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寒冷的屋顶上迎来了第一缕朝阳,我从睡眠中清醒过来。
街上还是一片寂静,天空浑浊一片,太阳还没有完全出来。清晨的湿气很大,身体上的毛发粘满着水分感觉很不舒服,看来得要活动一下了。
我伸伸懒腰,甩了甩身上的毛发,敏捷地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街道上冷冷清清的,一路上只遇到几个人在准备开铺或送报纸的人
由于这里是荒漠气温反差比较大,所以早上与中午时的温度是一个正比例。
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呢?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也不特意去想,因为无论我怎么想脑子都是没有得出什么有关于这些的记忆,也是呢,本来就没有经历过为何又会有记忆呢。
这里不知道是我旅途上到访的第几个小镇了,名字我也不想知道。
但每个城镇都会给我带来一种异样的新鲜感,对我来说每样东西都是不同的存在,即使是相似但也是不相同的东西。
小镇又迎来了平静的一天,与繁荣无缘,也算不上是和谐,因为这里很少有人会笑。
人们几声寒戚后就各自走开,没有半句多余的话,人与人之间存在着一种隔膜,这种隔膜的成因可能来源于生活,也可能来源于交际,还有社会上各种各样的事情。人类的生活是麻烦的,但同时也是有趣的,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人总是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烦恼,对于事物的渴求永远都不会感到满足。人类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比较了,他们经常和周围的人作比较。比较是丑陋的,因为它可以令一个人的欲望膨胀,比较是必要的,因为这有他可以让人类进步。
太阳慢慢地露出了脸,街道上的人越来多了。
我卷缩地坐在垃圾桶盖上静静地观察着过往行人,为什么我要这样做呢?因为我喜欢人类,他们很有趣。
世界是因人类而变得有趣,没有人类的世界只会是无聊的世界罢了。虽然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我也深感同意。
看着每个过往的路人,他们都有着不同的心境和欲望。每个人都有着一张或多张的假面,每个人都用这张假面去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谎言和欺骗就是这张面具的名字,在别人面前带着假面,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取下来。
人们都害怕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因为他们已经分不清在无数假面中哪个才是真实的。不相信别人带着假面去面对别人,每个人都是如此。
如果人生是一场游戏,那么这就是人们默认的规则。因为害怕孤独所以想融入人群之中,因为害怕别人所以戴着面具,因为害怕别人的面具所以不想靠近,最后人类还是孤独一人。
人们大多数就是这样,故做样子地上前闲聊几句,接着各自问候后散开,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这样的情况不仅存在于陌生人之间,夫妻,父子,亲戚,友人之间也会存在着隔膜。
是世界逼于无奈,还是人类自找的麻烦?也许两样都存在吧。我不是人类,我也不清楚,但即使我是人类也会弄不清吧。
忽然小巷里传出了尖叫声,我向着小巷里面探头窥视。
在昏暗的小巷里,有三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正在对一名年轻女子进行**。
那名女子在奋力反抗着他们,但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抵抗得了三个彪形大汉呢。很快那名女子的衣服被扯破了,哲白圆润的胸部也露了出来,女子大声地呼叫,作为最后的挣扎。声音从巷里传到了街上,经过的人们只是看一眼就匆匆地走开了,没有人去阻止他们,甚至连报警的人也没有。
我呆呆地看着那名女子将要被**,你问为什么我不去救她?没有任何利益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更何况我只是一只猫,人类自己的事情我有何必去干涉呢?
对于这件事我没有资格插手,因为暴力是人类宣泄压力的一种形式。
不过真还是讨厌呢,声音过于吵杂了,害我没心情观察了。
我跳了下来,走进来小巷里面来到了那些人的跟前。
[喵阿~~](你们很吵呢,就不可以安静一点搞吗?)
我很不满地扯着一个大汉的裤脚叫道。
[干什么啊,死猫。快滚开!!]
冷不防地他一脚把我踢飞到了墙上,若换作普通的猫可能连内脏也被踢碎了吧。
我只感觉到一阵的苦楚罢了,身体基本没有什么事。
[哈哈哈,等老子干完了就把你煮了下酒]
那几名男子疯狂地笑着,我缓缓地站了起来。
我抬头直瞪着他们,嘴角大幅度地向上弯起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我要生气了。
本来我还不想管你们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踩到了我猫尾的家伙我是决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金色的眼睛里瞳孔收缩成了两条细细的竖线,全身的毛发因兴奋而竖立起来,锋利的爪子全伸了出来,细步轻盈地走向他们活像一个凶狠的魔鬼。
[怎么了还想再来烦我吗?看来不把你打死是不行的]
那个大汉从杂物堆里拿出了一根短木棒,向着我的头上挥下。
一个黑色的影子快速的弹起来擦过了他的手臂,随后什么东西扑咚的一声掉了下来。
大汉看了看地上,发现了一只正在流着鲜血的手臂。他呆呆地看着这只手臂,忽然感觉到有手手臂处有些发痒。他没有摸右手的触感,但却接触到了一些恶心的物体包裹着坚硬的物体和温暖的液体,他慢慢地转过头来
[啊———啊!!!!!啊————!!!]
宛如杀猪般的嚎叫,大汉掩着断臂在大声地叫吼着。一道黑影又从他的脖子处闪过,他的头很不规则地掉落下来,周围又从归于平静。
我轻盈地跳落在地上,眼睛盯着那大汉的尸体,随后又把视线转向了另外的两个人。
他们惊呆地盯着在地上滚动着大汉的人头,脸色像一张纯白色的宣纸。
我把染满了鲜血的爪子放到了嘴边舔了舔,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俩。
他们注意到了蹲坐在大汉尸体不远处的黑猫,那只猫正在舔洗着抓上的鲜血,犹如一只魔鬼对着他们发笑,仿佛在诉说下一个就到你了。
猫缓慢地接近他们,但他们两个却感觉到死亡正快速地向他们接近。身体不能动弹,恐惧自全身袭来,支配了他们每一条神经,连声音也不能发出。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盯着黑色的恶魔如鬼魅一般向他们慢慢地走来。
一个人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后倒下了,思考再次运转起来,他立刻狼狈地爬了起来向后逃跑。另一个人也随即反应了过来,紧跟着他逃跑。
忽然间,两人毫无预言地跌到了,没有绊倒任何的东西。他们想爬起来,但无论他们怎么爬也爬不起来。他们感觉到腿部传来了剧烈的痛楚,他们反射性的回头望去。
他们的一条左腿和一条右腿从膝盖以下被整齐地切去了,鲜红的血液不断地从伤口处流出。但他们没有叫喊,应该说是惊恐到连叫喊的反应也被麻痹了。那只猫正蹲坐在他们断开的小腿上,眼神一成不变地盯着他们,随后黑猫缓缓地举起了那染成了黑红色的爪子。。。。
我扫视了那三个大汉的尸体大大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又看了看那个女子。那名女子已经晕阙过去了,看来是受到了那群人很大的打击啊。
身上散发的血腥味还真难闻啊,看来又要去洗一洗了。
在一番洗刷以后,小猫又继续到下一个目的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