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间不晚了,已经是22:35分了。
我正愉快的在火堆旁烤着,斑鸠,鱼串,还有一只我在捡柴禾时,捉住的野鸡。
在捡柴禾时,我随便观察了一下森林的四周,得出来的结果是?
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并没有大型凶猛的野兽,和流浪汉的存在。
“它们是被枪声给吓跑了吧”?
我自言自语的这么说道,也就是说我可以依靠着柴禾燃烧所带来的温度在这里将就过一夜。
这么说着,看起来烤斑鸠,已经熟透了,而烤鱼串差不多都烧焦了。
应该是时候品尝了,嗯,斑鸠肉的味道真不错,很细嫩。烤鱼串到嘴基本上已经是糊锅巴了,但这并不影响我品尝美味的勃然兴趣。
过了一会,装在竹筒里的野鸡肉看起来也差不多好了,于是我拿起手中的美工刀随手捡了根竹条削了根竹筷子。
差点还真的忘记了,电工包里面,装有早上从屋子里剩下了的几瓶二锅头。
刚才拿美工刀削竹子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什么工具,这时才恍惚,突然记了起来。
好酒配好肉,人生匆匆忙忙短暂的几十年光阴里,舒仪和畅快大致不过如此。
★
我点起了一根中华香烟,喝着二锅头、吃着野鸡肉,想唱一首能够代表此刻我心情的歌曲。
只可惜我并不会唱歌,只记得一首充满、忧伤,苦闷,阳光,歌曲它的旋律,正符合现在处境的我。
火堆里因为加了许多柴禾的关系,所以希望它能够燃烧到明天,一直为我取暖;希望中途不要熄灭掉就好。
我现在正坐在一颗皂荚树下,背倚靠着树杆,脱下了皮衣外套,盖在了身上,睡意渐渐的侵袭着我,终于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睡了有多久?
我不知道,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吧?
“沙、沙、沙”一只野兽朝这里快速奔跑而来的嘈杂声迫使我急忙的睁开了双眼。
是野人吧?
在老家听家里人说,野人专门偷袭在野外露宿的人,把这些落难的人抓进山洞里后杀来吃掉。
这么想着心里不免有些打鼓,急忙的站了起来,穿好了皮衣,从火堆里取出一根火棍,紧握在手里。
摆出一服挑战者的招架,随时应付着这个野人的到来。
“汪汪”!
是我想多了?
脑子出现了混乱以为是什么传说中的野人。
结果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条黄毛土狗,它不停的朝我狂叫,但始终不敢跑上前来咬我。
因为我手上拿着一根火棍,无疑是一个很好的防备武器,只要它敢靠近的话?
我就可以毫无犹豫一棒子敲打在它的狗头上。
当然狗儿它是不会犯傻做一件愚蠢的事情,因此我尝试着靠近它,示意让它安静下来。
它非常的聪明一会就理解我的意思了,不叫了,坐在地上紧盯着我。
但只要我有任何稍微的动作,或者靠近一点,它马上就会漏出口中可怕的獠牙向我逼来。
这一切说明它是在看守着我,不让我跑掉,就像是坐牢一样。
它是一只经过训练的狗,并不是灾变后的野狗。等待着法官来审判我。
我果然猜对了,没过一会,一只强光手电筒的光芒就从远处照射了过来,一个人影渐渐的仰入了我的视线。
那个人影离我越来越近,在离我只有的十几米的地方,突然停住了脚步。
手提着强光电筒照射着我,晃着我的眼睛。弄的我的眼睛非常难受,慌忙的用手遮挡住。
而这时,那条黄毛土狗狗像是见了它的主人到来一样,迎接着,尾巴一直摇个不停,跑去了那个人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