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和朱总当然不会放过那群猖狂的社会青年,之前已经进行让步了,既然他们找死那就怪不得他们了。
一些手脚快的已经跑出了百十米,朱总建起几个酒瓶子掂了掂,向着那些家伙猛地砸过去,酒瓶在朱总手中的威力大的可怕,被击中的目标被冲击力带出好几米昏死在地上。木头抡起钢筋抽打着未跑远的,惨叫和骨裂的声音不断传来,皮衣青年听得头皮发麻、瑟瑟发抖,打死他也想不到这两个其貌不扬的家伙竟然如此厉害,貌似豆角市的黑社会大佬也没这个水平,以为捏的是软柿子,可动手才知道踢到钢板上了。
皮衣青年咽了口唾沫,浑身的冷汗已经浸透衣服,他捏了大腿一下才从惊慌中缓过来,小弟们完的差不多了,再不跑就轮到他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说走就走,皮衣青年后退两步,撒腿就跑,可刚迈出一步,一阵香风袭来,罂草擒拿住他的胳膊,稍微用力,整个人直接被抡到了半空中,落到地上五脏六腑仿佛错乱了一样,钻心的疼痛。
罂草踩着他的头,似笑非笑,“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玩玩吗,不是要让我爽的合不拢双腿吗,干嘛这么着急走呢?”
皮衣青年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对……对不起,大姐……饶了我的狗命吧!”
“哟,这就求饶了啊,刚才谁说的不会写后悔两字的?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我替你急着呢~”
那边已经解决完毕,三十多个人全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如死尸一般,好在这个地方比较偏僻,没多少人来往,不过不能让他们这样晾在外面,得处理一下。木头和朱总扛起他们开始往地下室搬运。
皮衣青年面色惨白,身体一抖,一股液体从裤子渗透了出来。罂草皱眉挪开了脚,生怕被弄脏。
艾泽拉走过来蹲在地上,“啧啧,刚才多神气啊,带着三十多个手下,不管在哪个街也算一方霸主,过得好好的非得找死,唉。”
“对不起,对不起……”
“谁派你们来的?”罂草问道。
皮衣青年迟疑了两秒,跪地磕头,“是我自己来的,是我自己来的……”
他当然不敢说是谁派他来的,王权老爸在黑道上也很有名号,眼前几个人明显不好惹,如果把人招惹过去,他会死的很难看。
“很有种嘛,看来派你来的人不好惹,那你觉得他不会放过你,我们就会放过你么?”
艾泽拉抬头,“我来审问一下这货,这方面我拿手。”
……
仓库地下室,发霉的味道被血腥味冲洗而去,社会青年们被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从昏迷中醒来的痞子疼的哀嚎呻吟。
皮衣青年被绑定像蚕蛹一样趴在地上,艾泽拉围着他走了两圈,轻轻踢了他一脚,“是王权派你过来的?”
“不是,不是!”皮衣青年连忙否定,心中却是惊恐万分,他怎么到底是怎么猜到的,除了王权和自己,根本没第三个人知道啊。
艾泽拉呵呵一笑,“演技又不行装什么装啊,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他们凶悍好欺负?”
“没有,绝对没有,大哥,我很尊敬你啊!”
他当然觉得艾泽拉没有两人凶悍,这个人看起来也就十六七的样子,打架的时候也没出手,只顾着闪躲和看热闹,说不定是个怂货,自己装装软弱说不定能混过去。
艾泽拉拉起皮衣青年扔到了墙角,然后在地下室溜了两圈抓了一只什么东西,“吱吱”的声音传来,当艾泽拉再次走到皮衣青年面前时,看清了艾泽拉手中的东西,是一只老鼠。
“仓库没有什么食物,老鼠饿的好瘦啊。”艾泽拉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转头看向皮衣青年,微微一笑。
皮衣青年肩膀一抖,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艾泽拉蹲下拉开皮衣青年的裤子拉链,把老鼠放在了他裤裆口的位置,“你说它钻进去会咬你的小弟弟吗?这个疑问贯穿了我的童年,我想试验试验。”
“……”,皮衣青年吓得往后靠,可后面是墙壁根本没法移动,“大哥,大爷,爸爸!您饶命啊,您可千万别手抖……”
“那好,不放裤裆了。”
皮衣青年松了口气,慢慢的缓了下来,心想这个少年果然和长相一样软弱,还挺好说话的,上天不弃,给了一次逃跑的机会,可以抓住机会获得他的同情逃出去,再服服软,争取能溜走。
艾泽拉把他翻了过来,一把扯开他的腰带,把老鼠放了进去,“不知道能不能钻到你的屁股里……”
皮衣青年还没轻松几秒,吓得嗷嗷大叫,慌忙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想把老鼠给压死,老鼠受到了惊吓,不停的找地方钻,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浑身疼痛酸痒。
“是不是王权让你来的?”
