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更新一章收藏狂跌,是我这本书有毒还是我有毒。
能不能别那么刺激啊,之情情况好不容易稳下来,然后又开始跌了...这比炒股还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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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太阳再一次的从天边的地平线上冒出头来,越过保卫着城池的高大城墙,将阳光撒到这座城市中的每一片角落。
昨晚所发生的那疯狂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在那场疯狂的事件中死去的人们的尸体也被搬运到了城市中的巨型教堂中,由一些专职的牧师来给他们送上最后一程。
在一墙之隔的室外,密密麻麻的人群几乎将教堂与围墙之间的空旷地带挤得水泄不通。
这些人是来这里认亲的。
由于昨晚的混乱,导致这座城市中的人们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受害者到底是不是和他们有关。
一队队的人在牧师和卫兵的组织下井然有序的进入了这一座巨型的教堂,不久,怀揣着不同心情的人们就在卫兵的护送下,从这座巨型教堂中出来了。
他们都是确认了自己的亲属并没有在昨晚的事故中遇难的幸运人。
而那些不幸的人则是留在了他们亲戚的尸体旁,换揣着悲痛的心情,准备着见证他们亲戚最后的一刻。
当然,是否有人怀揣着其它的想法,这一点就不得而知了。
宽阔的大教堂中不时回响着一些能够同化他人情绪的哭声,小孩的,女人的,男人的,老人的,这些哭声交错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篇拥有独特味道的交响乐。
当然,如果有人能有那种心情在这种情况下进行伟大的创作的话。
那么那个人一定会被这群家属围殴致死。
如果是平常的时候,那些需要在特定时间段做出祷告的牧师们一定会用最严厉的手段将这群哭泣着的人群驱赶到教堂的外面。
然而,这一次是特例。
昨天晚上在这座城市中所发生在灾难足以被列入人类的史册,那些负责撰写历史的学者们一定会用充斥着他们愤怒的字眼来将这件事情一笔一划的刻录在描写历史的书页上。
这是这座城市的所有人感受到耻辱的一个晚上,也只有万年前这座城市被恶魔军团无情的毁灭的时候他们也才会感受到这种的心情。
这座重建起来的首都曾经被学者誉为‘无法攻破的繁荣天堂’。
可结果,却在自己人的骚乱中蒙上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微弱的阳光透过上方封闭着的彩色玻璃洒落在这一片悲伤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阳光的照耀下,彩色玻璃中所描绘的故事也正好是万年前这座城市中的人们奋起反抗恶魔的场景。
两侧所摆放着的神像一同看着这属于人类的惨剧,就仿佛,他们此刻都降下了自己的化身一般。
而在一只凶狠威严的渡鸦雕塑下,一只与普通的鸟类差不多大小的乌鸦正站立在那里,用它那不带任何感**彩的竖瞳看着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就仿佛记忆中另一个世界中的人们所传谣的那样,这只乌鸦为这座城市中的人们带来了痛苦,带来了悲伤,带来了耻辱。
也带来了新生。
然而,在附近走动着的牧师们都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只乌鸦一般,任由它站立在他们侍奉着的神灵面前。
他们可不知道面前的渡鸦才是打破这一切宁静的罪魁祸首。
就算他们知道了,他们也不能怎么样。
尽管有些让人难以相信,但是当它凭空的召唤出了四个充斥着暗影能量的法球,并且让它们围绕着自己的身体进行着有规律的旋转的时候,他们相信了,面前这一只娇小的乌鸦就是哈卡的眷属,阴影中的来客,渡鸦。
尽管他们对于为什么渡鸦能够变得这么的微小,只不过,再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之后,他们就放任这一只渡鸦在这个神圣的大教堂中四处溜达了。
毕竟,他们手上要忙着的事情还很多。
这一只渡鸦也没给他们添任何的麻烦,在进入这个教堂的内部后,它就一直站在哈卡的神像面前,用它那充斥着不明意味的眼神盯着这些牧师搬运着的尸体。
似乎是惧怕这一只渡鸦会忍不住将这些人还算新鲜的尸体当成它一天的粮食,一些哈卡的信徒将一些面包屑以及一些碎肉块放在了它的面前,甚至有的人用碗装了一碗清水放在它的面前。
这一切的行为都让这一只渡鸦感到哭笑不得,要不是为了在信徒面前维持着自己的形象,它可能早就笑出来了。
当然,一只憋着对于它来说非常的辛苦。
而看到这一只渡鸦对于他们的食物不闻不问,这些人也开始着急了,用尽他们所认为正确的一切办法,想让这一只渡鸦将这些食物吃下去。
当然,这些都是不可能成功的。
所幸,当第一批来认领亲属的人进到这一个大教堂后,这些牧师都开始去忙着各自的事情了。这也让这一只渡鸦能够缓一缓自己的情绪了。
用两只脚轻轻的在地面上不断踩踏着,将自己的身体翻转到和哈卡的神像面对面,随后就停了下来。
轻轻地抬起自己的头,它第一次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神像。
尽管渡鸦族群中也有供奉着它的神像,只不过,可能是审美的标准不同,在渡鸦的族群中所供奉的神像外形就像是一只正在仰天长啸的普通乌鸦一般。
而人类这边则是将它身上的一些毛发用奇怪的角度诡异的翘起,用它尖利的啄对着教堂的正中心。
看似就像要用嘴巴来解决问题一样。
这让它微微地干烧到了一些不满。
只不过,这一些不满很快就消散在了它的脑海中。
‘为什么,会这么丑啊!’
