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那个暴雨倾盆的晚上,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有那么一个打算,在这里将就住一夜就走人,这样一种想法。
然后在第二天去寻找安全能够长期居住下去的地方。
但前提条件是;必须要有足够的食物,和精力,而且不能生大病。
还必须有基本的搏斗能力,防御能力,以及逃生能力,看起来犹如文字上那么简简单单,但做起来却非常的困难。
说不定万一有一天自己是怎样死在野外的都不知道。
为了付诸于行动,尽可能的实现,所以我不得不开始动身行动起来。
跨着我的电工包,提着空荡荡的书包走出卧室。
在卧室的门左旁边摆有一个铁制的鞋架。这时我才发现我脚上还是穿着昨晚那大小不合适的双女士拖鞋,心里总感觉有点怪怪的……呵呵。
可是;当时穿在脚上我可没有想那么多。
在众多的鞋子里面,男鞋,女人鞋,都有甚至还有小孩的。
不过很可惜,并没有我喜欢的那一双。
虽然看上了几双男士鞋子,但都是些皮鞋,尖头鞋,我可不想丧尸快要追到我的时候而跑不快呢!
在女生的鞋子只有一些高登登也该叫做靴子的东西。
如果我把它穿在了脚上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的下流,会被满街的人笑死的,不,应该称呼它们为丧尸。
在小孩的鞋子里,虽然个个都做的非常精工细腻,而又可爱,但我本身的尺码问题又太大了,我穿三十八码的鞋子,而小孩的鞋子也就顶多只有二十几码的样子。
话说如果我能返老还童的话?差不多能够穿进去吧?当然开玩笑。
在挑选鞋子的时候,这时我才想起我心爱的那双红色运动鞋,那卖鞋子的老头给我吹过那双鞋子吸水能力是Quite good。
我记得当时洗澡的时候,我从脚上脱下来就随地扔在了浴室里了。
不知是真如老头吹的那样,还是骗人的,我于是重新返回了浴室,毕竟这是我心爱的鞋子。
返回了浴室之後,我在昨夜已經脫下來淋得濕透散發出惡臭氣味的電工,工作服旁,發現了它們,現在我可以確定那賣鞋子的老頭沒有欺騙我。
原本我還有點不相信,不过它的吸水性能真的非常的強悍。
表面上基本都已經快要乾透了,除了裡面還有點水珠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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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浴架上取下毛巾把鞋子表面覆蓋住的泥土,跟水珠慢慢的擦拭掉了,又伸進裡面使勁的擦了擦。
尽管我用毛巾伸进鞋子里使劲的擦了擦了,脑子里总想着把鞋子里面的水份弄干。
可惜,真的非常的可惜!出乎我的所了,没有到达我预想中那个美好结果。
只是把鞋子里面表皮水珠给揉干了,可是里部还是湿透了的。
因此我幻想着是不是应该像我以前那样把没有干透的衣服,第二天又急需要用的,放在煤气灶上烤一烤?
这么想着的同时,脑袋好像不听我命令似的急忙吹促我这么做。
正当我真的要这么做的时候,突然间发现了一个更为妥当的方法,在浴架镜子旁左边雪白墙壁上,几根钉子上面正挂着一个吹头发的吹风机。
比起用这个,要比放在煤气灶上烤鞋子安全的多呢!自然也让我放心了不少。
我高兴的从铁钉子上把它取了下来,拽着它的尾巴插头的那一部分,插进了墙壁上那个三角形的插孔,因为吹风机的那一部分也是三角形的。
按下了中间那个红色的开关,发出那种,“嘟嘟嘟”这种让人欢快的声响。
吹干了我心爱的鞋子过后,我又重新的把它穿回了脚上。
这时突然间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吼叫声。
肚子它已经饿的开始提醒我是不是应该喂它吃点什么东西了?
如果换做平常我基本上都是六点半吃饭的,很少有超过七点的时候,而现在么?
我于是看了看劳力士手表现在已经十点二十分了,这显然打破了正常的规律。
紧接着我来到了放满食物的那个大冰箱旁,因为本身就做好计划要去寻找安全能够长久居住下去的地方,所以没有足够的食物那根本不允许。
打开冰箱的第头一件事,就是把从卧室拿出来的空荡荡的书包装的鼓鼓的。
我把剩下的所有罐头,方便面统统的塞进了书包里,顺手还拿了一瓶红酒,当然不是甘醇的外国红酒。
而是,本地产的那种带有甜味的红酒,上面的生产地址有标注。
我以前还没有学会怎样酿造甜味红酒的时候,就喜欢买这个厂家生产的红酒来喝。
当然据我从外面打探到的消息他们这个厂家也就只生产甜味的红酒。
至到我学会了酿造甜味红酒之后,就没有再此花钱买过了,但我心里面对这个味道已久恋恋不忘。
我拿了我爱喝的甜味红酒之后,又怎么能忘我平时就特别爱喝的白酒呢?
对我来说这种东西已经占据了我生命中的一大半部分。
扔下了它就等于扔下了自己的亲骨肉。
就这样我把冰箱里所有剩下的二锅头,通通塞进了我的电工包里。
再说,这也是方便我随时可以喝到嘴上的关系。
冰箱里那些剩下需要蒸煮的东西我可一样都没有动过。
在这样末日的背景下。捕食者与猎物之间相互竞争的世界里,还要煮食物来吃,我可没有那等闲功夫。
所以只拿了些罐头之类的速食品。
我把刚才没有放进电工包里的二锅头给转开了盖子,猛烈的抽了一口,快速的咽下了喉咙。
然后突然间就感觉整个人浑身都在发烫,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原本刚起床昏昏颠颠的头脑自然也清晰了不少。
酒进肚子了,可是还有一句话忘记说了,其实这就是我的早饭,不错吧?
虽然一觉醒来空着肚子喝酒不好,我也这么时常提起我自己,容易得胃病,不过我可早就习以为常了,并不把它当成一回事。
背着装满了食物的书包,挎着电工包,心想是不是应该就这么走人了?
不过在酒精的干扰下,我的头脑居然产上了一个奇怪“荒唐”可笑的念头。
话说回来是这家房主人允许我在这么危险的世界里,平安,无事安全的渡过了一夜。
而且还用美食款待了我;我是不是应该去感谢一下房子的主人?
但极为讽刺的是,男主人已经割腕自杀了,小女孩被我放倒了,女主人正被我锁在楼上的房间里。
那两个已经倒下被我拖在屋外的人,恐怕在也无法让它们站起来,让我给他们道谢了。
而那个女人虽然是丧尸但应该能够稍微明白我的意图吧?
在酒精的作用下反正我是这么胡思乱想的;于是我来到二楼关她的那个房间外,从那间屋子里,还不断的传出录音机播放出来的声音。
我来说说从录音机里播放出来的内容把:
大概是某个女人满三十岁的时候,一家人正在为她庆祝生日快乐,有男人的说话声音,女人高兴的声音,小女的欢笑声,最后吹蜡烛的那一个瞬间,一家人欢快的叫了出来。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并不打算破坏掉这一家人在一起隆重欢快的气氛。
可是如果不前去道谢人家的话?这样也太不符合我个人的作风。
于是我从电工包里取出了钳子,把套在锁上面为了防止她逃出来的铁丝一根一根的拔了下来。
我慢慢的打开门那一个瞬间,就面对着她说了一声“谢谢你的款待”这几个字然后就这么离去了。
……虽然她也在后面紧跟着我,不过速度实在是慢的吓人,比甚至比蜗牛还要慢上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