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屋内，气氛诡异。
莉莉丝用冰墙封死了出入口，又在内部制造了一层隔音冰罩。冰蓝色的光芒映照着三个人的脸。
阿德勒被平放在兽皮毯上，依旧昏迷，但身体已经开始抽搐——能量暴走到了临界点。
莉莉丝脱去猎装，只留贴身内衣。她的身材在冰光下完美得惊人，但此刻没人有心思欣赏。
“艾琳娜，脱。”她命令。
艾琳娜手指颤抖，但还是照做了。修女的白袍滑落，露出洁白但布满旧伤的身体——那是多年苦修和战斗的痕迹。
“现在，听我说。”莉莉丝跪坐在阿德勒左侧，“上古神殿的壁画显示，这是一种‘三位一体’的调和仪式。我是极暗，你是极光，他是中间的桥梁。”
“我们需要同时接触他，建立能量循环。我会用魔气引导他体内的黑暗部分，你用圣光引导光明部分。过程中……必须保持身体接触，而且是深入接触。”
艾琳娜脸涨得通红：“深入……是指……”
“**。”莉莉丝面无表情，“这是最直接的能量交换方式。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说什么教会圣女要保持纯洁”
“我……我是。”艾琳娜声音细若蚊蚋，“但为了救他……我可以……”
“那就别废话了。”莉莉丝俯身，吻住了阿德勒的嘴唇。
不是温柔的吻，是带着侵略性的、强行撬开牙关的吻。冰蓝色的魔气通过唇齿渡入，开始引导他体内暴走的魔气。
阿德勒身体一震，眉头皱紧。
艾琳娜深吸一口气，也俯下身，吻住阿德勒的另一侧脖颈——那里是圣光印记的位置。
温暖的金色圣光流淌而入。
两股外部能量的介入，暂时稳住了暴走的趋势。
但还不够。
“继续。”莉莉丝解开阿德勒的衣服，手指划过他胸口的魔纹，“菲诺说得对，需要更深层的连接。”
她跨坐在阿德勒腰上，褪去最后的内衣。
艾琳娜闭上眼睛，也照做了。
此处省略…
三色光芒大盛。
冰屋内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能量循环：
阿德勒从莉莉丝体内汲取魔气，从艾琳娜体内汲取圣光，在自身心脏处调和成混沌能量，再反哺给两人。
循环越来越快。
莉莉丝感觉到，自己停滞已久的瓶颈开始松动——第五境“塑魂狱”的巅峰，竟然在向第六境“归墟狱”迈进。
艾琳娜更是震惊。她的圣光纯度在提升，胸口那道被魔气所伤的旧疾，竟然在快速愈合。
而阿德勒……
他体内的能量终于完全稳定。红白光芒不再冲突，而是像阴阳鱼般和谐运转。皮肤下的魔纹和圣光印记同时发光，然后……融合。
形成了一个全新的、暗金色的复杂纹章，覆盖了他大半个胸膛。
那是“混沌调和道统”的第一境圆满标志——阴阳初辨，达成。
不知过了多久。
能量循环逐渐减缓。
阿德勒眼中的红白光芒褪去，恢复了清明。
然后他愣住了。
身下，莉莉丝银发散乱，紫眸迷离，脸上带着罕见的潮红。她胸口剧烈起伏，魔角上的宝石光芒暗淡——显然消耗巨大。
身旁，艾琳娜蜷缩着，铂金色长发遮住了脸，但肩膀在微微颤抖。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红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血迹。
而他自己……
“我……”阿德勒张了张嘴，大脑一片空白。
记忆碎片涌来——昏迷、暴走、神殿、巨人、然后……是炽热的、混乱的、充满原始冲动的纠缠。
他做了什么？
莉莉丝突然伸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力道不重，但足够响。
“醒了？”她声音沙哑，“那就滚开，重死了。”
阿德勒连忙起身，但动作牵扯到某些部位，让莉莉丝和艾琳娜同时闷哼。
“对不起……我……”他语无伦次。
艾琳娜用毯子裹住自己，背过身去，不说话。
莉莉丝坐起来，捡起衣服穿上。她的动作有些僵硬，显然刚才的“激烈运动”让她也吃不消。
“穿上衣服，出去。”她冷淡地说，“让菲诺进来，我们需要清理。”
阿德勒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几乎是逃出了冰屋。
外面，菲诺靠在枯树上，听到动静回头。
她的目光在阿德勒脸上停留了一秒，然后移开。
“她们……还好吗？”阿德勒艰难地问。
“还活着。”菲诺说，“这就够了。”
她走进冰屋。
阿德勒站在沼泽的夜风中，看着三轮月亮。
血月、绿月、苍白月。
它们依旧悬挂在那里，冷冷注视着大地。
而他的人生，从今夜开始，彻底改变了。
冰屋内传来水声和低语。
阿德勒握紧拳头。
胸腔里，全新的力量在流淌。
混沌调和道统，第一境。
还有……两个他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发生关系的女性。
“这就是……”他低声自语，“变强的代价吗？”
但内心深处，某个角落，某种陌生的情感在萌芽。
不是愧疚。
不是后悔。
是……
占有欲。
以及，想要保护她们的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