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划分: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大乘(证道))
“呵嗯”
苏浅浅忍不住轻哼起来。
原因无他,一来她嘴巴被堵住了,二是她竟然要被自己徒弟当成灵宠圈养起来了了!!
“快住手啊!哈基徒,你这样做我的一世清白会消失的,虽然已经消失了……”
看着正拿着“御兽”用的主从契约走向自己的许慕白,苏浅浅露出泫然欲泣样子。
“既然身为师尊的“灵宠”,若是像方才一般乱闯,怕不是被坏人捉去”
许慕白微微低眉,露出担忧的小表情我见犹怜,好似在说——你很弱,慕白很担心你。
“身为师尊的大弟子,自当肩负起照顾你的责任”说着拿起那张纸在苏浅浅小脸前哄骗。
“来吧,我将此印记刻入你的身上,你就是我许慕白的人了”
许慕白映照的影子缓缓笼罩苏浅浅,那“和蔼”的眼神让她感觉天黑了。
“窝…窝不想呀!!我不想成为灵宠,我其实!!”
不知何时,她可以发出声音,但是情急之下她直得无助的发出求饶声。
她真的没想到许慕白私底下竟然可以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小狐娘用这种不对等的契约,这分明就是卖身契!!
为了求饶,她差点脱口说其实她就是苏清凝了。
“哈嗯~”
但是下一秒,几声清脆的笑声让她睁开了因为害怕紧闭的双眼。
只见许慕白唇角含笑,手上那张所谓的御兽卷已然不见。
“我就吓唬吓唬你一下,算是代师尊惩罚先前抹黑之事”
不过许慕白心知,这只是原因之一,另外是她醒来之后对这苏浅浅莫名有一种亲近,亦或是想拥有?
特别是看她强装气势,但心里却十分胆怯的模样,看她破防掉眼泪不失一种乐趣。
“不是!你!!”
回过神的苏浅浅深呼一口气,嘴巴长的大大的,鸭子坐在地上,尾巴高高竖起耳朵下垂,气势汹汹指着她。
“嗯?我?”许慕白挑眉,饶有兴趣看着哈气的哈基狐,心中玩味。
“你…你干的好呀!”
狐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的苏浅浅只能打碎牙往肚子咽,心中对这位从小到大的大弟子的印象有了巨大改变。
“果然人都是面前一套背后一套,呜呜呜还我乖乖的小慕白”
相应的,她在心里暗暗发誓,若是实力回到巅峰,她肯定更加关注,培养孩子的性格习惯,看看孩子都长歪了呜呜。
之后第一件就是让她们尊重,关爱小动物口牙!
殊不知,弟子们对她的想法远不止此……
“也罢”许慕白收起玩味之心,思考接下来的事,“既然你身为师尊点化的护山灵识,理应算半个弟子,不过……”
许慕白看着苏浅浅小腹那自己残余的灵气,顿了顿,接着说。
“你…可有意向随我,拜入我门下也算是师尊所望。”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没有”
“唔嗯……可恶。”
苏浅浅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精神萎靡地垂下脑袋。当她下意识抬头,对上许慕白的视线时,却不由得微微一怔。
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清冷或戏谑,而是一种她看不懂的,深幽而灼热的东西。
“你……你干嘛?”苏浅浅瞬间警觉起来,尾巴上的毛都有些炸开,不知道这逆徒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她殊不知,此刻自己在许慕白眼中,堪称一幅绝景。
苏浅浅身上那件是自己的素衣
然而这原本仙风道骨的衣袍,穿在身高不足五尺的小狐娘身上,却彻底变了意味。
宽大的领口因其主人胸怀而被倔强地撑开,显露一道惊心动魄的圆弧。
衣料在此处被绷得有些紧,反而更勾勒出那饱满绵软的轮廓,随着她呼吸轻轻起伏,仿佛在无声邀约,诱人探寻其下更深处的柔软。
一根随意束起的腰带,勒出了一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宽大的袖口滑落至手肘,露出一截嫩藕似的小臂。
袍摆下,两条白得晃眼的腿不安地相互磨蹭着。
那双泛着水光的狐狸眼睁得圆圆的,带着懵懂与一丝委屈,粉唇微微噘起。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又纯真又欲的容颜与身段形成了何等致命的反差。
许慕白的呼吸一滞,芳心竟是漏跳一拍。
她素来清冷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一时竟在这雪腻风光挪不开分毫。
一股陌生的热意悄然窜上耳根,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刚才竟未注意这个小家伙有如此…诱人,还是说狐妖都是这般模样吗?看来修行还是未到位”
她心中默念,眼底的幽深又沉了几分。
“咳咳~”许慕白咳嗽几声,缓解尴尬,装作无事发生。
“你身上是师尊的衣袍并不合身,且穿我的吧”
话音未落,许慕白从储物囊中取出一件整齐叠好的素衣襦裙。
闻着衣服上穿来的淡淡少女幽香,苏浅浅俏脸一红,心神紊乱,但又想不出什么借口拒绝。
“我一个大男人,竟要穿着女装?”
说来也奇怪,虽然她穿越后的身躯是女,但一直以来她都是穿着男装,算是对自己内心的一种微弱认可。
自己原先的衣服并不合身,大了许多,但胜在舒适,不用顾忌胸前多出来的两个沉甸甸的脂肪。
但若是推辞,怕不是要被许慕白怀疑,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穿上去。
“狐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这般想着,她直接解下那可有可无的系绳,下一秒就用手扒拉着衣领,露出点点雪白肌肤。
“诶?诶!!”
许慕白瞳孔骤缩,万万没想到这小家伙竟如此……豪放!
她清冷的脸颊瞬间腾起红云,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扑上前,一把握住苏浅浅正在扒拉衣领的小爪子。
“你…你怎能在此地……”许慕白的声音因羞急而带上了一丝罕见的颤音,“更衣……”
苏浅浅被她过激的反应弄得一愣,仰起头,眨巴着纯净又无辜的狐狸眼。
“诶?不脱掉,怎么换新的?”
那神情理直气壮得让许慕白一时语塞,仿佛在说,明明是你要我换的,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
要知道在以前,她天天在在许慕白白面前换衣服。不过好像是一百多年前了,那时候许慕白还是小小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