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倒霉,落到我凌霸天的手上来,哈哈哈哈哈!凌式剑宗有继承人咯!”这是凌晨雨从月亮湖中被捞起后听到的第一句话,捞起他的人就是喝醉了的凌霸天。
几天之后,身为铁处男的凌霸天多了个儿子的事情,传遍了全村,村子里的人个个都在瞎jb猜测,有人说这是捡来的,有人说这是铁处男的私生子,猜来猜去好不快活。
而铁处男本人呢,也没有出来辩解,依旧是每日早早起来做饭,下田,练剑,日复一日,这件事情也渐渐地没有人在意了,不仅如此,凌晨雨的聪慧也深得村里人的喜爱。
八年后的某一天,凌晨雨还在田里忙着收韭菜,凌霸天便将他呼唤过去了。
“爹,有甚么事么?”凌晨雨问道。
“雨,你已经八岁了,是个小大人了,爹时日已经不长了,是该让你继承家业了。”凌霸天镇静地答道。
“爹,您甚么意思?”凌晨雨不解。
凌霸天没有多说,骑上摩托车便载着凌晨雨直直奔向后山。
到山上后,凌霸天还四处确认周围没有人时,才对对着凌晨雨说:“你看好了!”
凌霸天脚一跺,顿时周围刮起一阵狂风,一瞬间,周围的树噼里啪啦地倒下了,如果你跑过去一看,所有的树的切口都是极其平整的,一点儿突起都没有。
凌晨雨忽然两眼发亮,拽住凌霸天的衣袖直喊:“爹!教俺教俺!俺要学!”
凌霸天一喜,他本以为凌晨雨会不愿意学,如果他不愿意学,凌霸天不教也罢,让凌晨雨当个普通人活下去也是不错的。
“好!跟着我做,以后你不用下地了,每天凌晨五点来这里按着我教你的方法练习就行!”凌霸天激动地按住了凌晨雨的肩头:“我儿,此法若是普通人来学,多多少少也要二三十年,你天赋异禀,五六年就可以学个大概,剩下的,就交给你自己去领悟了!”
就这样,又一个八年过去了,凌霸天卧病在床,唤来凌晨雨,问道:“雨,你已经学的大概了,爹教给你的凌氏剑法,熟练否?”
凌晨雨点了点头,忍住没有哭出来,他早就知道老父命不久矣。
凌霸天微笑着点了点头,叫凌晨雨端来火盆,将自己大半辈子的心血丢进火盆里烧了。
凌晨雨不知道火盆里烧的是什么,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凌霸天亲身施教,从来没有看过什么所谓的“秘籍”,也完全不识字。
凌霸天从枕头下掏出一封信件,说道:“明天,你就去找李老伯,叫他载你下山去瀚海城,然后去找东海私立学院的校长,把这封信交给他,他自然会明白的...咳咳!!”话刚说完,凌霸天就剧烈地咳嗽,咳出一摊血在手掌上。
“出去吧,爹要休息了,杂物间里...咳咳!有一把绝世好剑,那是爹从湖里捞上来的,你就拿去用吧...咳咳!!”凌霸天始终没有告诉凌晨雨其实凌晨雨是从湖里捞起来的,他不想,也不敢。
凌晨雨退出父亲的房间,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凌霸天没有去找大夫来替他看病,只是说了自己命已尽矣,父亲离世,做儿女的怎能无泪!
入夜后,他将父亲交给的信件与宝剑(其实也就是一把没什么特别的木剑)放于枕边,衣服什么的已经收拾好了,只是...他不太舍得。
含泪入睡,本应养好精神以备第二天之行,只是长夜漫漫,有人不老实。
半夜,凌晨雨意识模糊,但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周围来了人,就在那一瞬间,凌晨雨瞬间起身,剑气从身体里外放而去,一位蒙面人瞬间被剑气击飞到墙上。
“什么人!”凌晨雨大喝一声,伸手就要开灯,但是那蒙面人身手也是矫捷,一掌压住凌晨雨要去电灯的手,另一只手往凌晨雨的胸口上攻去。
凌晨雨猝不及防,被攻地连连后退几步到床边,这时,蒙面人说道:“交出龙月神镯,饶你不死!”
凌晨雨一懵,回应道:“什么龙什么镯,我不知道!”话音刚落,先发制人,抽起宝剑猛刺过去,但蒙面人的敏捷度应该是A+,灵巧地一转就躲过了剑锋,手反一挥,几枚暗器就飞了过来。
凌晨雨一惊,反应不及,只躲了几针,但还是被打中了。
“哼,你已经中了我的独门暗器凤花针,十日之内必定毒发身亡,我劝你乖乖交出龙月神镯,我让你死得舒服点!”蒙面人得意洋洋地说道。
“什么什么龙月神镯,我压根就没听说过!”凌晨雨一怒,周围刮起一阵狂风,蒙面人感到了不妙,但那已经来不及了,方圆十里内都是凌晨雨犀利的剑气。
蒙面人被困住了,面罩也随之被剑气击落,但在黑暗中看不出对方是男是女。
凌晨雨一个闪身猛扼住了对方的脖子,逼问道:“我爹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凌晨雨很焦急。
“什...什么你爹?这...这座大宅子就你一个人...”蒙面人如是说道。间凌晨雨如此之强,忙求饶道:“大...大侠...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泰山,求大侠放过我吧!解药,我这有,我这有!”蒙面人要不是被按着,就差跪下来了。
凌晨雨怒视了对方一眼,手一甩,收起纵横的剑气直奔凌霸天的房间里去了。
果然如蒙面人所说,凌霸天的房间和平日没有什么两样,整整齐齐规规矩矩,就是那张洁白的床上少了个人,可就是连被子都叠好了。
凌晨雨焦急地回到房间,蒙面人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一小个陶瓷瓶,凌晨雨看见那瓶,打开来不假思索地喝下了瓶中的液体,他不喜欢怀疑别人。
凌晨雨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心急如焚,要不是放在床边的那封信件以及刚刚因为心急掉在地上的木剑,否则凌霸天这个人就如同不复存在一般。
他坐在床边沉思了片刻,认定不能再拖了,立即收拾行李打算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