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几公里路后,我终于在森林前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
扶着膝盖,我向前看去,发现这里的森林鸟语花香,应该是不会有哥布林才对。
算了,任务说有就是有吧。
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后,我总算是再次回到了全盛状态,精神饱满。
现在这个森林的外表看起来像是风平浪静,可是这只是最外部,谁听说过魔物会藏在最外面的,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来杀吗。
我找到一条小路,一直向前走去,反正现在太阳当头照,森林的中心地带也不会特别黑,不过就是不知道哥布林王究竟会藏在哪里。
要是不碰到哥布林,直接碰到哥布林王就好了。那样的话就可以省很多事,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擒贼先擒王,但是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找到他们的王。
在这个偌大的森林里,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被困在其中,再也走不出去。所以我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沿着小路走,并且用圣剑在树上划下了记号。
这样的话,应该就不会怕迷路了。
一直向树林深处走去,我总算是在远方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哥布林!
那个人影非常的矮,而且还略带点不清晰的绿色,所以我立马就肯定了。
我先躲了起来,等待着哥布林走到我身边来,而不是直接拿着圣剑冲上去打一顿。
虽然圣剑令我很有信心,但是圣剑也不是无敌的。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这只哥布林就极其厉害,那我说不定就栽在他手里了。
虽然这只是一个区区的A级任务,但是我可不知道A级任务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定义。
就算有圣剑在,我也是不敢太过轻敌。一点点掉以轻心,说不定都可以让人丧命。
想着,哥布林已经走过我身旁,我用圣剑直接抵着它的脖子,微微一动,哥布林的脑袋就要落地了。
这个哥布林立马反应了过来,挣扎着想要逃跑。
我将圣剑微微刺进了脖子的肉里,就能感觉到鲜血流到了圣剑上。
虽然是情非得已,但是我却也不得不做。
“别动!小心你的小命!”
他立马不动了,受到死亡的威胁后,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听见我的话语后,知道说不定还有一丝希望,就不想再让生的希望离开。
我再次开口:“你能说人话吗?”
他看了看我,貌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后才开口说话:“能。”
我眉毛一挑,没想到这次运气这么好,一般来说弱小的魔物都是不会说话的。
“那你知道哥布林王在哪里吗?”
他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暴露大王所在的位置:“这……”
我再次在圣剑上用了点力:“说不说?”
死亡的威胁果然是最有效果的,他立马开口:“我说,我说!”
“说,在哪里。”
“就、就在前方不远处。有一处瀑布,那是我们部落的遮掩品,穿过瀑布就可以直接到我们哥布林的部落了。首领就在那里面,他现在应在正在给祖先祭奠。”
我放开了他:“你可以走了。”
“真的吗?”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多嘴了,于是匆忙逃去。
我将圣剑抛出,直直的刺进了这个小哥布林的背。
“你……你不讲信用!”
我将圣剑拔出:“对付魔物,不需要讲信用。而且这不是我不讲信用,只是你跑得太慢了而已。”
说完,我就离开了。
我还对这只哥布林保持着戒心,假如就这样让这只哥布林跑了,指不定就会抄近路比我先赶到部落给哥布林王通风报信,那样的话要直接杀死哥布林王就会麻烦许多,因为所有的哥布林战士都会跟着一起来。
想要生存下去,就不能在关键时刻心慈手软,不然的话,你放过的人非但不会报答于你,而且还会对你变本加厉的报复。
作为一个人类,我首先要保证的就是自己的安全。
你可以说我只顾自己,但是我不会管你,因为我不是那种要牺牲自己去拯救别人的傻蛋。
整个世界,只有我关心的人才值得我为他们付出一切,其他的,不惹到我就任他们去吧。
我,决不当那种心慈手软的人。
我不会怀疑这个哥布林说的是假话,因为在死亡的威胁下,他恐怕已经将欺骗这个词语给忘记了。
我一直向前走去,看到了瀑布之后,我纵身一跃,便是穿过了瀑布,踩到了实地上。
看向四周,周围都是一些稻草屋,毫无疑问这就是哥布林住的房屋。
房屋里不时地传来一些声音,却没有哥布林出来过,这对我来说无疑是非常有利的情况,因为我的目标是哥布林王,没事惹这些哥布林干什么,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
现在正在祭奠祖先的话,那么应该在某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光靠我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无法找到的。
我随便挑了一栋房屋,悄悄打开了门,里面的哥布林居然正好是背对着我的。
我进去之后,悄悄把门关上,并且关的严严实实,这样就没有人能看到这里面的一切了。
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圣剑一下子搭在他的脖子上,把他整个抱起,用脚踢开门之后,再用脚关紧了门,便把这只哥布林带到了最近的一片树林。
离着村庄挺远,这只哥布林叫再大声估计他的同伴也听不见了,我才安心下来,问道:“你知不知道哥布林王去哪里了?”
这一只不会说话,但是却比上一只更加贪生怕死,直接指向了一个洞。
那洞口已经用草藏住,只露出了一点点缝隙,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的无法发现。
“好,谢谢你告诉我位置。那么作为回报,就让我杀死你吧!”
说完,圣剑挥动,头就落了下来,滚到了树林里就再也不见踪影。
说真的,我对这种贪生怕死的东西由心底感到鄙视。
把尸体随便一丢,我就直接朝着那个洞口走了过去,把草全部丢开,这个洞才露出了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