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玥挣扎着站了起来,头依旧很晕,消息不出意外是林婉意发来的。
林婉意:“等不了那么晚了,早点过来,我多给你点钱,你会答应的吧,毕竟你这么爱慕虚弱,喜欢钱。”
白曦玥:“好,那我早点过来……”
白曦玥没有否认,只是顺着对方那充满鄙夷的猜测,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虚荣贪婪的形象,这是林婉意愿意买她的原因,她必须得好好扮演。
……
又经过兜兜转转白曦玥总算是来到了林婉意的别墅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林婉意上前打开门,只见白曦玥正怯生生的站在门口。
林婉意讥讽道:“就这么缺钱吗?这么爱慕虚荣,来的这么快?”
白曦:“嗯……”
林婉意笑着说道。
“这次我给你两万,但我的惩罚会给激烈哦?”
这可是两万够给夜星怡的治疗费补上一大笔,房租和押金不能退的不快因此抹平了不少,白曦玥的眼中亮起了一丝光,
林晚意看着白曦的样子笑了,果然爱慕虚荣,区区两万块就能让白曦玥这样,可真够贱的。
不过她喜欢,平日里受够了条条框框需要伪装成文艺清冷的会长让她心中的压抑爆增,而白曦玥是她唯一一个看得上的发泄工具。
“先跪下吧。”
“好。”
白曦玥跪在了地上。
林婉意前去房间里拿出了一只毛笔,她扯下白曦玥的丝袜,看着大腿根部上面的两个正字道。
“啊,已经这么多次了呀,你钱都花哪里了?想必是爱慕虚弱买了一大堆东西花完了吧,真是贱啊。”
林婉意话语轻浮粗俗,哪里还有平日一丝那文艺清冷的样子。
笔尖落在白曦玥腿上,冰凉细腻,林婉意写下一个一,感受着对方瞬间的僵硬和细微的颤抖,那不是疼痛导致的,而是屈辱,这是精神上的凌迟。
白曦玥越隐忍,越不反抗,越是为了钱什么都能承受,林婉意就越能感到一种混合着鄙夷和兴奋的满足。
这要源于她扭曲的家庭。
林婉意的人生,是一幅被装裱在名贵画框里的画,每一笔线条都由家族森严的戒尺描摹,每一处色彩都需符合家族身份的特征。
她的世界由应该与不该组成,应该精通琴棋书画,不该流露真实喜怒,应该仪态万方举止清冷,不该与粗俗失礼之人交往,应该成为家族门面上最无瑕的玉,不该有一丝属于自己的可能招致非议的裂痕。
做了不该的代价是具象的疼痛。
书房暗格里那根浸过特殊药液的藤条,四岁时因羡慕窗外孩童奔跑而弄脏的裙摆,六岁时因为不想学习书法,七岁时和身份低下的孩童说话……
每次失误都是近乎抽到死的鞭打。
藤条抽打的疼痛烙进皮肉,也烙进灵魂,最终塑造出如今这位人人称道的林家大小姐,才华横溢,举止无可挑剔。
随后她认识了鹿梓遥。
同样出身豪门,鹿梓遥却活得张牙舞爪,肆意妄为,欺凌同学,挥霍无度,名声狼藉……
可鹿家父母是如何反应的?纵容,包庇,甚至带着某种扭曲的欣赏,为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她林婉意必须完美无瑕,而鹿梓遥却能带着满身错误,活得如此舒服?
这种不公像一根毒刺,日夜啃噬着林婉意被规训得极度压抑的内心。
她恨鹿梓遥,恨那份她永远无法拥有的自由。
就在林婉意压抑快要爆炸,想要反抗父母之时,她发现了白曦玥。
白曦玥成绩优异,待人谦和,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校服却脊背挺直,面对不公时眼神清亮而坚持。
她似乎天生就懂得什么是好,什么是得体,并且毫不费力地践行着,这与林婉意自己靠无数鞭笞与压抑换来的充满表演性质的完美截然不同。
白曦玥的完美,像是真品天然的光泽,而她的完美,则是工匠呕心沥血仿制的赝品,这认知让林婉意感到一种被比下去的的羞辱。
林婉意开始观察起白曦玥,她需要证明,这世上没有天生的完美,所有美好的表象之下,必定和她一样,藏着不堪的泥泞。
很快林婉意就发现了。
她惊讶的发现白曦玥为了钱在网站上出卖自己。
找到了。
那完美的仿佛不染尘埃的白曦玥,原来在出卖自己,原来她那份清高与坚持,也是可以明码标价的,原来她和自己一样,光鲜的表象之下,爬满了见不得光的蛆虫。
一种混合着极端厌恶,扭曲兴奋与强烈占有欲的情绪,击中了林婉意,她心中的所有压抑都有了释放的出口,她不必去做反抗父母那种危险的事情。
她要亲手把白曦的完美弄脏,要亲手揭开那层让她自惭形秽的完美表皮,要看着白曦在她面前露出最不堪的模样,要证明这世上所有的美好,都和她精心维持的假面一样,一戳即破。
也不过如此,甚至比我更不堪,因为我至少,只是出卖自己的灵魂,而白曦玥灵魂和肉体都出卖了。
“你先把衣服脱了,我想到个有趣的玩法。”
【该死,如此有趣的玩法自己为什么今天才想到。】
林婉意想起了小时候父母抽自己的藤条,她快步跑回书房内去拿了,这藤条被施加了魔法,浸上特殊药液后,鞭打人时不会留下明显伤口,但这并不代表被鞭打的人不痛。
相反被鞭打的人会感受到灵魂与肉体的双重痛苦,自己之前怎么没想起呀,真是可惜了。
她想起小时候自己被鞭打后求饶的样子,好想让白曦玥也那样对自己求饶啊,她不敢想象自己会有多爽,会有多满足。
林婉意忍住夹紧双腿的想法,意识到不能急。
得先把白曦玥绑起来,不然她可能会跑,林婉意并没有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而是取出手铐和脚铐丢给了白曦玥。
“把这个戴上,动作快点。”
林婉意藏着阴影之中,看着白曦玥戴上后,才笑嘻嘻的拿着藤条走了出来,她脸上没有一丝平日的清冷文艺,只有欲望。
林婉意舔了舔嘴唇,像是准备品尝极品美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