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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真菜(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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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稍稍前移,在多里门森正在追寻博尔斯的时候,那些跟随者博尔斯而冲锋的座狼骑兵们再一次地冲击上了人类所组成的临时防线。
由于之前博尔斯一人就撕碎了一阵道防线,这让这些没有经历过什么大场面的士兵们感到深深的恐惧。那些被屠杀掉的同伴的尸体就散落在被撕碎的防线附近,尸体中的鲜血相互吸引着,在那道防线之前汇聚成了一滩小水洼。
那些双脚发抖的士兵之所以还能握住武器,这纯粹就是因为他们的信念罢了。
或许,只要再过不久,那些士兵们就可以克服自己心中的恐惧,到那个时候,他们就不会再害怕这种场面了。
然而,那些兽人们可不会给他们这么多的时间。
不同于之前只有一个防线被冲击,现在,那些兽人如同巨浪般冲击着所有的人类防线。
随着第一个兽人以及人类的倒下,厮杀的叫喊声成了这片地区的主旋律,躲藏在附近小屋中的弓箭手们已经分不清改向哪里开弓了,就算现在是处于混战状态,他们也不能肆意的对着友军开火。
血色残阳渐渐西沉,原本昏黄的光线现在已经消失了,天上那层密布的云也将那明亮的月光给遮挡的严严实实。现在,是真正的混战,除了那些近距离拼杀的将士外,那些远距离负责支援的弓箭手根本没有办法分辨目标。
出于无奈,他们只好将自己手中的箭矢送向那些最大的阴影,反正兽人一般都比人类高来着。
先不提他们这样的举动在无意之间误伤了多少的友军,随着箭矢一枚枚的被送入那几片混战之地,越来越多倒霉的兽人士兵们被射杀。
这可恼怒了那些兽人士兵的同胞们。
挥舞起手中的石棍,将它狠狠地砸在附近的一处建筑上,随着一声巨响,原本完好的建筑被敲出了一个大空洞,露出了里面尚未搬离的家具。
有一必有二,其它兽人士兵们看到自己的同胞正在大肆地破坏建筑,便纷纷效仿。
一声又一声巨响从战场的前方传出,不一会,战场前方便被清理地干干净净,所有原本还能起到阻碍作用的建筑物,连同其内的家具,都已经变成了一片又一片的废墟,随后,那些被建筑所阻拦住的兽人们纷纷从那些缺口处冲了进来。
“撤退!”其中一个人类指挥官看到了兽人所作出的举动,不由得脸色大变,在叫喊了一声吼,也没有去管自己身后的队友,慌忙的向着后方的防线跑去。
这,也成为了一个信号。
随着那个指挥官的声音,原先就已经对兽人充满恐惧的士兵们纷纷手忙脚乱的向着原先确定在后方的防线跑去,只有少数人还记得多里门森的命令,在看到自己的部队几乎全部都选择了逃跑后,他们自愿留了下来,用自己的肉体给他们那些懦弱的队友争取着最后的时间。
不过,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
体型庞大的座狼带着上面的骑手在那群向后溃逃的人类士兵中间大杀特杀,即使已经失去了前冲所带来的强大冲击力,仅凭座狼本身的庞大体型,就能将那些与他们等高的人类给撞翻在地。
不过一会,那些座狼骑士就挺进到了人类的下一道防线上,与之前那些防线不同的是,在这道防线上,一些障碍物横七竖八地被放在地上,尖锐的钉子就摆放在那些障碍物上,由于现在是夜晚,并且没有月光的照射,所以但那些狼骑兵们看到这些障碍物上的钉子的时候,已经晚了。
在那突如其来的疼痛感的影响下,那些座狼们冲锋的阵型被打乱了,不少座狼忍住了那种蚀骨的疼痛,然而,因为地上布满钉子,导致那些座狼把握不好平衡能力,于是,在一次意外下,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将骑在自己身上的骑手给甩了出去,鲜血从那半身布满的细小窟窿中流出,与自己生前主人胸膛中流出的血汇聚到了一起,似乎他们直到死了,也不愿分开...
