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尤其是那个带着眼镜,面纱遮住脸部的男人。给我一种;他几乎就不是人的那种感觉。
我心想他们应该会杀了我以及茉莉,就像刚才不久前在山坡上那会一样,光头男内心毫无半点犹豫就朝犯人脑袋上戳了一刀,把他给弄死了。
一想到这样的结果心里自然免不了害怕,但现在整个人基本上已经傻了,没有任何的知觉,就像医生给病人全身打麻醉一样,犹如案板上任人宰杀的鸡鸭。
这三个人同样的也走了过来,走到了我和茉莉的身边来。就在这时围困住我们的小喽啰突然间变得异常的兴奋,大声的呼喊着,挥舞着拳头,要致我以及茉莉于死地这些话语。
光头男那个面无表情长相非常凶恶的男人,恐怕是受到了小喽啰鼓足话语的印象。于是从腰间掏出了那把血淋淋的匕首,紧接着一把抓扯住了我的头发,把我提了起来。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做出了要割喉的那种举动。刀与脖子之间的距离也就只有几厘米,仅此而已!
那个眼镜男见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我命在旦夕的危机时刻。于是慌忙的叫住了光头男。
“干嘛还是老样子呢,鲍克?”
“难道忘了,不管是犯人,还是背叛我们新世界秩序的叛徒,凡是被我们捉住的叛徒,都必须经过我这一轮的审判!”
“你这样胡来要是被皇帝大人知道的话?他会很不高兴的!”
话语的最后最后鲍克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子给拿开了,眼朝着眼镜男说了一声“是的!”
看样子非常情愿,但又似乎并不甘心,一种矛盾的存在。
眼镜男他说他要审判我和叛徒茉莉,这是接下来我正要所说的,一个摆放在眼前严峻的问题。
他首先问我灾变前是做什么的?然后又问我有没有妻女以及老小?他(她)们现在还在吗?
就像是调查户口一样。我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他,在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眼镜男听了我一番杂乱的陈述之后点了点脑袋。并没有说什么,然后又紧接着问我是怎样在这个灾变末日的背景下活了这么长久的一些话。
对于他的问题存在着一些非常致命的要素,我不可能当一个傻子老老实实的回答他,于是只好以扯谎的方式掩盖过去。
随知,话刚这么一说完,一记重重的拳头瞬间打在了我的脸颊上。顿时整个人都打倒躺在了地上。这个拳头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眼镜男的,拳头的力度也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起的,就像一个俄国大力士,踩在一个常人的身上。那种疼痛那种说不出来的疼痛,把我都打的口喷血沫了,眼睛里出现的全都是星星,甚至连爬也爬不起来。
“原本想饶你一命,带去皇帝那里为其效命,可是你却欺骗了我,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对我睁眼说瞎话,那么就对不起了!”
眼镜男拉扯着我的领子对我这么说道,虽然声音非常的阴沉,但是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氛,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话刚这么一说完,眼镜男就从我的身上离开了,然后吩咐鲍克宰了我。鲍克随即领命走了过来,顺口不耐烦的说了
一句“奥博你还真是装怪,刚才就该让我杀了这小子!”
在鲍克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茉莉大声的吼了起来“你们要抓的人是我,别伤害他的性命!”