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丽莎两人在树林里缓慢的行走着,边走边谈着一些家常便饭,完全跟现在所处的灾变末日世界挂不了钩。
像是问我:强你大?老家在哪里?以前是做什么的?米娜真的是前天才相识的吗?她好像对你特别有意思嘛。
丽莎有时笑着,有时走着走着走着突然间把脸转向了我这么问到,虽然这种愉悦的气氛总觉得跟昨天那个丽莎完全不相符合,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告诉了丽莎她向我问的这些问题。
因为在这种愉悦的时刻尤其是像现在的散心把堆积在心底里的杂碎事情统统给说出来恰到一种良好的治疗效果。
丽莎她前面问我那几句话,我说出来给她听之后她没说什么。
至到那一句米娜真的是前天才认识的吗?
丽莎她听后做出了真的不敢相信的样子,接着笑着说因为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所以男朋友才舍身去迎救女朋友的,更何况已经从米娜那里得知了早就是男女朋友准备结婚的关系。
嗯,好吧!
随便由米娜她怎么对丽莎她的好姐妹说,更何况依现在的丽莎不管怎么看她也不像是胡乱编造的,逗人娱乐的笑话。
这么边走一边谈着谈到了丽莎她的故事,丽莎她老家在外省是城里人并不是下乡人,但是家境并好不到那去,母亲是教书的老师,父亲是个收荒匠,只能说能勉勉强强的过日子。
因为从小就从书本里以及自己亲眼的所见疾病带给人类诸多的痛苦,所以就萌发了这么一个理想那就是当上一名合格的医生亲手来治疗被病痛折磨不堪的病人。
至到报考成功医疗学院,在从里面走出来,来到查尔斯医院,这个从小自己种下的种子终于在这一刻发芽了。
我认真听完了丽莎给我谈及了她的故事,虽然非常值得让我夸奖,但是这又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关于这场灾变把人变成吃人流浪汉病毒的事情。
在查尔斯医院的时候虽然从军人的谈及中大概的了解了这种病毒跟血型还有个人体质有关,但有总觉得不太妥当的,也就是说真的是那样吗?
丽莎,她从军人所带来的那三个病人身体里抽的血,结果显微镜的观察最后真正的结果又是怎么样?
我迫不及待的想了解,想知道其中真正的答案,因为军人给我的回答只能用“模糊不堪”来形容。
这么想着我当然立马就问了旁边的丽莎,并且把在医院军人给我讲的病毒跟血型体质有关说了出来,也就是丽莎用显微镜观察从那三个病人身体抽的血,给军人汇报的结果。
我这么迫不及待的一说完,丽莎她随即停止了走动,脸面仍然挂着一丝微笑,不过这种微笑开起来却让人觉得非常的恐惧。
“想知道吗?”丽莎眼神望着我对着这样说到,声音显得非常的暗淡。
于是我立马点了点脑袋,紧接着丽莎的话让我觉得一片昏暗:
那个被丽莎哀求丽莎掐死长的很像我的人,血液经过显微镜的观察原本是没有病毒的,但是经过一番医疗的折腾,有可能是身体接受不了这般折腾自身防御系统下降的原因。
自身也出现了尸变的显现,在苦苦哀求之下请求丽莎结束了他的性命。
我闭着眼睛大口的吸了一口冷气,牢牢的记住了丽莎给我所说的这句话的含义,也终于明白了在湖边不远处那座小木屋的遭遇。
馨儿给我的那副画我把它从胸前包里再次拿了出来,敞开四角,重新看了一遍:
我其实早已经死掉了,但是死并不能代表着结束,虽然躯体是一句活死人,但是内心的光芒依然会传播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