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圆你大爷,怪不得面包女十岁跑出去了,换了我也受不了这种顽固的老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如果这一代是兴旺的,我甚至怀疑他会想办法恢复帝制。
“我和面包女是朋友,还没有到这种地步。天天想着后代后代的,那您怎么不找个姑娘试试,我看您身体这么好,肯定宝刀未老,说不定能一发中的,生个十胎八胎的小子呢。”
老爷子脸上的肌肉一抖,面色变得不好看,我以为又要对我进行攻击,可是他却背起手走出房间,我察觉到他脸上出现难以察觉笑容,一股寒气从我心里冒出,说不出的诡异。
在我思考的时候,面包女走了进来,冰冷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忧郁,她的手指勾在一起,纠结的绕来绕去。
“我不喜欢那个男的。”
她把头侧向一边,牙齿咬着嘴唇。
按面包女的性格来猜,她正在向我解释把我骗这里的原因,并希望得到原谅。
我其实没有生气,看她这幅样子,反而越发的同情。
“出去走走吧。”
“嗯。”
面包女抬起头,眼神有些暗淡。
她带着我来到走廊另一端,和来之前的路完全不同,貌似是在躲避谁。
十几分钟后,她把我带到一个孤立的小房屋,从外表看年代很久远,虽然经过翻修,但是青色的砖上充满了沧桑。
房屋的门上着古时的锁,面包女拿出长长的钥匙插进去,转动打开,动作有些迟缓,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推开门的响声有些刺耳,她从桌子上拿出一只红色的蜡烛点上,微弱的光挤满整个房间。和我想象的不同,这里面格外感觉,空气中没有一丝尘土的味道。
这房间里的家具也是古时的,大多都盖着一层红布,有点像结婚时的新房。
有一道屏风立在正中间,周边有白玉镶嵌,几株不知名的花草画在布上,我忍不住过去查看。
木门闭上,房屋只剩下我自己。
霎时间有些无语,本想和面包女走走谈心,她把我带到这里,我以为方便说话,可她却走了……这妮子以为我累了,想来客房吗?那也等我吃晚饭啊,折腾了这么久,水也没喝一口。
好在桌子上有几颗果实,在那辆翻斗车上也见过,应该是这座山上的特产。外表看起来像火龙果,但是拿起来观察,发现果皮很薄,和橘子一样能轻易撕开。
我拿了颗果实啃了起来,绕过屏风躺倒木榻上,开始胡思乱想。
如果黑桃在这里,说不定能想到什么鬼点子帮忙,还有,面包女不回来也不用被逼迫,在外面浪多好啊。
那颗果子被我吃完,喉咙里传来一阵干燥,头顶的天花板开始旋转。
一瞬间力气全没了,头晕脑胀,就像跑完马拉松一样,这是食物中毒还是被下毒了?不可能,我能免疫大多数毒素,就算给我嗑一瓶安眠药,我也能消化,这到底是……
我现在的思维还很清醒,但是身体没了力气,浑身软绵绵,连简单的翻身都很困难。
突然想起了那老头儿的阴笑,是他动的手脚?不对,有大动作的话,我决对能发现。
在我还在思考时,“吱”,木门拖着长长的尾音打开,透过那面屏风可以看到,是个穿着浴袍的女孩身影。
是面包女么?
那身影僵在原地,迟迟不到,我刚要呼喊时,她把身上的浴衣脱掉,留在屏风一个赤裸的剪影。
她测过身子,玲珑的曲线惹人遐想,虽然没有香的身材那么爆炸,但是身材比例却十分完美。
影子双手扣在背上,包裹胸部的内衣滑落,露出耸立的花苞,她又弯腰,把内裤脱到脚踝,两只**互抬起,把内裤甩掉。
不详的预感,怪不得这个屋子好多红纸,是圆房专用的?
影子绕过屏风,熟悉的脸颊上染着红霞,紧闭着着娇小的嘴唇,在烛光下,有些朦胧,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层淡黄色的光晕。
面包女一只手捂着胸部,另一只手捂在胯部,轻轻走了过来,我闭上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爷爷的意思。”
“呵……真有意思,想生孩子随便拉个人不就行了,用这种方法算计?”
“对不起。”
面包女声音带着歉意和强忍的哭腔。
“你们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那个房间里香炉里的烟,再加上刚才吃的果实,就会有这个药效。”
难怪没有发现,这两样都是没毒的,掺和在一起就会有特定的效果,以前我也经常用这种方法来刺杀目标,没想到现在也中招了。
“你现在想怎么样?”
