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作者:爷装死2 更新时间:2025/12/10 21:33:33 字数:4965

第二十三章

就在我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甚至开始思考要不要土下座谢罪的时候,枕头底下,传来了一个闷闷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声音。

“……冷……”

“诶?”

声音太小,仿佛幻听。

我干脆从床上翻身下来,顾不得自己也是一丝不挂,直接双膝跪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地板的寒意顺着膝盖传遍全身,让我打了个哆嗦。我趴在床边,将耳朵尽可能地贴近那个枕头,就像在聆听神谕的虔诚信徒。

“你说什么?老婆?我没听清。”

“……我说我冷!!……把被子给我盖上啊笨蛋!……”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被折腾了一夜的疲惫,以及一丝熟悉的、虽然微弱但依然存在的“暴躁”与命令口吻。

“好好好!马上!马上!我的小欣冷了!都怪我!我该死!”

这一声骂,对我来说简直如同天籁。

我像是接到了特赦令的死刑犯,整个人瞬间“活”了过来。

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抓过那团被我早就不耐烦地踢到床尾、同样沾满了可疑黄白痕迹的薄被,也不嫌脏,手忙脚乱地展开。

我小心翼翼地将她那具遍布着青紫吻痕、指印,依旧在微微颤抖的娇躯,连同那个枕头,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像是在包裹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只露出一头乱糟糟的、像鸟窝一样的深棕色头发。

做完这一切,我又像只滑稽的猴子一样,光着屁股跑到墙边,拿起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高了两度,又把风速调到了最小。

空调发出了“嘀嘀”两声温顺的确认音。

“……”

被窝里,陷入了沉默,那一团隆起只有轻微的起伏。

“那……还有啥吩咐没?老婆大人?要不要小的给您揉揉腰?”

我贱兮兮地凑了过去,重新跪在床边,试图用这种插科打诨的方式,去消融那尴尬到极点的空气。

“滚!谁是你老婆!不要脸……”

枕头里,又传出了一声闷闷的怒吼。

但那声音,明显底气不足,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就像是一只被惹毛了、却又收起了利爪的小奶猫,在发出毫无威慑力的“哈气”。

几秒钟的沉默后,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羞赧。

“……我渴了。”

“遵命!马上!老婆渴了!老公这就去给你拿!”

我如蒙大赦,一脸坏笑地应和着,也顾不上穿衣服,就这样光着屁股,像个原始人一样兴奋地冲出了房间。

“噔噔噔——”

我赤裸的脚掌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急促而欢快的回响。

万幸,老妈这个时间点雷打不动地去早市买菜了,客厅里空无一人。

我跑到二楼客厅的冰箱前,猛地拉开门。

“呼——”

冰箱里溢出的白色冷气,扑在我这具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兴奋而满是汗水的胸膛上,让我舒爽地打了个哆嗦,毛孔瞬间收缩。

我迅速抓了两瓶她平时最喜欢的运动饮料,冰凉的瓶身握在手里,让我滚烫的掌心稍微冷却了一些。

然后,我又“噔噔噔”地,像个得胜归来的将军,光着屁股,带着两瓶“战利品”跑了回来。

“来来来!久等了!老婆大人!”

我拧开瓶盖,体贴地插上吸管,再次跪在床边,双手捧着饮料,像献宝一样递到她的枕头边。

“老婆大人,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肯定轻点。来,喝点水补充一下体力,别哭了,再哭……眼睛就不漂亮了,我会心疼的。”

被窝里那团小小的凸起,犹豫地蠕动了一下。

然后,少女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

或者说,是艰难地把脸转了过来。

当我看清她那张脸的瞬间,我脸上那讨好的贱笑,不由自主地僵住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

那张平日里清秀俊逸、甚至带着几分英气的脸蛋,此刻……

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眼睛,此刻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的桃子,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粘成几缕,上面还挂着未干的晶莹泪珠。

她的嘴唇……被我吻得,不,是被我啃咬得破了皮,红肿不堪,带着一丝妖异而凄惨的艳丽。

那头微卷的短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混合着汗水、泪水,还有几缕因为唾液干涸而粘在嘴角的发丝。

她就那样,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

那眼神里,有羞愤,有怒火,有委屈,甚至还有一丝……对我这副赤裸身体的嫌弃,以及深藏在眼底的、那一抹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依赖。

她仿佛要用眼神将我千刀万剐。

但她的身体,显然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也虚弱得多。

她只是狠狠瞪了我两秒,那干裂起皮的嘴唇微微张开,就像是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见到了绿洲,猛地一口含住了那根吸管。

“咕嘟、咕嘟、咕嘟……”

