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七歲的我,已經可以勉強拉滿弓了,但持續不久根本沒辦法拿來運用。
如果有小一點的短弓說不定可以更好使用,只可惜家裡並沒有那種東西。當然也沒有錢買,理所當然地也無法自行製作。
「以後你用我這把弓就好了。」
父親曾對我這麼說,我問那麼父親又要用什麼來打獵?父親只給我一個曖昧的笑容。
--也許是要等到父親死了這把弓才會傳給我,忽然想到這一節的我心揪了一下。
儘管理不願意,前世時在我心裡某處還是把那個常常毆打我的男人當作我的父親,也因此我對所謂的父親這一個概念感到失望。
然而這世的父親,雖然沉默寡言卻一直很耐心地教導我各種事情。舉凡家務、態度、常識,和狩獵等等。儘管是父親本身也不算擅長的事情,他也會跟我一起學習。
我能明白,他真的很關心我。
雖說如今的我比以前更加孤僻,但只要父親一開口說話我就會好好聆聽,也會服從他的教導並遵循他的教誨。
歐蘭多是我這兩世唯一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