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里面有一个很高的家伙。她高到我不相信她能像我这样从正门走进来。
“你一无是处。我的同胞,你一无是处。”她说。
“谁是同胞……”我问。
“你一无是处。”她还是这样。
“你在说些什么。”我不耐。
“你——”
“梆啷!”她还没再说,盘子在她脸上炸开。
“一无、是处。”她嘎嘣嘎嘣嚼着瓷渣子说。
“而我很仁慈。
有枪的是我,非难我的却是你。”
“你手里的东西并不像枪。”我盯着她手上那个银色的小玩意。
“试试吧。”她瞄准。
“不要、你这混——”
“梆啷!”
那个东西的末端爆发出一阵比太阳更亮的光,我眼前却立马一片漆黑。
她大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