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夫克公司将乌鲁鲁带到阿萨拉时,他刚满十六岁。这片黄沙漫天的土地上,哈夫克公司的石油钻井平台与黄土暗藏下的阿萨拉卫队的岗哨交错分布,仿佛代表着外来科技也原住民之间不可回避的矛盾。空气中弥漫着石油与硝烟的味道。德穆兰指着远处的阿萨拉营地说:“这里就是你的新战场,用我们教你的技能,让我们知道你对集团的忠诚,现在去清理这些反抗者。”
“在这片血染的战场上,只应该有鸦群起落…”
众人看不见的角落里,一个带着黑色面罩,长着猫耳的女人低声说道。
乌鲁鲁人生中的第二个任务是看守俘虏。当他掀开帐篷的门帘时,浑身的血液都快冻结了—— 空和荧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伤痕比在至冬时更多了。荧的眼睛已经快看不见了,摸索着抓住空的衣角:“哥,我好像听到了…… 孩子的声音。”
空猛地抬头,看见乌鲁鲁身上的哈夫克狙击兵的服饰,昏黄的双目中爆发出愤怒:“你……你竟然成了他们的帮凶?” 乌鲁鲁后退一步,手里的枪差点掉在地上:“你们…… 你们真的是我的父母吗?”
帐篷外传来脚步声,德穆兰带着几名愚人众走进来,手里把玩着一把镀金的手枪:“看来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 她用枪口挑起空的下巴,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这个男人,你的父亲空,当年强*了自己的亲妹妹荧,才有了你这个孽种。”
荧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凄厉得像沙漠里的孤狼:“你们撒谎!是多托雷逼我们的!就是你们这些疯子毁了我们的人生!” 德穆兰脸色一沉,手枪抵住她的太阳穴:“死到临头还嘴硬,今天就让你儿子亲眼看看,乱伦者的下场。”
乌鲁鲁下意识地举起枪:“总监,不准碰他们!” 德穆兰冷笑一声:“嗯?怎么?想保护这对玷污你血脉的罪人?别忘了是谁治好你的病,是谁给你活下去的机会!” 她突然将枪口转向空,残忍一笑:“看清楚了,这就是你那禽兽父亲的真面目!”
枪声响起的瞬间,乌鲁鲁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空气中只剩下了枪声空倒在血泊里,眼睛死死盯着他,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微弱的叹息。荧扑过去抱住空的尸体,德穆兰的第二枪紧随而至,子弹穿透她的胸膛,她的血溅在了乌鲁鲁的脸上。
“现在你明白了吧?” 德穆兰用手帕擦着枪口,“你的存在就是他们罪恶的证明。” 乌鲁鲁看着父母的尸体,突然回想起那小时候在培养舱里,母亲隔着玻璃对他做的口型 —— 那不是 “对不起”,而是 “我爱你”。
他猛地扔掉枪,冲出帐篷。沙漠的风卷起黄沙,迷了他的眼睛。远处,GTI 的干员正在与哈夫克的士兵交火,红狼的怒吼声穿透枪声传来:“掩护平民撤退!快!” 乌鲁鲁抹了把脸,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水,混合着父母的血,血液与火焰混在一起,滚烫得像要把皮肤烧穿。
他脱掉哈夫克的员工服装,以他的样子成功混进了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