虽然那些座狼全员都倒在了第二道防线前,然而,那些驻守第二道防线的士兵们却没有丝毫的放松,房屋倒地的声音以及兽人们嘶吼的声音在前方响起,过不了多久,下一阵冲击就会迎面而来。
况且,第二道防线并没有波及到所有的地方,有些地方有着士兵严阵以待,有些地方则毫无布防,在后面,则是第三道防线,同时也是最后一道防线。
在第二道防线的士兵们在紧张的准备着迎接下一次冲击的时候,在不远处,原本布置着连杀跑的土地上,一道道狰狞的痕迹布满在土地上,而原本被放在这里的连射炮已经不见了踪影,或许凌乱的散落在地面上的那些木屑可以解释这一点问题。
而在一处建筑的墙壁上,一把长剑直挺挺地插在上面,剑柄的部位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剑身。
不远处的地面上,一个人类浑身是血的半跪在地上,令人惊奇的是,明明盔甲上没有任何的伤痕,但是他的脸部所有的器官却在疯狂地将他的生命之源向外倾斜。
而在他的对面,兽人的将军博尔斯正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单手握着长剑,另一只手却被不祥的暗红色光芒所包裹。
“你...你的力量...”话还没说完,面前的兽人的将手中的长剑刺入了他的脖子。
“呃...呃...”双手无力地捂着自己的脖子,窒息的感觉渐渐支配了他全部的感官。
“噗...”随后,博尔斯将手中的长剑抽出,随后,没有去看那一个倒在地上的人类,听着附近的嘶吼声,向着离着他最近的战场走去。
他可不相信一个人类能够在脖子被切断的情况下还能够存活下来。
没走多远,当他和地面上那个捂着自己脖子正在做着无力的挣扎的人类擦身而过的时候,自己的双腿被抱住了。
皱了皱眉头,他将自己的视线缓缓地移动到自己被抱着的脚上,原本还在抱着自己脖子的人类竟然放弃了那无谓的挣扎,用他的两只手抱住了面前这个敌人的腿。
多里门森的理智已经接近丧失了,大脑一片混沌,他所作出的一切动作,都是凭着他自己的本能所做出来的。
狠狠踢了踢自己被抱住的那一只脚,却发现那一双手仍然抱着他的腿,连一丝一毫松动的感觉都没有。
在反复尝试多次后,他发现,那抱着他的双手并们有任何松开的印象,回头看向那双手的主人,那个人类已经失去了任何的气息,看起来已经死了。
皱了皱眉头,被一个死人纠缠了这么久,这让他有一些恼火。
举起手中的长剑,对准下方那抓着自己的双手,随即一道挥下。
随着一丝血液缓缓地流在地上,那一双手彻底的和他那已经死亡的主人彻底的分开了。
再一次用力的踢了踢腿,然而,即使已经失去了主人,那一双手依旧静静地握着他的双脚,就犹如一双地狱之手在紧握着他的咽喉一般。
想到这里,感受到一丝窒息感的他慌忙的弯下腰,用力将那一双手上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即使以他的力气而言,掰开这些手指还是耗费了他不少的时间。
回头,看着那一双五指摊开掉落到地面上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看到那一只手微微地动了一下,而且离他的距离越来越近。
天不怕地不怕的博尔斯虚了,不再看向自己的身后,向着声音最大的地方跑去。
...
在经历了一整天的战争后,卡文森关隘迎来了第二天的朝阳。
不过,在经历了兽人士兵们接近一个晚上的疯狂破坏下,这一座关隘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片废墟。
在短暂的休息后,迎着正午的骄阳,兽人军队们再一次地沿着大路,向着远方的城市进军。
而在兽人走后没多久,成群结队的白光从卡文森关隘中流出,在唐样的照耀下,似乎还能看到一些黑色的痕迹,真好能够组成某一种图案。那些白光在天空中盘旋了一会后,向着不远处的一块高地飞去。
而在那块高地上,一个全身裹在黑袍中的高大身影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随后,犹如被牵引了一般,那些白色的光芒不断围绕着那个全身包裹在黑袍中的搞得身影旋转着,在旋转了13圈后,从黑袍人的右手缓缓进入了他的心脏。
“咯咯咯咯...恐惧,愤怒,希望...真是美味...果然,只有战争才能让这个世界更加美好...”
一阵阵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从那黑袍的身影之中响起。
“只不过...”微微地皱了皱眉头,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一个奇怪的凸起处。“被元素所保护着的灵魂,真是麻烦,明明这里最美味的就是这个灵魂了。”
“算了。”摇了摇头,转身向着兽人领土的方向走去。
“强行打破或者干扰元素的话会引起那一些家伙的关注的,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