“……”
面包女沉默,一阵体香逼近,我感觉到一双手停在身上,衣服被悉悉索索的脱下,动作迟缓笨重。
我睁开眼,面包女的脸就在眼前,她看着我,眼里全是泪水。
“你……喜欢我吗?”我轻声问。
她躲开我的目光,“我不知道。我认识的异性没有几个,只有爷爷和你是不讨厌的。”
还是要猜她的心思,什么话都不会直说,也许这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
“你做了不会后悔?”
“不知道……”
面包女转过身,肩膀颤抖,她两只手捂着脸,脑袋低下。
她的背影有些凄凉,我想拍拍她后背安慰下,可是没有力气动弹。
我现在被脱得只剩四角裤,和一个裸女在一张床上,气氛难以形容。
如果她强制性的硬来,我一点办法没有,唯有想伤心的事情不让弟弟起来,但不知道能撑多久。
好在面包女停下了动作,可是谁知道她心里怎么想。
我同情她,但也不想随便把自己献祭了。我只喜欢过师父,而且心里也只有她一个,其余的异性做多只能成为朋友。就算她们追我,我也会设置一个很高的门槛,让她们知难而退。
对师父的感情就像砸在心里的钉子,就算她死了,钉子不见了,可是深深的杀手痕迹永远不会被抹平。她留给我的悲伤,把对爱情的欲望牢牢遮住。
甜味永远压不住苦涩。
面包女转过身,她趴在了我身上,眼睛闭上靠了过来。
我俩嘴唇贴了起来,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到我嘴里,咸的发苦。
“呜呜呜……”
她稍微抬了下头,嘴唇离开,额头和我对在一起,压抑的哭声还是爆发出来。
“……爷爷……就要……走了……我该怎么办……呜呜……还有妹妹她们……没人能治她们的病,我太笨了,什么都做不了,能……能做的只有留个后代了。”
悲凉的哭声刺得我耳痛,面包女哭起来像一个普通的女孩,也有喜怒哀乐。
那个老爷子和孩子们身体也有问题吗?世界上还真是不缺倒霉人。
“你爷爷和妹妹们怎么了?”
面包女擦了下眼泪,但是身体仍然没有挪开,“我们家族的人从没有人能活过七十岁……这是一个定律,后代们诞生如果不是先天的白发,就患有病,必须要有纯正的血清才能救她们……我的有些异变,不能救她们……”
能把一个冰冷妹子逼成这样,现实还真是残酷。
提起自己的事后,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她的手往下移动,开始撕扯最后的防线,看她迷茫的样子估计第一次,这方面我也不太懂,就算我配合也要整一晚上,更何况我都瘫了。
不管如何,都要争取自保,她的事后面在想办法解决。
“别了老姐,你这是第一次吧,看你笨手笨脚的,收手吧。”
面包女回答很硬气,“我百度了。”
这个回答让我无言以对,合作天花乱坠的理由在我脑海中浮现,比如我不行,我是gay等等。
可是都无法说服,她皱起眉头扯着我的内裤,眼看就要脱下,情急之下,我忙着说,“你看,我们都没多少感情,要不谈恋爱试试?晚个几周在搞这事也不耽误吧?”
面包女愣了下,“我觉得你在骗我……”
“没,绝对没有,男生骗女生不就是为了骗炮儿吗,这样好事发生谁不想做……你看,都没有感情基础是不是那个?你强上了,咱俩又没感情,等生个孩子家庭也不完整。更何况咱俩谈一段时间,说不定我就会答应入赘了,我现在还是个光棍,正在考虑要不要结婚,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她被我说的发懵,也开始慢慢思考起来,面包女起身双手牢牢捂住要害,少年的天性让她害羞起来。
说到底她也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啊。
外面传来“biubiu”的哨子声和那群孩子打闹声音,还有稚嫩的声音喊着姐姐。面包女听到后,急忙跑下床把衣服穿好,她又飞速跑过来,手里拿着另一种果实喂给我,吃了之后身体暖洋洋的,头晕目眩的感觉消失,很快恢复了正常。
身体有了力气,我爬起来,和面包女四目相对,她的脸红的像发烧。毕竟被我看了个精光。
看到她这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到这样的面包女,真是奇闻,黑桃她们知道会羡慕死吧。
(前天晚上,我和舍友打闹,我拿着拖把追着他跑,他的拖鞋下面有道裂缝,跑了百米后,他的拖鞋底断了!然后他拿着粗透明胶缠了两圈继续用⊙﹏⊙走路嘎吱嘎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