“不……不是!”
艾泽拉摇摇头,不知从哪又抓了一只老鼠,踩住皮衣青年,再次放到了他的裤子里。
皮衣青年彻底慌了,老鼠灵活的可怕,打滚根本没办法有效伤到他,等老鼠适应过来自己就该倒霉了,一只老鼠已经慢慢逼近了小弟弟,要是给咬一口,这辈子就别想过了。
怎么都是死,不如苟着多活一会儿,而且人家也都猜到了,皮衣青年开口大喊,“是他,是他……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让我来打人!”
“哦,那你是不是该给他打电话报告一下情况?”
皮衣青年在社会混了多年,知道艾泽拉什么意思,“你想让我怎么说?”
“你就告诉他,平头和肥佬被吓得哭喊投降,恰好警察来了就没继续下去,如果他问还能不能去行动,你就说两人受了伤。”
说完艾泽拉拿出皮衣青年的电话帮他拨打了号码,“你最好别露馅,不然再往你裤裆里放两只老鼠。”
再放两只?皮衣青年连忙深呼吸,把情绪尽量回复过来,电话那边传来声音,“喂,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们把那两个人揍了顿,但是没多久警察就来了,怕出事情我们撤退了。”
“怎么这么怕事,到时候捞你们出来不就行了,他们身上有伤吗?”
皮衣青年愣了愣还没轮到自己说呢,王权怎么就这么问了,说起来他还不清楚为什么凑两人,不过那位的心思好像都被眼前的少年看穿了,“有伤有伤,还不轻呢。”
那边直接挂掉了电话,皮衣青年无奈叹口气,琢磨着明天王权要倒霉了,他还不清楚那两人有多可怕。没有及时反应情报,恐怕自己以后也别想在豆角市混了。
……
艾泽拉回到了一层,木头和朱总把浑身血迹的衣服换掉,像什么都发生过一样继续打扑克。
“问出什么来了吗?”
“当然,说起来很巧,他们正是我们明天踢球的对手派来的。”艾泽拉走过去,看了看三人的手牌。
木头斜着眼看过来,“他们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谁知道呢,可能就是闲的,话说你们想不想捞一笔零花钱呢?”
听到钱,朱总的小眼立刻放光,之前他赚了几亿后隐退江湖,不再做杀手,但是后来生活太过安逸迷上了赌博,在赌城欠了一屁股债被逼无奈付出,为了还债想尽各种办法赚钱,听到能捞一笔钱,精神百倍。
罂草比较冷静,手里出掉两张牌后轻轻问道,“怎么捞,太麻烦就算了。”
“放心好了,很简单的,你们听我的就行……”
豆角市某大型体育馆中,一场与国外比赛的足球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万千球迷们举着条幅,脸上画满球队图腾,扯着嗓子大喊着加油,有的球迷呼声过高,声音都变得很沙哑。
王权突然很心疼球迷,踢成这样还不离不弃,还有些五六十岁的老球迷仍然在支持,大半生耗在了一只垃圾的球队上,就像父母舍不得自己的丑孩子。
豆角市省队与爪哇国大战了八十分钟,很坚挺,一直不射,球基本都是在对方脚下,每个人都一副努力拼搏却有气无力使不上劲的样子,让人看着死着急,时间如流水淌过,最后几分钟最终耗尽,比赛结束,0-1,豆角市省队失败。
解说悲痛的鼓励豆角市省队再接再厉,下次努力之类的,然后又在安慰观众,不要对球队失去信心,这些套词用过无数次,已经轻车熟路,信手拈来。
省队队员们脸色疲惫,表情沉重,双拳紧握,每个人都是一副拥有好胜心却无法成功的悲痛样子,然而在这外表下每一个人都在狂喜,他们早就赌了自己输,结算下来每个人至少能赚个十来万,还多亏了这群傻球迷一直支持……
他们演技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连对手爪哇国都被骗了,爪哇国选手唧唧哇哇的诉说着内心喜悦,半年了,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取得胜利。
王权默默的去了休息后场,如果不是体育生对体育精通颇为精通,搞不好他也会被骗过,不过现在有事需要帮忙,还不能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