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过别墅的落地窗时，林柚是被腕间银链的震动惊醒的。
沈之坐在床边的天鹅绒椅子上，膝头放着一件崭新的女仆装——比宅邸里那件更精致，裙摆绣着缠枝的白玫瑰，领口缀着细碎的银线，袖口却被特意收紧，堪堪能箍住手腕，衬得那根荆棘银链愈发惹眼。她的指尖摩挲着女仆装的布料，冰蓝色眼眸里盛着晨起的微光，却藏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醒了？”沈之的声音很轻，带着晨起的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换上这个。昨天说的话，你没忘吧？在这座别墅里，你是我沈之的专属女仆，端茶倒水，梳发更衣，我的一切起居，都要由你亲手打理。”
林柚的指尖触到那件女仆装的布料，柔软的质感下，是沈之精心织就的束缚。她没有拒绝，只是轻声应道：“是，大小姐。”
换衣服时，沈之没有离开，只是靠在门框上，目光一寸寸掠过她的肌肤，像在打量一件独属于自己的珍宝。林柚的脸颊发烫，刚想拉上窗帘，手腕就被沈之攥住。她的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另一只手替林柚理了理领口的银线，指尖故意蹭过锁骨处的皮肤。
“别遮。”沈之的声音沙哑，带着慵懒的笑意，却裹着浓烈的占有欲，“你的一切，我都看过，都摸过，没必要在我面前遮遮掩掩。记住，这是女仆的本分——你的身体，你的心，都该对我毫无保留。”
她俯身，在林柚唇角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留下一个浅淡的牙印，像一枚专属的印章。“这是给你的标记。”沈之看着那抹红痕，眼底闪过一丝满意，“以后，每天都要穿着这件衣服伺候我。要是敢脱下来，或者敢让除了我之外的人看到……”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抬手摩挲着林柚腕间的银链，指尖划过那些尖锐的荆棘纹路。林柚的脊背瞬间绷紧，她知道，沈之没说出口的话，是比阁楼的锁更窒息的惩罚。
早餐是在玫瑰园的藤架下用的。沈之坐在主位，林柚站在她身侧，捧着银质的餐盘，按照她的指令布菜。吐司要烤到三分焦，果酱要抹得薄而匀，咖啡要加两块方糖，温度要刚好能入口——沈之的要求细致到苛刻，稍有差池，她就会停下动作，抬眸看向林柚，眼底的压迫感便会浓上几分。
林柚端着咖啡递过去时，手微微一抖，溅出一滴在沈之的手背上。她心里一紧，刚想道歉，沈之就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那滴咖啡蹭到了她的女仆装裙摆上。
“弄脏了。”沈之看着那片污渍，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作为我的女仆，连端杯咖啡都做不好，是不是该受罚？”
她俯身，凑近林柚的耳边，声音轻得像呢喃，却带着刺骨的偏执：“罚你今天把玫瑰园里的所有玫瑰，都亲手浇一遍水。每一朵花瓣上，都不许沾到水珠。要是做不到，晚上就去阁楼睡——我会把那里的窗，重新钉死。”
林柚看着满园盛放的白玫瑰，又看了看沈之眼底不容拒绝的光，轻轻点头：“是，大小姐。”
阳光渐渐升高，洒在玫瑰园的每一个角落。林柚提着水壶，蹲在花丛边，小心翼翼地给每一株玫瑰浇水，水珠顺着花根渗入泥土，没有沾到一片花瓣。沈之躺在藤椅上，翻着母亲的日记，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林柚的身上，落在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发上，落在她裙摆上那片咖啡渍上，眼底的占有欲，像藤蔓一样，缠满了整座玫瑰园。
她知道，这样的“女仆本分”，不是真正的使唤。
是把林柚牢牢绑在身边的，最温柔，也最窒息的囚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