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无人回话的评论区,如同死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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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历史,对于每一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个永远也无法轻易提起的词汇,通常来说,如果某个人被另一个人知道了自己年轻时所犯的傻事的话...
那么那一个人的心态应该是爆炸了吧。
只不过,得知这个黑历史的人恐怕很开心就是了。
就好比现在的朔月。
“啦啦啦~~~”
在通过某些手段得知了某一位年轻的国王的黑历史之后,朔月就一直保持着这种莫名高兴的态度开始搜查起这座屋子中的其它地方。
与她相反的则是被赫尔多拉强行拖着跟在后头的莫福斯塔。
自从自己的黑历史被朔月一个不漏的挖出来了之后,他就如同失去了自己人生的理想以及信念一般,如同一只软泥怪一般顺着他当时靠着的墙角整个滑到了地面上。
无论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不想浪费时间等待这一位国王恢复的朔月直接抓起了瘫倒在地上的那一位国王的衣领,随后仿佛是在抛弃什么垃圾一般,将他整个扔给了一旁等待着命令的赫尔多拉。
在她的感知中,这一座屋子的主人已经从洗浴间出来,并且向着一楼的方向走去。
如果再在这里拖拉的话,保不定这座屋子的主人就会回到二楼的卧室之中。
要知道,这种干扰别人感官的术式并没有那么的完美,至少碰撞体积还没有被朔月去除掉。
如果这一座屋子的主人刚好踩在了瘫在地上的莫福斯塔的脸上的话...
“哎?”
看见自己的国王被自己所信奉的神祇如同垃圾一般扔了过来,原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赫尔多拉愣了一下,随后伸出自己的双手,接住了向她这边飞来的莫福斯塔。
“唔...”
相较于她的体型来说无比庞大的莫福斯塔被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嗯,以一种与公主抱差不多的方式。
只不过,似乎对于她来说,怀中抱着的物体太过于沉重,在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之后,她的手上突兀的亮起了一丝的淡黑色光芒。
“an`la’sreǶawxȴ。”
伴随着短小的咒语声,原本先附着在赫尔多拉身上的淡黑色光芒渐渐的通过她与莫福斯塔发生接触的区域缓缓的挪动到了这一位不知为何失去了意识的国王身上。
随后,如同繁殖的细菌一般,转移到莫福斯塔身上的淡黑色光芒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向着他的全身蔓延着,很快,这一位年轻的国王就被一层淡淡的黑色完全的笼罩住了。
“嗯...”
如同满意于自己所释放出来的法术一般,看着那覆盖住莫福斯塔全身的淡黑色光芒,赫尔多拉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在朔月惊诧的眼神之下,将自己国度的国王狠狠地扔到了地面上。
随后,学着自己所信奉的神祇的样子,单手抓住了莫福斯塔的衣领,将他拖着跟上了不远处即将走出房子的朔月。
感谢朔月那一件斗篷上附魔的魔力,要不然,单是人形物体砸落到地面的声音就已经可以引起这座屋子的主人的注意了。
“额...”
看着面无表情的赫尔多拉以及被她如同大型杂物一般拖在身后的莫福斯塔,前脚已经迈出房门的朔月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像是在困惑着什么一般胡乱的绕了绕自己的头发,随后又像是放弃了思考一般,转身径直的走出了这一间房间。
在她走动时带动起的风的吹拂之下,原先被朔月自己弄得七零八落的头发再一次的恢复到了原来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的赫尔多拉抓着莫福斯塔衣领的手稍稍握紧,就连拖着他的力气都变大了一些。
庆幸的是,这座屋子的主人并没有无聊到将每一个房间的入口处都装一个门槛。
要不然的话...
不过,即使如此,从二楼通向一楼的唯一路径也是无比的...膈应?
总之,在耗费了一番的经历之后,没有在二楼找到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之后,她果断的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一楼的方向。
仿佛是将被拖着的莫福斯塔忘记了一般,没有任何的犹豫,她带着自己的祭司,径直的向着一楼走去。
而二楼和一楼之间的唯一通道...就是楼梯。
在此,有需要感谢一下朔月穿着的那一件斗篷上附魔的术式了。
它完美的将莫福斯塔与楼梯的台阶发生触碰时所发出的优美旋律给屏蔽掉了。
至少,除了朔月和赫尔多拉之外,没有人能够听得到这可能是世上唯一的一次由人类的国王亲自用自己的身体与台阶发出的乐曲。
“好了,赫尔多拉,将他放下来吧,他应该恢复意识了才对。”
看着自己的祭司将那一位国王完全的拖下楼梯之后,靠在栏杆上的朔月对着赫尔多拉摆了摆手。
“被这么一弄,如果我还没有醒过来的话,那我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在朔月话语落下的那一刻,被赫尔多拉拖着的莫福斯塔突然开口,随后稍稍的用自己的一只手撑在了地板上, 而后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轻轻的点了点抓住自己衣领的赫尔多拉的小手。
“那个,我已经醒了,就和朔月说的那样,放...”
