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班和幼鹿社的人看的一阵心惊,尤其是柳小茜,眼泪都差点流出来。那一下得多疼啊。女生内心很敏感,一股愤恨的情绪凝聚在一起,大步走向王权那边。
芙萝拉看到柳小茜要过去理论,赶紧一把拉住她,柳小茜转身,“干什么?”
“别急,他没事的。”
“没事?那一下的力度你应该看到了吧?他是你哥,你都不心疼吗?”
艾泽拉明显是装的,他那体格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可是又不能对柳小茜直说,芙萝拉有些纠结,“我哥我最了解了,他不是肯吃亏的人,如果受不了他自己就叫暂停了,别看他现在弱势,肚子里憋着坏水儿呢。”
“……”,柳小茜很无语,这个妹妹也是奇葩,不关心哥哥就算了,怎么还说哥哥肚子里有坏水儿?
灵秋和花沁也过去劝说柳小茜,“再等一会儿吧,别着急……”
这边的骚动已被王权看在眼里,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身上各种畅快,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省队队员们开始了执行了王权的计划,集中力量攻击三点,木头、朱总和艾泽拉,他们不着急把球踢进球门,不停的带球撞人到进去,然后用球踢艾泽拉,反反复复,只是这几个简单的动作。时间已久,连观众们都看清了是怎么回事。
一个个悱恻不已,让省队的来欺负人就算了,竟然还故意各种撞人踢人,裁判也不吹吹哨子,可真是黑啊。
灵秋、花沁有点忍不住了,踢两三次也就算了,这块踢了一个二十分钟了,次次撞人,球球踢人,莫不是想把人搞死?两个女生不清楚艾泽拉的实力,但是看到那副疼痛的样子似乎不是装出来的,难道这次失算了。
十七班的幼鹿社的人已经看不下去了,集体过来找芙萝拉,芙萝拉有些无语,但是此刻在不做些什么,有些不尽人群了,她喊了暂停。
木头朱总艾泽拉三人被其余队员搀扶着走了下来,三个人身上全是草土,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很是狼狈,柳小茜几乎是飚着泪来到艾泽拉身边,拿着一块手帕帮他清理脸庞。
“疼吗?不行咱不踢了。”
艾泽拉摇摇头,“没事,小意思。”
灵秋走过来,“老哥,别耍帅了,那一下下看得我都难受。”
“好戏在后面,等着看吧。”艾泽拉随便说了一句,然后带着几个人一瘸一拐的向着体育部的位置走去。
看到艾泽拉走来,王权站起身迎过去,脸庞带着戏谑,不怀好意的说道,“这不是王社长吗,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狼狈,昔日的风光呢?”
艾泽拉声音低沉,眼神中流露愤恨,“王权,你他妈这是踢球踢人,你这是明显犯规!”
“犯规?”王权摊开双手,和手下们对视几眼,“他说我犯规,既然犯规,为什么裁判不吹哨,不给红牌呢,难道裁判被我们买了不成?”
手下们也连忙附和嘲讽,“王小牛,你别没事找事,自己实力不行就找理由。”
“对啊,踢得这么难看认输算了,别丢脸了,踢成这样我们都看不过去了!”
“滚回家好好练习吧,还和我们踢球,哪来的自信!”
带来的几个人不甘示弱,也骂了起来,“无耻,怎么有脸说中来着,叫了职业队还犯规,哪来的脸啊!”
“体育部的人算是见识到了,体格好,脸也厚,脸皮有肌肉。”
艾泽拉气喘吁吁,满脸通红,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气,连站都有些不稳,他握紧拳头朝着王权打去,王权早有准备,带了几个社会的打手,打手反应很快,握住艾泽拉拳头顺势一踹!
艾泽拉捂着肚子飞了出去,趴着地上疼的打转,一脸不甘的看着王权。
王权看到坏自己好事,阴过自己的敌人落到这种下场,整个人都畅快了,飘飘欲仙的不行,感觉整个世界都明亮了不少,心中越发的骄傲得意,他大步走到艾泽拉面前,“不瞒你说,我就是故意的,犯规什么的都是安排好了的,和你说实话你又能怎么着呢?”
“你他妈的,你真的是故意的?”艾泽拉艰难的抬起头,忍着疼痛断断续续的说话,手小心的伸到裤兜打开了一支录音笔。
见艾泽拉一脸灰土,口水都被踢出来还带着不甘的样子,王权心中畅快无比,面带笑容,“是故意的,撞的人是故意的,踢你也是故意的,还有,昨天那批捣乱的人也是我派去的。王小牛,你不是很厉害吗,你想报仇吗?来啊,来吧,我等着,哈哈哈哈哈哈!”