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冰凉的饮料,急促而贪婪。

那纤细白皙的脖颈上,喉咙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发出清晰的、甚至有些粗鲁的吞咽声。

看来,她是真的渴坏了。昨晚流了太多的汗,也流了太多的水,又喊叫了一整夜……

“咕嘟、咕嘟……”

在这间依然充斥着体液与汗水味道的卧室里,王欣那急促的吞咽声,显得异常清晰,甚至盖过了空调的风声。

冰凉的、带着甜腻柠檬味道的液体,滑过她那被彻夜的呻吟和哭泣折磨得沙哑不堪的火辣喉咙。

这股凉意,仿佛是她在那片混沌、羞耻与高热的汪洋中,抓到的唯一一块浮木,让她那濒临崩溃的身体,终于找回了一丝属于“人间”的实感。

我依旧保持着跪在床边的姿势,单手稳稳地托着饮料瓶底,像个最忠诚的骑士在侍奉他的女王。

但我的眼神,却肆无忌惮地、贪婪地扫视着她那狼狈却又带着异样凄美与色气的侧脸。

看着她红肿颤抖的眼睑、破皮渗血的嘴唇,和那乱糟糟贴在脸颊上的湿发。

一股莫名的、近乎病态的满足感与占有欲,与那刚刚才浮现出的愧疚感,在我心中激烈地交织、碰撞,最后融合成一种我想把她揉碎了嵌进身体里的冲动。

就在这时——

铃铃铃铃铃~!

床头柜上,那只属于王欣的粉色手机,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铃声。

这突兀的电子音,简直就像是一把淬了冰的锋利锥子,瞬间刺破了房间里那层由体液、汗水和余韵构筑而成的,粘稠而暧昧的粉色空气。

“噗——咳!咳咳咳!咳咳……”

王欣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一抖。

那刚喝进去的一大口冰凉饮料,根本来不及吞咽,就这么猛地呛了出来。

透明的液体混合着唾液,一部分喷在了她胸前那团皱巴巴的被子上,更多的是顺着她那尖俏的、还沾着泪痕的下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滴滴答答。

液体滑过锁骨,在她胸前的被单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狼狈的水渍。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张本就惨白如纸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是、是谁啊……咳咳……这个时候……”

她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纯粹的、源自本能的惊慌失措。

那是一种藏身于洞穴中的小兽,在毫无防备时即将被猎人发现的恐惧。

在那一瞬间,她甚至顾不上自己正一丝不挂,只是被一层薄被松松垮垮地裹着。她手忙脚乱地从被窝里挣扎起来,半个身子探出去,急切地抓向床头柜上那只依旧在疯狂尖叫的手机。

“哗啦——”

随着她这个剧烈的动作,那床本就裹得不甚严实的薄被,顺着她光滑如丝缎般的背脊,应声滑落。

那片布满了青紫色暧昧吻痕的雪白后背,以及那对被我彻夜蹂躏、的娇躯就这样……

毫无遮掩地,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晨光恰好从窗帘的缝隙中投射进来,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勾勒出一道刺眼的金边,让她身上的每一处伤痕和吻痕都显得如此触目惊心。

但她已经完全顾不上羞耻了。

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妈妈”两个字,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喂……妈?”

她慌忙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紧紧贴在耳边。

那声音,因为刚刚的剧烈呛咳,和一整夜的嘶喊哭泣,沙哑得几乎不成样子,带着一种破碎的、惹人怜爱的颤音。

“嗯……嗯,我、我没事……”

果然是她妈妈的电话。

我的心脏,没来由地,猛地一沉。

一股强烈到近乎蛮横的失落感,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连带着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要走了吗?

这就结束了吗?

我好不容易才……

我保持着跪在床边的姿势,一动不动,但全身的肌肉却在我不自觉间,悄然绷紧了,像是一头护食的野兽。

我的耳朵竖了起来,贪婪地捕捉着她对话中的每一个字眼,每一个音节,试图从中判决我的“死刑”。

“治安局……联系你了?啊,那个啊……我、我没事,真的,妈……就是……就是几个小混混喝多了,在电影院闹事……我一点都没受伤,是程光……是他保护了我……真的……我没骗你……”

她的声音在发抖,抖得厉害。

她一边努力地控制着声带,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地“正常”和“乖巧”,一边下意识地,单手抓起那床滑落到腰间的被子,胡乱地试图遮住自己赤裸的胸口。

她的眼神,慌乱无比地瞥了我一眼。

那一眼,充满了恐惧、哀求,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对“共犯”的依赖。

电话那头,隐隐传来一个温柔的中年女声。

隔着听筒,虽然听不清具体在说些什么,但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份语气中的焦急和关切。

那份属于母亲的、圣洁而温暖的关爱,与这个房间里充斥着体液味、不堪入目的**景象,形成了最讽刺、最鲜明的对比。

这是一种极度的背德感。

乖巧的优等生女儿,正赤身裸体地跪在男人的床上,身上满是昨晚疯狂**的痕迹,下体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液,却在电话里用最无辜的语气撒着谎。

王欣一直在小声地“嗯嗯”应和着,可忽然,她那双红肿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诶?什么?台风?”