话还没说完,听到自己神祇所发出的命令之后,赫尔多拉直接松开了抓着莫福斯塔衣领的手。
“哎呦!”
即使在之前已经做了些许的准备,然而赫尔多拉松开手的时间太过于突然,重心一时没有调整回来的他再一次的用后脑勺和地面做了一次完美的接触。
顺便一提,这座屋子的原主人就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不停地抬起笔在他身前放着的笔记本上涂涂写写。
“真是的,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单手不断地在自己的后脑勺处揉搓着,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的莫福斯塔向着离他几乎咫尺之遥的赫尔多拉抱怨着。
“我只是接受命令,如果我讨厌你的话,那么我就会将你身上的那一层防护罩解除掉。”
转过身,微微抬起头,仰视着跟她拥有着绝对身高差的莫福斯塔,随后抬起一只手,在空中轻轻点了一下。
就如同受到了什么的召唤一般,原先附着在莫福斯塔身上的那一层淡淡的黑气向着赫尔多拉手指点的方向聚集而去,从手指涌入了她的体内。
在解除了莫福斯塔身上的防护罩之后,她重新低下头,将自己转向朔月的方向,再一次的在原地发起了呆。
“好吧好吧,那么我还真应该感谢你的不杀之恩。”
似乎是对于赫尔多拉的反应很无奈一般,在看到赫尔多拉背过身之后,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一旁靠在楼梯上全程看戏的朔月。
“那么,你还要接着找么,也许就在不远处哦。”
说着,他向着四周看了看,随后将自己的目光锁定在其中的一个物体上。
“就比如那个?”
就如同心有灵犀一般,在他看向那一个物体的时候,靠在楼梯栏杆上的朔月也看到了哪一个物体。
即使,那一个被他们注视到的物体异常的普通。
普通到它仅仅只是放在水果篮子中的一颗普通的水果罢了。
只不过,它之所以会被朔月和莫福斯塔第一个注意到,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很明显,在一个放满了时蔬的篮子中放上一个上个季节的水果...
除了骗一下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之外,可能没有任何的效果了吧。
虽然那个水果和附近的颜色差不多,然而长相可是差远了。
嗯,圆形和三角形的差距。
“好吧,既然已经知道了最大的可能性,那么我们应该要怎么才能拿到呢?”
说着,莫福斯塔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指向这座屋子的原主人。
要知道,那一个果篮的位置就在那一个男人面前的桌子上。
“这个简单。”
轻轻的对着莫福斯塔和赫尔多拉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跟上来。随后缓缓的走到了那一个果篮的附近,伸出自己的手在果篮周围画了一个圈。
而后,她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将放在果篮中最底部的水果拿了出来。
“嗯...”
在略微的思考过后,她将自己的两只手一上一下放在水果的两段,随后同时向着反方向用力。
就像是扭蛋一般,原先就像是一颗普通的水果的物体被她扭成了两半,露出了过藏在其空洞内部的一把钥匙。
“嗯...好了。”
在略微的看了一会之后,她将钥匙重新扔回了那一个水果状物体的空洞之中,随后将被掰开的两半重新合上,丢回了水果篮之中。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在空中点了点,将她之前画在水果篮两侧的法阵解除,而后转身在莫福斯塔和赫尔多拉疑惑的目光之中,重新走回了楼梯的方向。
“嗯?朔月?你为什么不拿钥匙?”
对她的这种行为感到不解的莫福斯塔在她即将迈上楼梯的台阶的时候拉住了对方的衣服,随后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毕竟,在他看来,努力了大半天,找到的东西却不拿,这让他无法理解。
“嗯?我没拿么?”
听到这一位年轻国王的问题之后,她摊开自己的一张紧握着的手,将其中藏着的和那把钥匙一模一样的钥匙展现在了莫福斯塔的面前。
“我可是有拿的哦。”
“可是,你刚才不是...”
“我刚才不是重新扔了一把进去?”
轻轻的摇晃着头,看着莫福斯塔那疑惑的表情,她掂了掂手中藏着的那一把钥匙。
“要知道,有的时候过关道具得来的太容易了反而没有过关时的那一种独特的快感。”
说着,她将手中的钥匙抛向半空。
“要知道,以我的能力,我完全可以对着孔复制一把钥匙出来,只不过那样太无聊了而已。”
被抛向半空中的钥匙用尽了最后的能量,缓缓的向下坠落,重新回到了这一位充满了恶趣味的神灵的手中。
“要知道,我的信徒中可不乏鸡鸣狗盗之徒,更何况...”
看了一眼放在手心中的钥匙,随后无视了一旁莫福斯塔那惊愕的表情,径直的向着楼上走去。
“更何况,渡鸦嘛,难免会喜欢从别人手里拿点东西,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