带来的一帮人连忙过来扶人,幼鹿社的一帮人也赶了过来,艾泽拉不甘的摇摇头,制止住自己人发怒,无奈的带着他们离开。
与此同时,罂草把场上的裁判带到一处比较偏僻的角落,裁判口水直流,眼睛停在那一扭一扭的翘臀上舍不得摘下眼,刚才这个女人就一直向自己抛媚眼,几分钟前又对自己做了一个吃香蕉的动作,很明显会有好事发生。
裁判忍不住,把头凑到罂草身边,猥琐的嗅了嗅她头发上的香味,“小美人,带我来这里干嘛?”
“嘻嘻,你猜。”罂草微微一笑,一肘击打到裁判小腹,裁判抱着肚子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暂停时间结束,比赛有继续开始,然而裁判却不知道哪里去了,省队那边来了十几个人,身为运动员,比赛规则当然了然于胸,其实找个不懂规则的也没事,本来就是来找麻烦的嘛,足球队中走出一个人挡了裁判。
罂草对艾泽拉做了个手势,示意已经完成任务,艾泽拉又对木头和朱总说,“不用再装了,接下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朱总吐了口痰,面露狰狞,“一群孙子,看爷爷让他们好看!”
哨子响了之后比赛开始,和之前一样,一名省队的高壮球员带着球戏耍过几个十七班男生,然后直接冲着朱总撞去,他心中带着一些疑问,刚才一群人轮流撞两人,不时的下下黑脚什么的,普通人早就该去医院了,两个人也不像是对么强壮的,他们怎么还能上场?
疑问归疑问,但是他们越是不倒下,越是激发了队员们的兴趣,这次攻击的力度变得更大。
然而事情变得有点不一样了,之前轻松的感觉不复存在,这次突然像撞到了铁板一样,剧烈的疼痛从肩膀传到整个身体,有些撕裂破碎的声音,还不等反应过来,小腹又挨了一记重击,奔跑的速度不慢,整个人直接倒栽了出去,朱总也假装被撞到,坐在了地上。
周围的队友一愣,什么情况,怎么就突然倒了?过去一看,似乎还昏迷了,难道是疾病复发?
朱总阴阴的偷笑,作为一名杀手,对出手的动作和速度极其自信,这次攻击的角度也很刁钻,别说吃瓜群众和裁判,就算是同行也不一定看出。
临时裁判搞不懂怎么一回事,看了眼坐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朱总,心中满是疑惑,让队员把人抬了下去又换了一个新人。
比赛继续进行,一名省队队员再次穿越重重劫击,带球来到了木头身边,挑衅般的做了几个动作,把球一掠从木头胯下穿过,然后脚重重对着木头膝盖踢去。
木头目光阴沉,快速的改变动作向前扑倒,双腿夹住队员的腿,然后整个人扑倒在地,那名队员被带着倒下,痛苦的惨叫几声,捂着对嗷嗷的惨叫。木头这一下也做得很精妙,从外人看来都是对方撞人,这边无奈的倒下,顺带着把人给弄伤。
队友们一看,立刻吸了口冷气,腿被夹的都快变形,人躺在地上满头都是冷汗,眼睛都要突出来了,运气不好职业生涯可能就此报废了,教练二话没说,下令把人抬下去送去医院。
围观的人有点搞不懂情况,省队这边怎么一会儿就下去了两个人呢,而且好像还受了伤,被那个矮胖和瘦子给弄得?不对吧,之前他俩可是一直被攻击,难道是巧合?看起来更像是找麻烦却发生意外,自作自受了。
王权脸色一沉,立刻上场询问省队队员,“发生了什么事?”
一名队员指着木头大喊,“貌似是被撞到腿夹到了咱的人。”
已经有两个人被放到,会如此巧合?王权又不傻,运动员身体素质多高,根本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出事,怎么看都有问题,声音带着怒气,抬手指着木头质问,“是不是你们下得黑手?”
木头冷笑,双手掐腰,他可不想在那样忍下去了,“明明是你们的人找麻烦,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作自受,怎么能怪到我们身上?”
看看这态度,再看看一脸没事的样子,王权有点懂了,弄不好之前都是装出来,之前他还纳闷这俩人为什么还不下场,原来攻击那么多次根本没点屁事。
脑袋似乎炸了一样,不好的预感慢慢浮现,王小牛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