她的表情,在短短一秒钟内,从极度的慌乱,转为了彻彻底底的惊讶和茫然。

“飞机……所有航班……全都取消了?”

“啊……那、那你们……你们被困在机场了?”

台风?

我愣了一下。

没错,这几天确实有台风过境的新闻,但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我我我、我真的没事!妈,你别担心我……对……我在程光家,很安全……非常、非常安全……”

她说到“非常安全”这四个字时,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下去,带着明显的心虚。

赤裸的身体在被子下,又往后缩了缩,仿佛想要离我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危险源”远一点。

“您……您让我……咳咳……让我在他家……再住两天?”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王欣全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那只握着手机的小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那双水汽氤氲的、红肿不堪的眸子,越过了我的肩膀,直直地,看向了我。

不,是看向了我身后的……那张床。

那张承载了我们一整晚疯狂与暴行的“战场”。

她的视线,精准地落在了那片狼藉不堪的床单上。

那上面,有她昨晚初次被贯穿时留下的、已经干涸成暗红色的处女血迹;

有我清晨才射出的、还带着腥膻气息的、已经半干的乳白色浊液;

还有……刚刚她呛咳出来,洒在上面的饮料水渍。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无声地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事实。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从她的尾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

她那张惨兮兮的小脸,又一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耳根红到了脖子,甚至连那精致的锁骨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被母亲的话语逼入绝境的尴尬,有对现状的惊恐,有对未来的茫然,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认命般的,彻底的无助。

“哦……好……好,我知道了。那……那你们也注意安全……嗯,拜拜。”

王欣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鼻音,又担忧地嘱咐了几句,然后,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挂断了电话。

手臂无力地垂落,手机滑落在柔软的被褥上,发出一声闷响。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空调的“呼呼”送风声,和她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劫后余生意味的急促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清晰。

我趴在床沿上,心脏“咚咚咚”地狂跳。

刚刚那股几乎要将我淹没的失落感,已经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扭曲的狂喜所彻底取代。

那是从地狱瞬间升入天堂的眩晕感。

但我还是强行压下了嘴角那几乎要咧到耳根的笑意,假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用尽量平稳的,甚至带着点关切的声音问道:

“怎么了?小欣。阿姨……怎么说?是……要你现在回去吗?”

王欣依旧保持着那个跪坐的姿势,像一座精美的、破碎的雕塑。

她低着头,视线死死地胶着在床单上的某一点污渍上,根本不敢看我。

她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

久到我几乎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然后,她才用一种,比蚊子扇动翅膀还要微弱的,闷闷的声音说道:

“程光……那个……”

“台风……我爸妈的飞机……全都取消了……”

“他们……回不来。然后,我妈……问我……问我……能不能……在你这……”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那几个字,几乎轻不可闻,仿佛是从喉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再住两天?”

“咚!”

仿佛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口,却不是痛,而是爽。

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神迹”,而空白了足足三秒钟。

“轰!”

仿佛有无数绚烂的烟花,在我的脑海中,不,在我的小腹中,轰然炸开。

那股刚刚才因为高潮而勉强平息下去的、灼热的、原始的、蛮横的冲动,再一次,比清晨时更加凶猛、更加不可理喻地,从我的丹田深处猛地窜了上来。

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发出如同大河决堤般的轰鸣声。

那股迟来的、可笑的愧疚感?

那丝同样可笑的、虚伪的怜悯?

在“再住两天”这四个字的绝对冲击下,瞬间就被冲刷得一干二净,烟消云散,连渣都不剩。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被兴奋、占有欲和灼热的欲望彻底填满。

这个刚刚才被我彻底占有、从里到外都染上了我味道的女孩。

这个昨晚还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的青涩果实。

还要在我这个“恶魔”的房间里,再待上整整两天。

这是台风?

不,这是命运的恩赐。

这是上天都在暗示我,要彻底地、完全地、不留死角地开发她。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呢?

我们还有整整两天的时间。

不要浪费时间了。

让我们……继续来做点“舒服”的事情吧~

“太好了!”

我猛地从冰凉的地板上站起身,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地而有些发麻,但这丝毫不能阻挡我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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