或许说,这才是它想要说出的心声。
毕竟那些以诡异角度翘起的毛发怎么看都不能称得上好看。
‘算了,我就不计较了。’
对着自己的神像微微地摇了摇头,对于它来说,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反正它的信徒还是照样在信仰着它。
轻轻地挥动着翅膀,双腿微微扭曲,随后猛的一用力,将自己送上了这片大教堂的天空。
在半空中微微地转动着自己的方向,从下方大开着的窗户中飞了出去。
它现在要去见一些人,用一种它自认为很帅的方式出场。
于是乎,它现在选择了飞翔而不是简单的传送。
城市的景色在它的眼中快速的倒退着,悲泣着的人们,欣喜的人们,对事情赶到疑惑的人们,以及在房屋中不断的描写着什么的人们...
如同流水一般,过于快速的飞行让位于它下方的建筑快速的向后倒退着,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逝另一道比起外面的城墙略微矮小的城墙出现在它的视野之中。
而在这栋小墙的背后,一栋辉煌的建筑群出现在它的视野之中。
能够在这个城市中拥有这么庞大的建筑群的人也只有那一位国王了。
知道自己已经到达目的地的它嘴角微微地扬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随后,为了欲望被下面守卫着的近卫军提前发现,它猛地将自己所在的高度拉升。
在所有人都没有办法察觉的高度,这一只渡鸦正转动着它那双漆黑的竖瞳,看着地面上的那栋被守卫层层围住的建筑物。
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似乎正预示着接下来它所要做出来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而正下方的那一座庞大的建筑中,正在谈论着事情的那一群人中,没有一个知道,他们已经被一个强大的存在给盯上了。
哦,不对,或许有一个知道。
身为和它同一级别的人物,又是多年的老友,奥勒斯自然是感受到了这股熟悉的气息。
微微昂首,看向那被宫殿的外墙所遮蔽的天空。在他的感知中,一股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在那里不断盘旋着。
他不明白,自己那一个基本上可以用懒这一个字来形容的友人为什么会在这么早的时候出现在这里。
“嗯?奥勒斯,怎么了么?”
从一旁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猜想,在他昂起头颅的时候,一直跟在他身旁的莫福斯塔察觉到了这一个动作。
微微踮脚,向着奥勒斯所看着的方向看去。
只不过,除了撒上金粉的墙壁之外,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没什么。”
将那微微抬起的头重新移动回原来的位置,随后看向了站在一旁微微踮脚的莫福斯塔,“你现在还是考虑一下等下应该怎么发表言论吧。”
说着,用他的右手摸上了自己君王的头,使劲的揉搓了下。
如果这个时候有巡逻的卫兵看到这个样子的话,那么他的表情一定会非常丰富。
“还用怎么想么?”
默默地用自己的双手抓住奥勒斯那在自己头上肆虐的手,微微用力,将它从自己的头上掰了下来。
随后,将踮起的脚重新归回原来的样子,向着议事厅的方向走去。
“谁挑起的事情,就让那些人自己去承担这一份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