾渊嗤笑一声,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想杀他,简直可笑。
药效让他不再犹豫,伸手去扯她的裙子。
装束分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夜沐的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凉得她浑身发抖。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得发麻,却让她更加清醒。
她看着天花板,脑子里闪过夜肖的虚伪,姜雪的阴险,还有顾渊的狠戾。
这些人,她都不会放过。
她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顾渊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带着灼热的温度,留下一个个刺眼的红痕。
夜沐闭上眼,任由他欺负,眼底却满是不散的恨意。
屈辱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她,可她的心里,却燃起了一丝不屈的火苗。
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只要活着,就一定能逃出去,一定能报复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
顾渊内心的火焰消了下去,躺着在她身上,大口喘着气,身体里的燥热和痛感渐渐褪去,理智也慢慢回笼。
夜沐浑身是伤,到处都是红痕,整个人狼狈不堪。
顾渊就是个出生,他根本不知道她有多脆弱,不顾她的感受,就无情的欺负她。
她忍着酸痛,慢慢推开顾渊,坐起身,拢了拢身上的碎布,遮住在外的皮肤。
看着她身下被单上的红圈,嘴角微微上扬。
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和之前那些不一样。
不过他也不是饥不择食的,这还是他第一次接纳了她。这样算是不是就扯平了。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不过是个被家族买卖的废人而已,再特别也没用。
他起身,走到旁边房间里,拿了一件自己的黑色衬衫,出来扔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